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多日不见的小龍藤
此番这等情形,若仙儿也是无法,万僵果如此功效自然弊端也极大,若是长期未曾食用解药那食用之人恐怕真就是修为散尽,从此便成了个废人,即便救治回来那也是与常人无异。 她那一夫当光万夫莫敌的师哥,她心中超越一切如天神般的师哥又怎会想害的他变成凡夫俗子。 所以当下她不得以顿顿在吃食上参杂些解药,又怕现下控制不了师哥顺便加了些与之相仿不过功效却是不尽人意的控制修为的药物。 不过此事恐怕是瞒不了多久,一旦师哥还未走出那妖女哄骗中恢复了原有的修为那在想哄其上当就难上加难,所以现下时间紧迫她才破不得以招来墨冉企图来招瞒天过海,走一步险棋。 心下也不由埋怨墨冉那个废物竟然还未搞定那妖女。 几人心事各异,墨冉是自然不知道那燕窝中掺杂了解药,惊奇于他那便宜大哥顺从的同时思索是否他得来的信息是否有误,看来有必要在派人去查探一番,如此也有些顿感无趣。 眼下司徒墨冉‘乖顺’的用完了燕窝,若仙儿则趁其不注意间暗示墨冉赶紧配合。 墨冉则有些慵惰随意道:“也不过如此,原还想着来随意看看,如此窝囊那丫头本宫便收了。” 话语简单明了,轻挑中言简意赅的全了信息。 表明他虽然对这大哥有些失望,不过对那丫头却是兴趣盎然,敢从他手中溜走的小狐狸,他这个猎人自当是抓回来调教,至于以后如何那还得看兴致。 话语落下他便转身离去,火红的长袍随着清风拂起,随性慵懒的姿态若是寻常人恐怕都难控制的倾慕其美貌,不过在场这三人恐怕除了不屑就是冷意。 他也是完全不在意这几人的看法,如此与那若仙儿的联盟算是土崩瓦解,本就算不得联盟,如今算是见了他那便宜大哥,不过一眼间感觉也是不过如此,倒是不如见了几面的小狐狸惹得他心智盎然。 所以他很急着回到刺林山脉去捉小狐狸,看着她呲牙咧嘴努力躲藏拼搏的模样就不惹开怀。 至于屋内之人过程如何,结局如何与他丝毫未有干系,并且他选择性的忽略了灵魂深处的悸动与不安,只当是血脉之间那薄弱的联系罢了。 只是他以转身的翩然离去却是没看到榻上之人那冰冻彻骨,煞气凌然的眸色,只一眼便是又闭上了眼眸。 若仙儿纵使心中万千愤懑与恨意也只得先全了眼下的意,之后该如何背地里收拾这个不听话的盟友那便是之后的事情了。 她收起眼下的一丝狠厉,如丝的媚眼转眸看向床榻上棱角深邃分明,双眸紧闭的司徒墨冉。 “师哥,你看你这才几日不在那丫头便又勾搭上了墨冉,你这倾心又是何必,师妹也只是不想看到师哥被那妖女所欺骗,若是师哥想通了发誓在不与那妖女相见师妹就立刻给师哥解药。” 若仙儿自说自话,床榻上之人却是丝毫不与回应,她还是不甘心道:“师哥若不信就等着吧,等着他们哪天琴瑟和鸣之时有师哥后悔那天。” 对于丝毫为得到回应,若仙儿即使是心下怒火冲天也是发泄不出,只得撂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去。 “师哥便好生考虑。” 她虽然愤恨今日墨冉的不配合,不过眼下还要是靠着他弄些让师哥信服的证据来,最好是贴身之物,如此就不信师哥还能如此执着。 时间若不是紧迫她是绝迹不会在跟那个不识时务的墨冉继续联络,不过今日的不配合定会有一日让他付出代价。 若仙儿越发狰狞的面孔吓的一旁的侍女都缩手缩脚,唯恐那火气发在她身上。 不过若仙儿这丝毫不要脸的作态要是被那些仰慕者知晓了,还真是不知要碎了多少仰慕者的心。 别人不论,单是他们离去之后床榻上之人便睁开了禁闭的双眸,手掌早已是攥的青筋暴起,眼中冲刺着如凶兽猛虎般刺眼的血红,冰寒嗜血的杀气倾泻而出。 司徒墨冉现下除了滔天怒火便是忧心不已,他是真的愤恨不满自己当初一时的不忍竟然是给他跟丫头惹来如此罗乱。 外面情形如何他是丝毫不知晓,不过也是能知晓丫头定当是按照他们当初定下的进入了刺林山脉,那其中隐藏的凶险万分,更何况还有个墨冉在搜寻。 如此内忧外患,而他这个自认为可以带给丫头安逸幸福的良人则是被困九玄宫,既恨又恼,却是无计可施。 然,就在他运转着体内那微乎其微解除万僵果的解药之时,一坨黑白相间,胖乎乎的小奶狗则是悄悄跑进了偏房。 也是若仙儿的占有欲太过强大,不想手下婢女沾染司徒墨冉半分,所以这房内除了司徒墨冉是没有任何仆从,在加之九玄宫本身的防御系统强悍的可谓是铜墙铁壁,所以他这偏殿外除了定时巡查的弟子便再无其他人干扰。 而小奶狗则小心翼翼的匍匐着小身子,一个不注意就跑的飞快,在隐藏,在继续飞跑,还不断的用灵敏的鼻子嗅来嗅去。 原本干净整洁的毛发也是脏兮兮的沾染了些许灰尘。 这小奶狗自然不是别人,正是与司徒墨冉一同消失的小龍藤。 它的出现可说是历经千辛万苦,当初那丫头在引了司徒墨冉去茶楼,小龍藤本事休息在马车之上,悠悠转醒之际便是已然看见他家主子的男人被人抬上了另一辆马车疾驰而走。 而它这小短腿想要追上疾驰的马车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不过幸好马车很是低调,好似并不想外人知晓其主人,便是出城也是中规中矩的递了块普通腰牌。 它也是顺着这个空挡,偷偷的爬上马车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偷偷隐藏,这一路上别说吃食,简直是风餐露宿。 为了主人,它就忍了,想着去邀功,结果就发现了主人的男人似乎是有了异常,被人抬来抬去,如此它便躲在了暗处,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