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是非曲直
我刚走了两步,他们就喊道:“蒋老师,请稍等?” 我心想,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但是既然他能让我等一下,那我也只能停下了,因为毕竟还在他们的地盘之上。 “有什么事你们就赶紧说吧?” “是这样的,蒋老师既然有你的助理把你拉回来,那现在就让你的助理和你一起回去,怎么样?” 他们居然这样说,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的助理是和我一起来的。这,我就用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个问题,刚才他们和我谈话的时候没有听见我的助理,的一些发话呢,对了,肯定是我的助理,作为他们的内应,知道的这么详细。 想起,我的助理竟然背叛,我的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是我想,他这种背叛是为了帮助救一个白血病的儿童。 连我身边的人都对我不太了解,看来我做人真的非常的失败,我的助理怕完全可以找我商量,我即使不同意,他再采取其他的一些措施也行,他干嘛这样这样,就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呢。 我心里很是责备我的助理,因为我受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吓。我担心的可是蒋聪的问题,张聪被她们用麻药迷惑了一下,不知道三个小时过后,她能不能恢复到像原来那样聪明活泼可爱。当然,我住过医院,也了解过麻药。 但是我还是害怕他们用的麻药对讲中的大脑有一些负面的影响,落下后遗症。那样的话,我即使干一辈子这样的好事。那我也对不起蒋聪了。如果讲中真的出现一些所谓的问题,那样我将怎样面对她的父母呢?更别说他的亲生母亲呢,那样我即使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这个人都比较喜欢往悲观的一点想。 可是这次,我不是想把这种事情想的那样的悲观,真的,蒋聪是我收养的一个孩子,她的后母对她非常的不好,可以用虐待这两个词来形容。她跟了我才尝到了一点点的甜头,她就要受这样一个折磨,你说我的心能好受吗? 于是正在走的同时,我突然停了下来,蹲了下去,陷入我深深的思考当中。 我的脑子疼痛的厉害,我想肯定是我想的太悲观,我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了。要不然我的脑子也不会突然就,疼了起来。 最后,还是我的助理把我扶了起来。 “蒋老师,你是在埋怨我吗?”说话的同时,我的助理江涛突然给我跪了下来。 “你起来,这事儿不怪你?”我这样跟我的助理江涛说。 可是我知道,即使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事儿本来就是他挑起来的。本来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就是欠缺沟通的缘故,他完全可以提前跟我做,即使我不同意,他哪怕采取这样的措施,我也不会埋怨他。我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这样说。 也许我怕我说出来,怕她难过,但是即使没有说出来,我的脸上的表情也不是自然而然的表现出了我心里所想的内容。 “你不原谅我的话,我今天就是不起来?”江涛还在地上跪着哀求。 “你起来这事真的不怪,这是我没有把平时的事做好,没有让你们看出我真实的一个情况,这怎么能怪你们?” 无论我怎么样,你说江涛还是跪着不起来。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慢慢滴,跪了下来,和他面对着。 我知道,只要我一跪下来,她肯定受不起我这一会,因为毕竟我是他的领导。我刚睡了下来他就,一把搀住我说:“蒋老师,你怎么能这样?这事儿都怪我,怎么能让你怪我呢?” “你不起来的话,我也这样跪着。”我这样,你跟他说。 也许他为了不让我这样一直到跪下去,于是就毫不情愿的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于是我们两个人这样就搀扶着,走出了破旧的汽车加油站。 “蒋聪,你说什么是善呢?”我们两个在汽车加油站路口,由于要等出租车,无聊的缘故,我就问他这样一个问。 “什么样是善?”蒋聪又重复了一下我的话。 然后他又用他的右手拍着脑门儿。我知道她很是费力的想出这样一个问题的答案。 “不用想啦,我现在告诉你?”我对蒋冲这样说。 其实要说这个什么是善的答案,也不是我发明的,也不是我创造的,也不是我先赶不出来的。就像古希腊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说过。 他的学生苏格拉底有一次这样问:“老师,什么是好人呢,” 亚里士多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学生苏格拉底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一个人就来另一个人,救人的人是不是好人?”亚里士多德这样问道。 “当然是啦!”苏格拉底这样回答。 “是吗?那我问你,如果被救的这个人是一个杀人犯呢?”亚里士多德又这样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被救的这个人不是好人。”苏格拉底说。 “那我如果再说这个杀人犯,他是杀了一个坏人的话,你又怎么说呢?”亚里士多德又问。 还没有,等会我拉你的回答,亚里士多德就这样说,其实关于好人这样一个话题,你应该都猜出来了,好人都是相对的。 亚里士多德是这样回答他的学生的,但是我今天和我的助理姜江涛讨论善的话,和这个又不一样。 用当代净土宗高僧大德净空法师的话说:“什么是善,为别人着想就是善,为自己着想就是恶。就是这么样的简单。” 我把这儿,引用别人的话说完了之后,就问我的助理江涛:“这个时候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善良的吧!所以说你刚才给我跪下让我原谅你,为什么?我说不是你的错呢。因为你是为了别人考虑,而不是为了自己。这样说你应该懂了吧?” 我说完,江涛哈哈大笑,然后说:“你说的这么的简单,这么多通俗易懂,如果我再不懂的话,那怎么能配做你蒋老师的助理呢?” 我心里说,这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虽然是明知道他在拍我的马屁,但是确实让我心里非常的高兴。 “好啦,不要说了,车来了,走!咱们上去。” 看着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我招了一下手,让他们停下来,然后就对江涛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