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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在学生会的不快,他总是能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不把在学生会里的情绪带到跟我相处之中。 可我做不到这一点。在这方面,他比我成熟不止一个度。 我也需要改变一下。 * 最近,迹部的确是很忙,常常一放学就不见人影,?我每次只能去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或者网球部那里逮他。 学生会一般会在放学后开短暂的例会。对此,?我特地放慢了脚步,慢悠悠地晃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结果,?等待我的是紧紧关闭的门,?还有像保镖似的守候在门口的桦地。 …竟然还要等。 我走上前,?打了个招呼:“hello,?桦地。” 桦地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他们开会多久了?” 桦地:“二十二分钟。” 我:“通常要开多久呢?” 桦地:“半个小时。” 行了,结束对话。 我靠着墙,拿出手机开始刷推特。 不得不说,这学生会办公室的隔音就是好,目前为止我都没听到里面有声音出来,?我还以为能够偷听到学生会的秘密呢。 其实,迹部在气愤至极情况下的嘶吼,我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我想入非非时,门突然开了,一群人都手持着文件急匆匆地离去了: “又要重写报告,我好痛。” “茂木今天没来,你看会长那脸黑的。” 见状,我连忙走了进去。 “小泉同学?” 椎名时子正抱着一沓文件准备离开,不料,竟与我打了个照面。 刚才没看仔细,还以为她走了呢。 我微笑道:“嗨,椎名同学。” “你有什么事找会长吗?” 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脚步,挡住我望向迹部的视线。 “不是很重要的事,我自己跟他说吧。” 我往旁走了一步,迹部正好抬头与我视线相撞。 椎名时子还想说什么,他直接发话了:“让她过来吧,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是。” 她转迅速身离开,带上了门。这个速度快到我根本来不及看清她的神情。 “有什么事吗?” 迹部的声音不像平常跟我说话那么温和,还没有从工作状态中调整过来。 我把茂木给我的文件递到他跟前,道:“茂木让我给你的。” “她自己怎么不来?”迹部问。 “不知道,她找我也挺奇怪。”我一屁股坐在迹部的专属沙发上,恢复了在家里时的懒散状态,“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啊?” “学园祭预算报表。”迹部头也没抬,顿了一拍才继续道:“还有辞呈。” “辞呈?真不干了?这才多少天啊。” 我掰着手指算起来,“一个月都没有吧。” “心态问题。” 迹部见怪不怪地说着,抿了一口咖啡,道:“这也是能力的一部分。” “那可怎么办,提拔财务部的副部长?”我问。 “这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小萌。” “哦,好吧。” 我倚靠在沙发背,目光在办公室里溜了一圈,最终还是定格在忙着给文件盖章的迹部身上。 为了看得更清楚,我把茶几旁的小凳子搬到了他的身侧,这样的高度差就宛如女儿在看爸爸办公。 “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打扰我爸,”我双手撑着下巴,道,“他从来不嫌我烦。” “你在说我嫌你烦了?” 说这句话时,迹部的嘴角上扬得并不是很明显,但我还是捕捉到了这点笑意。 “那倒没有,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地骚扰你。”我戳了戳他的腰,“就像这样。” 他下意识往旁闪躲,随即抓住我的手,“别乱动。” 我觉得稀奇,“诶,你不是不怕痒吗?” 迹部:“安分点。” 我:“怕痒的男生很疼老婆的,这就非常好。” 迹部很无语:“你又是从哪儿看来的?” “杂志。”我理直气壮道。 他没理睬我,继续盖章,估计是我这个答案实在没有让他新奇得想要回复的欲.望。 我默默观望了迹部重复这个机械动作一会儿,视线缓缓滑到了他的唇上。 他的嘴唇很好看,一年四季都看起来很水润,平常的护理不比我这个女生少。 自从入秋之后,我的嘴唇就开始干裂,加上我又不是什么很爱喝水的人,只能靠唇膏支撑着。但唇膏治标不治本,没一会儿就干了。 我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新买的有色唇膏和小镜子,开始涂唇膏。 涂唇膏不能太快,要慢慢地把每个地方都涂到…… “什么味道?” 迹部皱起了眉头。 我茫然地仰起脸,晃了晃手中的“罪魁祸首”,道:“橙花味的唇膏。” “啊嗯,这个味道……” “超级好闻对吧。”我打断他的发言,抿了抿唇,“还带点西柚红。” 他盯着我的唇半晌,才道:“跟你那些无色唇膏差别并不大。” “谁说不大了。”我凑近了一点,“亏你美术那么好,分不清楚颜色了?” “抱歉,我并没看出任何区别。”迹部钢铁直男式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