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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就这个臭德行,在这种时候都要争强好胜,结果没想到曾酉突然啊了一声,抿着嘴,“那我是不是你的意外?没有我你就和那个萧敏浓好了?” 啊真是教科书级别的一键反弹。 周楚:“……” 曾酉拿出了以前商场上乘胜追击的气势:“是吧?你总是想着她,是我不好,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是我耽误了你,没了我,你是不是能和她做很多快乐的事了?” 周楚目瞪口呆。 这人还扯走了周楚手上刚刚给她擦脸的湿巾,擦了擦眼角又冒出来的眼泪,低低地说:“我是不是呼吸都是错的?没有如果的意思就是有的话你恨不得马上就离开我和微微是吗?” 啊,怎么还带上嘤嘤嘤了。 你真的是书里的反派吗?周楚不由得开始怀疑。 什么跟什么啊,反了吧这是,到底谁把我耍得团团转啊! 周楚气得站了起来,叉着腰低头看着曾酉说:“你还装可怜?你不就是想知道萧敏浓是谁?你都听了这么多次想必早就查过了吧?” 曾酉:“……” 周楚哼哼两声:“查不到是不是?所以现在又开始搁我这发疯?” 她点了点曾酉的脑门,“我和她好个屁,我压根没跟她说过话。我告诉你岑浔,你也别给我整两副面孔了,实话和我说了吧,你把你想的都给我说出来,烦死了烦死了,最讨厌藏着掖着说话说一半的人!感情的事好聚好散就得了,咱俩好歹也做过夫妻,甭那么见外,我以前又没收过你的私房钱!” 曾酉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周楚骂人真的很有雨镇菜市场阿姨的气势,现在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俯身又捏着曾酉的耳朵,随便打了个结的浴袍领口老大,而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现在喘着气,胸口起伏,让人耳朵疼的时候心痒。 “私房钱……你收了,”隔了好半天,曾酉才憋出这句话,“五十块,纸币。” 周楚翻了个白眼,松开手,给自己倒了口水。 “我怕你在原来的地方有喜欢的人,有在一起的人,我不敢多想,光想想我就……” “楚楚,我会疼的。” 她抬眼,周楚端着茶杯俯视她,嘴唇因为刚喝水而沾了水光,丰润异常。 “那我呢?我也疼的好吗?” 周楚放下茶杯,杯盖跟杯身撞击冒出的声音都让曾酉浑身一震,周楚伸手拉起曾酉的休闲领带,领带因为提拉的动作越来越勒,她凑近不得不仰头的曾酉的脸,“当初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永远不会骗我,有事不瞒着我,都会和我说的。” 曾酉发现周楚的眼眶也红了,她们彼此的眼里都有对方的样子,彼此有彼此的坚持,其实也不是不懂,就是很难各退一步。 人生总有一些执拗,是不能退步的。 周楚是信任,岑浔是责任。 “你也没完全信我。” 曾酉说完,“我的前未婚夫是李枕暄,是你认识的李萱萱,原来叫李枕暄。” 周楚:“然后呢。” 曾酉:“他有先天性的病,这几年越来越不好,王室已经放弃他了,所以他离开了王室换了名字。” 周楚:“那他现在和柏哥在一起,柏哥知道这事吗?” 曾酉点头,“当然知道,小暄告诉我,他很喜欢柏缙。” 周楚松开了手,“等一下,我和他合作《小明天》的时候你来探班我,那时候你俩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什么玩意?” 啊好气。 看她又要爆发,曾酉顺势抱住周楚的腰:“对不起,他的身份也很难说清楚,我那时候和他摊牌,也是需要他的帮助。” “我什么都会和你说的。” 其实曾酉说的很多周楚都听不懂,什么信息素序列,什么神秘的贵族,啊这个世界的设定真的好奇怪。 “所以你俩还近亲结婚啊?” 她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你好变态啊!你还搞童养夫你这个糟老a,还要人家守望门寡!” 曾酉:“……” 算了,随便她说好了。 曾酉本来是想好好跟周楚说让她给她两天好好过已婚的日子,结果两天保质期的老婆无法沟通。 导致她本来因为恢复稳重的性格又逐渐幼稚化,变成两个小学鸡互相找茬。 “你洗菜都洗不干净!” “你泡奶粉每次都泡多!” “你拼单每次都不货比三家的!” “你还有未婚妻!” “你都有白月光!” “你不许走!” 曾酉的领带被周楚抽走,还被自己的领带抽了好几下,情急之下抽了周楚的腰带。 正好这个时候门突然被刷开。 丁盏捧着果盘,而周楚站在凳子上,曾酉坐在隔壁的椅子上,周楚的浴袍大开,从背后看可想而知是什么情况,而曾酉的眼睛还被周楚系上了自己的细长休闲领带,打了死结。 气氛一时之间很尴尬。 尴尬得拿着总卡钱小沫也恨不得拔腿就跑。 曾酉终于扯掉了领带,却被眼前的风景砸得眼冒金星。 周楚的浴袍腰带被曾酉攥着,此刻的丢人不言而喻,周楚羞愤之下踹了曾酉一脚,但是凳子不稳,整个人往后仰,被曾酉抱了个满怀。 曾酉的一只手搂着周楚的细腰,一边看向还傻站着的丁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