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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周玉芝和樊松阳就朝她看过来,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 。 乔桥咳了咳,压着嗓子做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 还没说完,路亦行已经进门,接到:“悄悄,别玩了。” “……” 乔桥不满地瞥了一眼路亦行,路亦行关上门,对沙发上坐着的周玉芝喊:“奶奶,悄悄来了,我先去给她做饭。” 周玉芝一开始还没看出来,路亦行一说她才知道是乔桥,立即笑着冲乔桥招手:“悄悄,过来烤火。” 说着要起身过来拉乔桥,乔桥一看,赶紧迎上去,把自己的口罩和墨镜都取了,笑着喊:“奶奶您快坐着。” 樊松阳没忍住笑:“乔大小姐,你这一身打扮也太潮流了吧?” 乔桥摆摆手:“低调低调。” 瞬间客厅比刚刚更热闹了,路亦行在厨房给乔桥做饭,听着客厅里的他们说笑聊天,心里一片熨帖。 这十几年,再没有哪一年比这年的新年热闹。 等乔桥吃过晚饭,樊松阳就提议刚好四个人,大家要不一起打牌。 路亦行家里没准备这东西,只有一副扑克牌,让他们三个斗地主,自己在一旁看。 樊松阳答应了,让他把牌拿出来,几人就摆好牌,开始玩起来。 路亦行自然地坐在乔桥旁边,被樊松阳开着玩笑警告:“不许作弊,否则我们输的钱你来出啊。” “好,你们玩,我不说话,要吃什么水果或者零食跟我说,我给你们拿,要吃夜宵我也可以做。” 乔桥许久没玩过斗地主,不一会儿就输出去好多,就连梁柚放水她都没赢。 到后来,她就有点郁闷了:“怎么我老是输啊,是不是座位不对,风水不好?” 话音刚落,手里的牌被路亦行接过去,“你先休息会儿,可能是开车太累了,我来帮你玩。” 乔桥输了这么久,自然就听话地让给他来玩,换成她凑到旁边看路亦行玩牌。 他坐得端正,就算上身微微前倾着,也是一条斜直线。 乔桥凑近去看,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不再是松香,而是另一种淡香味。 倒也好闻,但是一想到他之前一直用的松香味的香水,而且自己送他的第一瓶香水也是松香味的,这样微妙的关联,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才这么坚持。 现在他身上的香味换了一种,她心里就有点淡淡的失落。 有几天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换了 * 香水。 换香水是因为要对自己放手了吗? 悄悄撇开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凑近去看他玩牌。 他手指修长又白皙,这样捏着牌,光是看上去就足够厉害的,像是专门玩牌的。 等待樊松阳和梁柚触出牌的时候,食指轻轻点着牌的背面,慢慢的,很有节奏。 然后轮到他出牌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丢出去几张牌。 就这么一轮下来,他居然就赢了。 乔桥错愕地瞪大眼看了下,他手里的牌已经出完了,而樊松阳和梁柚手里的牌还剩下好多。 她从前没看过他玩牌,以为他就算会可能水平也一般,却没想到,一出手就这么厉害。 这么一对比,瞬间显得她的牌技好垃圾。 “看来这是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轮到你们赢了。”樊松阳笑着开玩笑。 因为他说的是“你们”,乔桥瞬间就有了一中与有荣焉的感觉,立即指正他:“不是风水,这是技术!” “好好好,是技术,乔大小姐,你护夫厉害,我不跟你争好吧,我一个人可争不过两个人。”樊松阳一边洗牌一边调侃着。 乔桥瞬间被他调侃得脸都红了,但是看路亦行也没有反驳,周玉芝又在旁边,她倒不好意思急急地撇清什么,只能像回应玩笑话一样回应到:“你说什么呀。” 靠近路亦行的那只手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趁机掐了一把路亦行的大腿,被路亦行反手握住。 乔桥一瞬间不敢乱动,感觉手心里都慢慢潮湿起来。 因为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只手上,就感觉路亦行的大拇指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摩挲。 她不安分地动了动,立即就感觉到路亦行的手握得更紧。 樊松阳已经开始发牌,眼看着马上就要发完牌开始玩,他的手却还在下面抓着她。 乔桥觉得羞赧,又怕被他们发现他们在下面悄悄拉手,便忍不住伸出脚去碰碰他。 她的本意是提醒他,发完牌要开始玩了,不要再抓着她的手。 没想到,她碰了碰他的脚后,他却觉得她在跟他调情,竟然也用脚回碰她。 眼看着樊松阳和梁柚都已经拿起牌开始要抢地主了,他居然还没松开她的手,竟然只用一只手拿牌。 乔桥急了 * ,又踢了他两脚,那意思就是说:“松手。” 谁想到这人手倒是松开了,却在茶几下面跟她的脚玩起来,时不时就碰碰她。 这感觉,偷情一样,乔桥被他搞得脸都开始发烫。 牌局已经开始,他两只手都拿着牌,乔桥就趁此机会又掐了一把他的大腿。 看见他没什么反应,她便得意地掐了一下,紧接着,想要去挠他膝盖窝。 路亦行一下挪开自的腿,拿过一直放在一旁的手机,在上面不知道按了些什么,总之,很快,乔桥的手机就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