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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唯有在个别几次通知有书信来到时会罕见地表现出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应有的欢欣和雀跃。

    是!小姐!

    雪荷捏了捏鼻子,十分响亮地应了一声,立刻跑出去准备。

    容成姣笑了笑,返回房间,将瓦罐搁置在一旁后快速将行李收拾成一个小包袱扎紧。她动作不自觉又停了停,垂下眼帘认真打量了一下最外面的小花布。

    虽说是我的首席暗卫,但是你挑选小东西这方面的眼光还真是不赖。怕是再留你当我身边的婢女,雪荷估计都要没有活干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熟悉的身影伴随着曾经一点一滴相处的时光悉数涌入脑海。容成姣捏紧手指,从来没有哪一刻那么渴望归家。

    以你的本事,要是在小小的皇宫中失了手,本小姐可绝对不会放过你。

    容成姣轻轻抬起浓密的睫羽,莞尔一笑,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对皇宫的形容词有什么不对。

    小姐!小姐你快来看!

    忽地,屋外响起了雪荷兴奋的高呼声。容成姣有些奇怪地匆匆赶出去,差点和激动的雪荷撞个满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云溪小姐的信!

    给我看看!

    容成姣瞪大双眼,动作急切地接过这张薄薄的信纸,速度快得差点要将它扯坏。

    云溪小姐说什么?

    雪荷也好奇得不行,更别提在她发现自家小姐查看信件的全程过程中脸上风云变幻的神色了。

    福来客栈容成姣似乎陷入了沉思,眼神有些悠远恍惚,并没有注意到雪荷的问题,准备提前在那里碰头说有要事相商?唔,这语气有些奇怪呀

    半天后好像才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容成姣哦了一声,连忙把雪荷也拽过来。两只小脑袋就这么凑在一起仔细研读着纸上的字迹和语句。

    别的不敢说,但是奴婢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云溪小姐的笔迹。小姐您看,这个弯钩的顿折间墨水比别处都要更重一些,这不就是云溪小姐的写字习惯吗?更何况您瞧,这里还有着我们约定好的暗号。

    容成姣缓慢地点着头,抿着嘴,一时之间不清楚在想什么。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容成姣凝视着落款处的名字许久后开口。

    雪荷,回去的时候一路上记得机灵点,顺便通知一下爹爹派过来的其他侍卫。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信件贴身放好。

    走吧。

    返程的路迢迢漫长,京城的局势瞬息万变,暗中的杀机风起云涌。

    自容成姣等人返回的那天起,不觉间又是很多个时日悄然过去了。

    距离京城的路,越来越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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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动作都快点!你!还有那两个,都给我埋伏好了!三殿下的命令要是有谁敢出岔子,直接提头见人吧!

    为首的彪形大汉压低着声音愤然出声。

    不就一小娘们吗,搞得跟要解决谁似的。

    发现貌似有人对他颇有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微词,大汉愤愤然亮出上司的手记。

    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白纸黑字!这是三殿下的命令!

    眼见终于再也没有异样的声音,大汉虽然内心也有些疑惑最近突然收敛了许多的西门宇怎么这回突然提出了埋伏暗杀的计划,但执行力一向很强的他懒得多费脑筋去思考。

    丑时三刻,都打起精神来啊!不许打瞌睡!说你呢!听说那小姑娘周围多的是护卫,你们都注意点,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简单布置了一下,这群蒙面人各自在一间房屋外蹲好,冰寒的目光齐齐望向了同一扇窗户。

    约定好的时刻很快到来。

    利落打了个手势作为暗号,几人提刀一起跃出。

    哗啦!

    名贵的布料发出刺耳的破裂声,大汉忽然一愣。

    宽敞的床面上,唯有一团厚实的被褥被包裹成了人形的模样,但本该躺卧在其上的目标却没有半分影子!

    狗胆包天的东西,居然还想害本小姐?!

    遭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与此同时,一道厉声的娇喝骤然响起:

    不要单挑!直接一起上!把他们全都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分两张发的,但是这点比较重要,担心有的宝宝会漏订,干脆就一起啦~

    不过,哼哼,以为我的搞事就到此为止吗?!错惹!嘻嘻嘻,没有完哦~~~【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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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之间,唤你之名

    斜倚在廊柱旁, 容成姣双臂抱胸凝望着天边一点点破晓浮出的天色,注视着黑夜点点褪去,晨曦缓缓亮起, 终于没忍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启禀小姐。

    讲。

    容成姣没有回头, 只是条件反射地看了一下寸步不离自己身边的瓦罐,确认它完好无损后才朝后方支棱起耳朵。

    所有人已经全部解决。只是我们本来想活捉一两个, 但是他们宁死不招, 全都服毒自尽了。

    好一群忠心耿耿的死士。

    容成姣冷笑一声,随即转过身,仔细检查了一番自家侍卫身上并不算十分严重的伤势后, 点点头正要说什么,面前忽然被呈现上一张东西。

    这是

    容成姣接过信纸,只大略扫了一眼便从不算陌生的字迹中辨认出这究竟出自何人之手。怒意腾烧,手指捏住纸张的地方揉搓出道道深刻的折痕。

    我还以为我们大绥国的堂堂三殿下能有多大本事。结果谁能想,本小姐这才刚刚进入京城的地界呢,有些人就按捺不住性子,这么迫切想动手了。

    容成姣嗤笑, 没有立刻撕毁,正准备将它叠好收起保留下来,一种奇怪的直觉忽地油然而生。

    她动作有些僵硬地取出怀中原本贴身放置的祁央的来信,随即重新将信件展开。

    逐渐冰凉的指尖摩挲着薄薄的、明显能够感知出是相同质地的信纸,容成姣唇瓣微微哆嗦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毫无血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姐, 现在距离天明还有一段时日, 您看要不要先回去休

    备马车!快!

    侍卫被容成姣陡然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身躯如坠冰窟,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容成姣死死咬住下唇, 直至血腥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才勉强调整好颤抖的声音。

    云溪可能出事了。

    *

    不日,福来客栈的大门被人匆匆推开。

    老板。

    正在专心打算盘的中年男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警惕地瞅了瞅风尘仆仆、一脸倦容却明显有些紧张的女子,立刻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自己也跟着不安了起来:这位姑娘,您

    我向您打听一个人。

    祁央从善如流地悄悄丢了几块碎银过去,然后示意老板附耳过来。

    怎么?有何不能说?

    祁央跋山涉水玩命般的赶来,内心早就被疯狂啃啮的担忧和忐忑撕扯得七零八落,这会全凭一口气吊着。要不是233疯狂扑棱着,祁央恨不得自己开挂上阵,从老板嘴里撬出容成姣的全部信息。

    之前在发现天书外挂器缺了两页纸后,祁央的第一反应就是它用这不知去向的纸页模仿字迹,不知给谁传递了什么错误讯息,继而便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容成姣。

    西门宇自那天以后应该可以算是气数已尽。失去了天书庇佑的愤怒癫狂加上那晚又惊又吓,他被祁央留着的那条狗命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就算是勉强振作后想要卷土重来,精心布局撒网准备反将一军的西门长青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因此,祁央这回放心将最后的收尾工作交给了这个世界的土著民,自己肩负起将外挂器连根拔除的重任。

    简单向西门长青阐述了一下,祁央隐去了不朽国相关信息。顺利圆了过去后,她把剩下的摊子丢给西门长青便开始和233着手定位容成姣。

    接连碰壁无果,他们排除诸多错误选项,好不容易找到了福来客栈这个返程路上的必经点,结果古代交通不便的跋涉旅途差点没给祁央跑断气。

    她头一次这么想拥有八条腿。

    大抵是祁央的视线过于冰寒冷冽,老板吞咽了几下唾沫,像只鹌鹑一样在对方越来越强悍的威压下缩起脑袋。

    在祁央明显将要失去耐心之前,他最终折服于祁央的王霸之气和一看就是好人的面相下。

    他干咳一声,壮着胆子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悄声讲述了一遍。

    肩膀好像泄了气一般塌下去,不过想到容成姣至少平安离开了客栈,同老婆错身而过的失落感才慢慢淡去。

    虽说我不在身边,但她周围还有容府的其他侍卫,应该也不会出太大岔子。

    祁央这么安慰着自己,勉勉强强再度振奋,然后朝老板道谢,正准备离开却又被拦下。

    姑娘且慢。老板四下望了望然后悄声道,我看你与那位小姐的关系好像不一般,这才多嘴提一句。

    那位小姐并没有在我们这小店里头呆很久。当天晚上似乎遇到了什么急事,也没多做停留,给了小的不少用来修缮的银票便即刻匆匆启程了。哦对了,我看他们好像往那边去了。

    被指明方向的祁央一愣,正要说话,忽然脖颈间一阵前所未有的滚烫炽热的痛感瞬间点燃了她的神经。

    糟了!

    祁央咬紧牙关,无视掉身后老板和其他客人惊呆的目光,调动起全身的力量,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刹那间消失无踪。

    *

    容成姣是被后脑勺传来的一阵剧痛感唤醒的。

    她费力地撬开眼皮,勉强支撑起身子,结果双腿一软差点又重新栽倒。

    容成姣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天旋地转间,几乎要炸裂的肺部和胸口被牵扯出的刺痛,终于让神智稍微有所清醒。目力所及处的景物还有些重影,手肘处、脸上、膝盖小腿边等等地方无一不是传来阵阵酸麻和疼痛。与此同时,晕倒前破碎的记忆终于逐渐拼凑起来。

    青.天.白.日还有强盗,真是猖獗。

    容成姣勉强记得自己和雪荷他们被迫分开,自己匆忙逃跑间不慎从山坡上滚落。她看了眼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随手摸了一把后脑勺。

    重新将掌心翻回到面前,在发现没有任何殷红的血迹后,容成姣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赶紧仔细查看身边物品。

    呼

    在发现小瓦罐依旧生命力顽强地屹立着的时候,容成姣把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会儿,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心道不枉自己滚落前还将它牢牢护在怀里,容成姣竖起耳朵准备辨认一下周边的动静。

    这次比不得福来客栈,容成姣对这场袭击完全没有任何预料。

    因而也正是如此,事件前后发生的突然性和巧合性让她隐约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却没有任何头绪。

    容成姣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周遭诡异的安静令她略微有些心慌,她没有贸然喊出声,准备寻个方向小心探查。

    由于过于专心,容成姣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小东西就这么无知无觉地悄悄从她怀中好似长了两条小腿儿一般溜了出来。

    当然,也许是它本来就是打算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动静也未可知。

    直至轻飘飘落在地上,容成姣也没有发现自己原本贴身收好的纸张就这么莫名其妙少了一页。至于那片薄薄的信,像是随着不知从何处刮来的一阵微风,偷偷地打了几个滚,啪叽一声贴进了灌木丛生的杂草堆里。

    而后下一秒钟,干燥的空气中就这么反常理地、毫无征兆地迸出来点点火星。如果此刻有旁人仔细看过去便不难发现,并不是任何外力在作祟,没有任何油渍也不挨着打火石的白纸就这么诡异地自燃了起来。

    对此毫无知觉的容成姣勉强积蓄了一些力气朝前挪动了几步时,耳朵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