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追寻
昨天那个妇人就是厉鬼,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妇人现在是在哪里,这个妇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整个店内也已经没有了他的气息,但就是想不明白。 给我们下了咒术之后,他怎么会突然就离开这里。咱先不管这些,而是到了二楼。青瓜道人要看看孟令然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寻找解决的办法。 到了二楼,我们就到了房间里面。此时孟令然还是躺在了床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好像是被人给施了魔咒一般。青瓜道人先是到了孟令然的身前,看着眼前的孟令然。然后从身后拿出来一个东西。 似乎是一种香料之类的东西,在孟令然的鼻子处让他闻了一下。这就让我非常的不解,但也没有阻止青瓜道人。 现在的青瓜道人把香料拿出来之后,整个房间里面都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虽说是很是奇怪,但闻了之后。我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好像是浑身都精神了起来,这感觉。比喝了红牛都还厉害一点。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下子浑身就有了力气。虽说比程娇龙的那个药水效果要缺少一点,但也差不多了。因为闻了之后,是真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青瓜道人给孟令然做完之后,对着我说道:“这个是一种秘制的香味,你的朋友们全部都是中了厉鬼的梦中幻术。只有让他的意志坚定起来,才能靠自己出来。如若不然的话,我们就只有杀了厉鬼,他们的幻术才会解除。” “这个香料是有提神的作用。”我对着他问道。 “没错,就是提神的作用。剩下的就看他的意志力了,去看看其他人吧。” 整个二层,差不多都是住的我们的人。青瓜道人给每一个人都闻了一下香味,一楼的青年小伙也是同样如此。弄完之后,就是静静的等待。只见青瓜道人盘腿坐在了一楼的板凳上面,似乎正在闭目修神。而我把孟令然也从地上面拖到了床上。把他给摆正,就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她的醒来。 看着孟令然的脸上,表情还是安然自落。此时的孟令然不会是还困在梦里吧,摆脱老孟。快一点醒过来吧,只见孟令然猛地咳嗽了一声。 我还以为他会睁开眼睛,就此醒来。但也仅仅是咳嗽了一下,并没有从床上苏醒过来。看到了这里,我就是一阵尴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孟到底什么时候会醒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楼传来了动静。就好像是有杯子打碎的声音,我一惊。楼下是青瓜道人,也就是说下面出了事情。 连忙是到了楼下面,到了一楼之后。就只有小哥在那里,已经没有了青瓜道人的踪迹。刚才在青瓜道人盘腿的地方,碎了许多的碎片,像是打碎了一个茶杯。而就在我走近一看时,在桌子上面还有未干的水印,只见上面写着:“陈道友,黑手出现,我追击而去,看好这里,过会回来。” 难不成刚才的那个厉鬼来过这里,但我居然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这个厉鬼很是强大,只能这么的说明。现在我是一脸的尴尬。这个厉鬼来过这里,我居然都还是不知道。这就让我非常的尴尬了,但现在既然是青瓜道人已经追了出去,我也就不用担心了。 因为我很是相信青瓜道人的实力,绝对是超级厉害。现在我的职责就是守住这里,把一楼的青年小伙,从楼上面弄下来一个被子,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又在各个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我才回到了孟令然那里,其他的人我不是很了解。但这个孟令然能不能起来,应该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所以说,我就准备守在这里,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为了帮助他一把,还用一旁的东西塞住了他的耳朵,这样子虽说作用很小,但起码也会有一点作用。就这样,我在一旁时刻的关注着周围的,现在这些人的生命,可就全部都交给我们。 在一楼的大门处那里也设置了禁制,最后在二楼的通道那里设置了禁制。还在每一个房间里面都设置了禁制。现在我手上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但看见了一旁的。居然有一个布袋子,这个就是青瓜道人留下来得东西。 我一想到,这里面肯定会有一些东西。一打开袋子,里面有几本书籍,都是一些关于画符已经一些风水方面的书籍,很旧,看的出来,都是真迹。不像我们看的书籍,都是复印版。虽说内容没多大差别,但看起来的韵味可就大不相同了。可以这么说,要是看的是真迹,修炼速度远比看复印版的快上很多。 但这些都不是我需要的,最后是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了画符用的工具,以及几张高级阳符。这些符咒我都给他放好了,因为这些东西可碰不得,很有可能就是他保命用的东西。 我只是拿了几张空白符纸,然后拿出了画符用的工具,准备给自己画上一张符咒,以备不时之需。而且手中有符咒拿着,浑身的感觉都不一样。拿出了符纸之后,就铺在了房间里面的桌子上面。毛笔沾墨,而后从一笔画在了纸上。 笔虽手动,手虽笔动,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在纸上面是龙飞凤舞,转眼之间。一张符咒就已经画上,只是普通的打鬼符咒,对鬼怪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但并不能杀死。 看见第一张符咒画好之后,紧接着又是画了第二张符咒。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我都是在画符咒,但后面的运气很是霉,最终是画出了十张符咒,但有了这些符咒,也是足够了。现在我也不是双手空空,起码是遇见了厉鬼,还可以搏上一搏。 想到了这里,我就立马收笔,运气,准备恢复一下全身的内力。现在我很是虚脱,因为画了一上午的符咒,可谓是非常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