第二百三十九章 恨吗?
周寒川最后到底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确实有些事情不是说他不计较,季盈春就能不计较的。 他也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再也不打扰季盈春的生活。 可命运总是错综复杂,又格外的有趣,把两个人强行的关联到一起。 也不知太子妃抽了什么风,这么长时间也不敢将季盈春抛之脑后。 那日她行了一个借口,竟然求到了陛下跟前,说是想要陛下成全周寒川和季盈春。 陛下原本不同意,但是太子妃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模样又让老皇帝很为难。 眼看他要赐婚,太子殿下闯了进去,如果说季盈春再灰溜溜的嫁给周寒川。 那等待他的生活肯定就是一团糟糕,甚至比糟糕还让人难以言说。 “本宫当初想要将季盈春娶回家,不过是他算账的方法让人惊奇,在陇西的柳老爷子曾经给本宫来过一封信,说是他家的孙儿觅到了一个人才,可惜是个女子,不然一定会举荐到户部为官。” 太子把他非正常手段找到的账本,放到了老皇帝跟前。 老皇帝将账本里的东西逐一对比,最后发现了一件事情,好像真的像是太子说的那样。 这个账本中的内容很耐人寻味,而且有一些东西也确实让人看着,觉得很是有趣。 “这丫头确实有点儿意思,不过单凭这个也像本事,也不值得你这般留恋,太子你若是把话说清楚,这样自然不会胡来,但是你要是不把话讲明白,我也不敢保证接下来自己做事的时候,一定会考虑你的感受。” 说话已经算是和颜悦色,不然皇帝做事那轮得到其他人来质疑? 太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说实话他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太子妃为什么一直不肯善罢甘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坏了脑子,还是说得了失心疯? “太子妃你闹够了吗,本宫和你一直是琴瑟和鸣,东宫内的姬妾和侧妃,皆是由你一手操办,本宫从未多言语过一句,甚至说也做到雨露均沾。” “现如今本宫因为一女子有着才华,所以生出了些许后代的心思,你就这般容不下他?” 太子妃心里的想法是异常的简单,他当然容不下这个女子,特别是生出了些许异常的想法。 这些想法,终究会把这个女的碰成未来的韦贵妃,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憋屈许多年。 “我不过是怕韦贵妃的事情重现东宫,而且这个女子还是二嫁之身,身份甚至不如当初的韦贵妃,而且他不过是一次塞平平的女子,又如何配入派子的东宫,最后入后宫?” 好一个不配啊,太子头一次觉得太子妃的面孔有着一丝丝的狰狞。 而且这也是她头一次特意去观察太子妃,眼底的神色。 好像除了喜悦以外,还有一丝疯狂,以及很多他从来没想过太多。 会不会变成现如今的样子,更是从未想过事情会被他搞到现如今的地步。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不,他绝不会认输。 “有一些事情确实不像你我想的那样,太子妃你失心疯一样的行为,已经有失妇德,回东宫反省吧,不要再打扰本宫。” “至于其他的事情,本宫会和你一一解释,一定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答复,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太子说话的时候已经充满了无奈,他是真的不想跟太子妃在这种地方扯嘴皮子。 且不说当着陛下面前,还有其他人在场,就算是私底下,他也不想像这般无奈。 而且他更不想太子妃变成一个无赖,乃至泼妇一般的存在。 现如今情况变得这样复杂,也真真是让人无语至极。 “本宫和季氏绝没有半点可能,更没有龌龊心思。” 听到太子安排的太子妃眼中不是喜悦,而是偏执。 太子看他这副模样,突然间觉得无话可说,他微微的摇了摇头,突然甩起来衣服的下摆跪倒在地。 “父皇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情,现如今儿子求你一件事,那就是请你不要将季氏赐死。”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就是想告诉您,我从未对季氏有过什么不怀好意的心思,现如今这样也不过就是惜才而已,或许儿子处理办法的手段有些不恰当,但也绝对没有太多的坏心思。” “您若是怪罪,就怪罪我,和那无辜的女子没什么关系,之前父皇还对他很好奇,现如今怎么就一言不合要把他赐死呢?” “太子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是儿子的结发妻子。” “她现如今的行事作风让儿子失望至极,但儿子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一切皆是我的过错,所以父皇责罚于儿子就是了,不要怪罪于其他人。” 太子这一刻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有的时候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会给别人带来不自觉的烦恼。 甚至说是让人觉得苦恼,当然是太子也明白。 想要把季盈春这样的人才留在身边,也绝对就是不可能。 从今往后再给他麻烦就可以,至于他和周寒川的事情,只能让他们自己发挥。 而季盈春和韦四之间的瓜葛,太子也不想深究。 “现如今的状况已经让我心知肚明,我再也不会去寻那女子,而且他和征西将军好像已经定下了亲事。” 太子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特别的凝重,而且还加大了力度。 想了一下老皇帝立马反应过来,太子说的是谁也知道这个女子确实不会入东宫。 不会影响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关系,更不会成为皇室丑闻,只是征西将军又和他怎么认识的呢? 看来这女子还真不怎么简单,也难怪太子惦记许久,不过太子妃的嫉妒心忒旺盛了些。 但也不可否认,这女子绝对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不然又怎会如此? 有的时候老皇帝是真的不明白,为何要为了女人而折腾的自己家宅不宁。 他这一辈子最忌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