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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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姜向路现提出建立炮友关系,就是在这次做爱之后。 她觉得他很合胃口。 禾姜也觉得奇怪,其实她对男人并没有很感兴趣。 在路现出现在他的世界以前,她都是用小玩具把自己插到高潮迭起。 有了性爱玩具,男人对她来说几乎就没了存在的意义。 严格来说,这次是她第一次和真实的人做爱。 “路现,我们做炮友吧。”禾姜正拿起扔在床边的长袜子套在自己的左脚上。 路现神情有些奇怪:“所以,你刚刚在床上说以后也一起做爱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你的炮友?” 禾姜点点头。 路现想拒绝,但禾姜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我是为了女仆装才跟你上床的,小林酱说,如果我能睡到你,她就把古董女仆装送给我,这就是我突然勾引你的理由,我不想瞒你。” 你倒是挺坦诚,路现想。 他扬扬下巴,示意禾姜继续说下去。 “我喜欢和你做爱,这不会让我觉得恶心。” “之前我只要一想到和别人做爱,就觉得很恶心,可能是因为限制级影片看太多的缘故,但是你好像不太一样。” “我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吻我的脖颈还有后背,你能接受跟穿着女仆装的我做爱,还能陪我玩小尾巴这样的花样,我觉得你非常合我的胃口。” “但我知道,这不是爱。可以做爱的人不一定可以做爱人。”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如果你不答应就算了……” “……好。”路现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字。 声音是从他的嗓子里闷出来的,禾姜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确认一遍。 路现深呼吸,胸廓丰起来又瘪下去,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那就,先做炮友吧。” 笑容一点点从禾姜的脸上扩散开。 她眼睛弯成月牙形,走到路现面前,挡住他正在系腰带的手,笑得狡黠:“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炮友同学。” 路现捏捏她的屁股,直接抱她到门口的柜子上。 他掀起刚刚穿好的校服裙,将内裤扯到一边,直冲冲就塞了进去,带着点抱怨的意思。 “唔……有点痛。”刚被蹂躏过的花穴又被撑开。 路现埋在他的颈窝里穿着粗气。 禾姜的脖子最为敏感,花穴颤抖着用出一股水,浇灌在肉棒上。 路现耸动着身子,不肯放过她杏仁豆腐般的奶子。 “嗯啊……好、好深……” 肉棒搅动着花穴深处。 禾姜的身子在路现的摆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非常恶人,不然怎么会想要得更多。 两人共赴巅峰的时刻她想,一起上天堂才好。 禾姜虽然和路现建立了炮友关系,但两人在学校里还是像往常那样,一个是认真负责的班长,一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 之前短暂的关系升温,在旁人眼里也变成昙花一现的光景。 但只有路现知道,禾姜会在发回来的作业本里夹着一张纸条,写着下次要用什么玩具,禾姜还会在跟他的前桌聊天时故意翘起屁股对着他,让他猜今天的内裤是什么样式。 他也会回礼,每次见她都要带一套女仆装,从不重样。 周一放学,禾姜照例把作业都放在老师的办公桌上,等老师批改完后明天再发回去。 咔哒—— 她放作业时听见门开的声音,以为是老师还没走。 “老师,您还没走啊?” 禾姜转过头,却是路现。 他噙着笑调侃:“对啊,老师我还没走呢。” 禾姜悄悄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没走?” “等我的最佳炮友。” 这是路现给她的头衔。 见禾姜没理他,他便走到她的身后把她抵在作业上,双臂圈住她。 身下的硬物抵着她的臀,禾姜能感觉到他的形状。 “要不要,在这里试试。”路现的声音带着诱惑。 禾姜也不扭捏,手若水蛇般解开他的裤子,释放出他的分身,缠上去,上下做活塞运动。 又转过头,舔他的喉结。 路现咽口水,喉结就随着一上一下滚动。 禾姜继续往下,隔着衣服咬着他的乳头。 怎么像女生一样,也变硬了。 禾姜觉得新奇。 路现的衬衣被她的口水濡湿,有点凉。 禾姜突然想角色扮演:“老师,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写字?” “哪个字?”路现配合道。 “饕餮的饕。” “可以,只怕你受不住。” 话罢,路现就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他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又拿起桌上的胶带,把她的双腿分别缠在椅子的两根扶手上。 禾姜的私处便全都呈现在路现的眼前。 路现拿起剪刀,剪开她的蕾丝内裤,粉红的小穴往外吐着水。 怎么这么像小鱼儿吐泡泡。 路现的眼神变得更幽深了。 他找到年级主任的桌子,果然抽屉里放着一只毛笔。 一支上好的狼毫笔。 路现执笔走向禾姜,待禾姜看清他手中拿的是何物时,才觉得自己等会儿一定不好过,他这是又想了新法子来折磨她。 “写字要用墨,待老师先取点墨出来。” 说着便将毛笔向她的私处伸去。 现描一遍大阴唇,再掰开细缝描一遍小阴唇,随后研墨,按着阴蒂扫弄起来。 “嗯唔……”好痒。 禾姜粉嫩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哼唧出声。 “路现,好痒……” 路现杀红了眼,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红色的小穴张开口,掰开就是极乐天堂。 他不等了,直接将毛笔插进去。 禾姜觉得自己的阴道被几百个细细密密的小针戳着,不疼,但好似百爪挠心般难受。 “嗯啊……好痒啊……路现……” 路现笔锋一转,从戳刺变成旋转。 刮着她的肉壁,描绘着每一寸褶皱。 他转动着毛笔,禾姜觉得更难以忍耐,她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操弄,这样太折磨人了。 “路现……别……啊啊啊……” 路现握着自己的分身挤弄着,他也忍不住了。 禾姜伸出舌头,帮他吸。 下面又被毛笔蹂躏着,让他肆意玩弄。 就在路现觉得自己快要射的时候抽出身来。 手中的狼毫也彻底湿透。 “写在哪里呢?” 路现最终选择写在她的左大腿根上:“你可要好好看着,一笔一画都要记下来。” 他倒真将这字写出来。 毛笔没了墨水就伸进小穴去蘸‘墨’,狼毫搅动着花穴,禾姜不得安宁。 带着韧劲的笔尖刮蹭着敏感的腿根,肉穴都跟着洪水泛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墨越蘸越多,禾姜觉得自己快要被路现折磨死了。 路现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这比简单的粗暴还让人难受。 反反复复十几次,终于把字写好。 禾姜挣扎累了,只剩下面还吐着水。 每次快要被抛到顶点时又被扔回去,只剩落差感 路现真慢条斯理,勾完最后一笔还“贴心”地问。 “这字,可会写了?” 禾姜早被磨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会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