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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回到月冠仪身边, 也不会忘了他,也不会重新喜欢上月冠仪。 秋姝之垂眸浅笑, 纤长的手指拨弄着他修长脖颈上的银项圈:“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既然已经承诺会娶你,就一定会对你好。” “只对我一个人好?”姜姒眼中的光芒异常明亮,声音惶恐却有力,一定要让秋姝之证明她的真心似的。 “当然......”秋姝之弯下腰轻吻着他的侧脸,低声呢喃:“只对我的蓝儿好。” 姜姒脸上的不安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喜悦欢愉,他主动吻上了秋姝之的薄唇。 妖冶眉目间摇曳万种风情,眼底确实最纯粹动人的光芒:“妻主,我们成亲吧。” 他想拥有像月冠仪一样光明正大的名分,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她的身边。 秋姝之疼惜地回吻着他,无尽怜爱疼惜。 姜姒当初在京城表现的如情场浪□□子一般,实际却是个连接吻时如何换气都不知道的主儿,长着世间最妖冶风情的脸,性格确实最单纯的。 一记绵长深吻,让姜姒面色潮红,脸上泛起层层云霞,柔软的身子跟没骨头似的依附于秋姝之身上,旖旎情深的眼中映着她深情款款的倒影。 “蓝儿我们现在还不能成亲。” 姜姒眼中情愫如潮水般褪去,质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男人?” 秋姝之淡然地摇着头:“我好歹也是月冠仪名义上的妻主,如今苗疆还要与朝廷合作,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这个做驸马的岂能和你堂而皇之的成亲?锦衣卫无孔不入,消息一旦走漏,以月冠仪那般狠戾的脾性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不能因为这个而导致联盟破裂......” “那我呢?难道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姜姒泪眼模糊,眼中尽是伤心痛苦:“你果然还是在乎月冠仪的对不对?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根本就想跟我成亲是不是?” 当秋姝之拒绝他的那一刻,姜姒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无边漆黑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将他的心脏挤压变形。 秋姝之忙哄着他:“我从未骗过你,只不过如今情形特殊,不能因为我们二人就将整个苗疆的生死搭进去。” 她捧起他娇媚入骨的脸:“你放心,等平定滇王之乱后,陛下设立云南府,我便跟他和离,永远跟你留在云南可好?” 姜姒原本写满哀戚的脸上听到秋姝之说要跟他一起永远留在苗疆时,激动的几乎咬破了嘴唇:“你说的是真的?跟我一起留在苗疆,不回京城了?” 秋姝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的看着他:“我既然决定要娶你,给你光明正大的身份,就势必要和月冠仪划清界限,京城是他的势力范围,我也只能跟你留在这里......只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嫌弃我无用才好。” “不会,我怎么会嫌弃你。”姜姒顿时喜泪交加,脸上展露出仿佛孩子般的笑容,眼角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滴落。 以秋姝之如今驸马的地位,如果平定了滇王之乱,回到京城一定风光无限,荣耀加身,甚至可以位极人臣。 但为了他,秋姝之可以将那些唾手可得的地位荣耀全部抛弃,跟他一起隐居山林。 近乎疯狂的喜悦在他心中疯狂弥漫肆虐,驱散了方才失控的阴霾。 他何其有幸,能有这样的妻主。 秋姝之看着姜姒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像十七八岁的纯洁少年,单纯简单无限美好。 她心中无限感叹,如果当初姜姒不对她做出那些事,或许自己也无法见到他妖艳美人骨下的另一番风情吧。 三言两语将姜姒哄得服服帖帖后,秋姝之提笔写信,准备将苗寨里发生的事情传递给月冠仪。 自从她掉入江水之后,她和外界就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月冠仪如今怎样,十分担心,因此在信中也简单的提了一句关心的话。 她不敢写的太多,因为此刻姜姒就在她身边体贴的磨墨,眼睛稍微一瞥就能看见她写的是什么,她也只能收敛不惹姜姒怀疑。 就在她刚刚放下笔后,姜姒的声音就从她身边传来,声音里冒着强烈的陈醋味儿:“妻主,还挺关心他嘛。” 秋姝之低笑一声,轻轻捏着他脸上的软肉:“醋劲儿怎么大?” 自从两人关系说开了之后,姜姒就对她表现的十分紧张,就像揣着宝物的人,时时刻刻惦记着,生怕被别人抢走了。 尤其在她承诺过要娶他之后,姜姒更是连她周围的苗疆男子都不放过,绝对不许超过14岁的族人靠近秋姝之,就怕她对那些男子感兴趣。 还没过门呢,妒夫架势倒是十足。 “我就是吃错,就是看不惯你对他好。”姜姒也不扭捏,天生媚骨的他软软的倚在她身上,帮她封好信口,手腕银铃作响。 秋姝之的手抚上了他的手背,温声道:“月冠仪他毕竟是我的夫郎,我失踪了这么久,也应该关心关心他,就是做做面子而已。” “夫郎?”姜姒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纤细皓腕如滑溜溜的银蛇攀上了她的脖颈:“妻主,你只有一个夫郎,就是我。” 秋姝之覆上他如雪皓腕:“别这么说,我虽然不喜欢月冠仪,但毕竟他也是我三书六聘娶进门的,等我跟他和离之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夫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