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学隔壁把小绿茶抵在墙上狠狠欺负,cao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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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内,伴随着一阵阵粗喘和微弱的呻吟,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透明的玻璃也逐渐漫上一层薄纱样的水雾,忽地,有一只手印了上来,然后是第二只,那双手颜色很是白皙,但手的主人却似乎在忍耐着极为承受不住的事情,一边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一边蜷缩起泛白的骨节。 “嗯啊……啊啊……太大力了……呜……深……” 只见哭喘声的主人正是沈佟,他被操干着自己的男人摆成了双腿分开站立在地上的姿势,为了维持平衡,只能将双手抵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而经历了长久性事的青年,整个人汗湿的和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黑色发丝贴在额前,汗水、口水早就流满了下巴,眼角的颜色和战栗的肌肤一样通红,还有那哆哆嗦嗦的两腿间,正夹着一根无比硕长的性器,卖力的吞吐着,含吮着,两瓣阴唇被操干摩擦的不成样子,穴口处堆积着大量淫靡的白色泡沫。 “呜……我真的不行了……”,这次回来凌弋骁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两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在到地上,期间沈佟高潮了数次,凌弋骁却只堪堪在他体内射出了两次而已,沈佟一边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惊人欢愉中,一边小声啜泣求饶,甚至觉得眼前晃动的景象都变成了虚影。 话音刚落,背后便是一具滚烫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凌弋骁搂紧沈佟的腰,上下耸动着那强壮有力的臀部,不断将那根粗硬的鸡巴往那娇嫩的小洞里插送,越插越猛,越插越快,把沈佟大大分开的双腿顶的像过了电一般的抽搐,他试图用手推开凌弋骁与他的距离,可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他舔着他的耳肉,在他耳边低喘着问,“你快高潮了么,我觉得……我……嗯……快……要射了”,还不待沈佟觉得松了口气,就听男人低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不过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凌弋骁突然勾过他的下巴,垂下头来攫住他的唇瓣,沈佟怔愣中没有闭上眼,反而把湿漉漉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男人那吻的投入的深邃眉眼。男人神色间没有冷漠,没有讥讽,没有不屑,唇舌深入的同时,那只捏着沈佟下巴的手指也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 那一瞬,说不清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了一下,沈佟呜咽出声,脸上涨满意乱情迷的红潮,有些慌乱无措的将双眼紧紧闭上。 但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刚合上眼睛的刹那,男人却用那双情潮涌动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盯住了他。 唐安然……唐安然…… 不断的在心底默念着青年的名字,但这给凌弋骁带来的却只有无端的烦躁。他回想着这些日子在青年身上体会到的真实的悸动,回想着那清澈到仿佛陌生的眼神,又无端觉得熟悉。 “唐……”,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凌弋骁索性不再叫这个名字,只用尽全力的掐着青年的腰发泄一般的狠狠往前顶。 “呜呜呜!慢点!慢点!” 骤然发疯的动作操的沈佟一耸一耸的剧烈颠簸,眼泪珠子似的成串往下掉,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不带丝毫怜悯的粗暴操入,专门往宫口上插,几乎被顶撞到窗子上的沈佟,浑身抖的和筛糠一样,淫水顺着大腿根哗啦啦的往下喷洒。 这是这具淫浪身子潮吹之前的先兆,凌弋骁无比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就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高大结实的身躯把沈佟单薄涨红的身子躯更紧更密的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抓着他的大腿、腰臀用力的往里压,大鸡巴重重的操进最深,狠狠旋磨,沈佟尖叫一声,哭叫出声,艰难的从鼻腔中难耐喘息,“唔呃……啊啊……嗯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呜……真的要死掉了……” 粗硬肉棒一次次撑开穴壁摩擦,子宫遭受猛烈的蹂躏,那种被完全撑开侵占的撕裂感既是极端的快乐又有种莫名的恐惧,沈佟双手胡乱挥舞着在雾气弥漫的窗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手掌印,然后蓦地僵住,在凌弋骁猛的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抵着他又狠又深地干进去之后,急促的浪叫了声,那被蹂躏的红肿肉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剧烈抽搐了片刻,继而尿孔大张,一大股淫水骤然从那处蠕动的小孔中喷发出来! “啊!插,插满了!呜啊啊!”,沈佟迅速用手抓住凌弋骁的肩膀,指甲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下面修长白皙,满是汗水的双腿用力紧绷,挣扎般的踢蹬了几下,又无力的滑下男人的壮腰,两腿无比淫荡的开合着。 凌弋骁完全没有去扶着他的意思,壮臀猛挺,将他一下下抛送着去套弄他的肉棒,“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坏了……不要了……啊唔……插坏了、坏了……啊……”,沈佟仰着头,泣不成声的望着头顶晃个不停的天花板,整个身子一下下贯穿在那粗硬狰狞的肉棒上,完全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操了个透。 “小骚货,这一下就操坏你” 噗嗤噗嗤数十声砰砰巨响过后,凌弋骁窄臀剧颤,狠狠的一挺腰,一撞,一干,死死贴着阴阜的囊袋一边抽搐一边输送,滚烫的精液便全都射进了沈佟的肚子里,道道射进最深,甚至像是要烫穿了那红肿宫壁的程度,沈佟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射的喉头只能发出“嗯!嗯!”似哭非哭的闷喘声,两只脚背死死绞缠在一起,然而那早已发泄过数次的阴茎却垂头丧气的立在那里,倔强的耸动了两下,依旧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 凌弋骁并不急着往外拔,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变态似的久久的合二为一的胶着在一起,他甚至舒服的在沈佟耳边说着内射他的种种感受,越说越过分,等沈佟红着脸听的快要崩溃,才捧着他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床铺的放箱子走去。 “嘶……别急着挤,放慢呼吸”,还未软下去的茎身依旧精神,随着走动,硕大的龟头不时戳顶在某一块软肉上,沈佟趴在男人怀里,神经始终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高度紧绷,敏感的穴肉完全不受控制的又是吸又是咬,使得性器进入的那部分,被吸吮的裹满了淫亮透明的水光。 等两人好不容易回到床上,皆又出了满头的汗,凌弋骁看了沈佟一眼,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提臀慢慢的从骚穴里拔出性器,扯的鲜红穴肉不断外翻,那强大的吸力,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的还想干他几回。 而大概是精液射的太深了,即使大鸡巴全部拔了出来,涌出穴口的也只有潺潺淫水,他射给他的东西,还被完好的裹在子宫里。 “呜……”,沈佟发出急促的喘息,整个过程中始终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望向凌弋骁,那模样就像是个被干怕了的小可怜,腿间红肿,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知道难受了?”,凌弋骁捏着沈佟的脸,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莫名很是性感。 沈佟脸颊滚烫的点头,当那浑身的红潮褪下去后,白皙皮肤上的痕迹就越发的明显,尤其是从大腿根处若隐若现晃出来的青色指痕,和那就像是被什么畜生啃咬过的红肿乳肉,都在彰显着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一场怎样粗暴的情事。 凌弋骁喉头发紧,不敢多看,转身进到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结果躺在床上的青年已然昏昏欲睡,连男人为他清理,都没有动过一下眼皮。 擦拭过后,凌弋骁也仅着一条内裤掀开被子躺下,他本来是打算直接休息的,可是……转头看了眼貌似睡的正香的沈佟,他仍是把人侧身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嘴唇距离沈佟还有两公分的时候,又如梦初醒般的停下……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会对你……”,未尽的话似乎有着无尽的挣扎,凌弋骁垂眸看了眼沈佟的发顶,最终将下巴抵了上去,手臂紧紧勒在怀中纤细的腰上,闭上眼睛低叹出声。 月末,正是秋意稍浓,凉爽又不燥热的好天气,几个系里趁着周末举行了一次游山玩水的活动,沈佟和凌弋骁刚好也在。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坐的同一辆大巴车,可到了目的地,那眼神间的碰撞,和若有似无的暧昧交流,还是让周围的人察觉出了端倪。 这回没有人敢当着凌弋骁的面说沈佟倒贴或者上位失败的话,但沈佟总有落单的时候。 饭前,凌弋骁去帮其他男生弄比较沉的烧烤架,沈佟则被安排去到湖边打水,在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了两个往回走的女生。她们有说有笑的,那笑在看到沈佟的瞬间又僵在脸上,继而变成了浓浓的不屑。 这种表情沈佟在重生后见得多了,因此并未过多在意,只点了点头准备从她们身边经过。 “唐安然”,其中一个女生开口叫住了他。 沈佟很是无奈,出于礼貌又不能装作没有听到,“什么事?” 那女生上前一步,气势很是咄咄逼人,“听说你还在缠着凌弋骁?” 沈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毕竟俩人现在确实跟形影不离差不多了。 他垂下眼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眼尾也跟着下垂,无端就显得这张脸越发无辜可怜,女生见状还以为沈佟在装模作样,于是不顾同伴的劝阻,对着沈佟一股脑的说出了很多过分的话,“你,你还要不要脸啊?仗着自己厚脸皮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勾引一个有女朋友的男生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吗?” 女朋友三个字倒是让沈佟恍惚了下,随即他又想到,大概就是上次在商场看到和凌弋骁在一起的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面前的女生还想在说,又在目光落到沈佟身后时戛然而止,支支吾吾着脸色涨得通红。 沈佟回头望过去,就见面无表情的凌弋骁单手插兜站在那,已经不知道听了多久。 “过来”,理所当然,凌弋骁的这两个字是对着沈佟说的,沈佟回过神,哦了声小跑着去河边迅速打了桶水,吭哧吭哧的站到了凌弋骁旁边。 两人就此准备离去,女生似是心有不甘,在凌弋骁转身的瞬间对着他大喊了一句,“凌弋骁,是不是他一直在缠着你?” 凌弋骁淡淡的瞥了女生一眼,单手接过沈佟手里的水桶,另一只手,则无比自然的与沈佟交握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这个动作做完,女生满脸失魂落魄与不敢置信,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并肩离开她的视线。 直到走出去很远,沈佟不自在的看了眼周围,小幅度的动了动手腕,轻声说,“马上就要到了,会有人看到的” 没想到凌弋骁反而抓的更紧,撇开头,说了句似是毫不相关的话,“我没有女朋友” “啊?” 似乎对于沈佟的这个反应很不满意,凌弋骁皱着眉收回视线,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他们说的女朋友,应该是我的表妹,她很小就喜欢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 “所以,我没有什么女朋友,听懂了吗?” 微风吹过树叶间的沙沙声很是柔和,地上投出的影子虚晃着交叠在一块,两双眼睛对视间,也不知道是谁先红了脸,半晌,一句结结巴巴的“知道了”从青年最终含糊的溢出,他揉了揉鼻子,低下头不知道为何突然很想笑。 野炊进行的很是顺利,不过快要到了晚上,却有了要下雨的迹象。一刚人商量着,步行来到山脚下,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民宿住了进去。 沈佟被分配到和同系的一个男生住在一起,他和对方打完招呼,先行进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我洗好了,你……”,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随手撩开额前的碎发,沈佟抬起眼,却在看到坐在那的人时怔愣着说不出话。 只见本该和他一起住的男生,不知何时变成了凌弋骁,他阴沉着脸打量着沈佟,在看到他身上那宽宽松松的浴袍时,眼睛危险的眯成了一道细缝,“你和别的男人在一个房间,就穿成这样?” 沈佟就差没举双手投降,“我带了睡衣的,都穿好了”,怕对方不信,他提着浴袍往上拉,露出了那刚到膝盖的淡黄色睡裤边缘,着实很是“保守”。 心眼极小的男人这才被哄的熄了火。 半小时后,同样洗完澡的凌弋骁也从浴室走出,躺在了距离沈佟不远的另一张单人床上,他闭上眼,却一点睡意没有,仿佛在这冗长的过程中等待着什么,直到……一道蹑手蹑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被子被掀开,紧接着,身侧便窝进来一具又暖又小的身子。 凌弋骁单手搂过他的腰,弯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睡不着?” “不是……”,沈佟不安分的动了动,与其说是解释,还不如说是在给男人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意志力添一把火,“自己睡,有点不太习惯” 沉默了片刻,男人的呼吸先是轻了两秒,然后骤然加重,与此同时,沈佟也察觉到男人起了反应,那硬涨的一根无比清晰的抵在自己的大腿上,带着蓄势勃发的劲头,他红了脸,刚想说我可以用手帮你,人已经被掀翻着压到了身下,“小骚货,你就这么喜欢勾引我是不是?” 一句狠话伴随着一个濡湿的吻落在唇上,灯光有些暗,凌弋骁放任自己垂眸看向沈佟的眼睛,单手抚上他的脸,用拇指在那光滑滚烫的肌肤上摩挲着,神情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些许的温柔,沈佟咬唇和他对视了会儿,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把放在男人腰部上的手换了个方向。 “你,你轻轻的,不要那么大力”,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从被窝里传出,布料的摩擦声响消失时,一团淡黄色的布料从被子边缘被抛了出来,正是沈佟先前穿的那条睡裤。他抬起两条腿,柔嫩细腻的皮肤缠上凌弋骁腰部两侧,凌弋骁压抑着喘息死死盯着他,在听到他说的下一句话后脑中彻底轰鸣一片。 “还有,还有一条……你,你帮帮我啊” 妈的,真应该干死这小骚货! 此时虽近深夜,可仍然精力充沛的男生们丝毫没有睡意,他们自发组了个局,打打牌玩玩游戏什么的,好巧不巧,就在沈佟他们房间隔壁。 单薄的墙壁不怎么隔音,所以那阵阵嬉笑声,欢呼声,便与这间暗色房间内青年压抑的哭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呜……轻……轻点……”,沈佟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双手软软搭着凌弋骁的肩膀,胸前两颗嫩红硬翘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吻舔舐,伴随着暧昧色情的水渍声,凌弋骁长指紧紧掐住他饱满臀肉使劲揉弄,弓着劲瘦的腰身,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干的不怎么结实的木床都跟着剧烈颠簸,一次次往那白色的墙壁上砸过去。 砰……砰……砰……沉闷的碰撞声在男生们的嘈杂中也许很是微不足道,但在沈佟耳里,那就是他们二人在同学们隔壁,背着所有人“偷情”的证明。 沈佟哆哆嗦嗦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即使咬住下唇,不可遏制的颤声哭喘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会……会听到……呜……太重了……” 由于太过紧张,那白皙大腿内侧一带的肌肉都变得紧绷,凌弋骁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小穴里,穴内的软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嫩逼里干燥阻涩,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但被推拒挤压的舒爽却又放大了数倍,让人头皮发麻。 “嗯……好紧”,青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凌弋骁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沈佟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沈佟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凌弋骁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青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沈佟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凌弋骁坚实的臂膀挽着沈佟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青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凌乱的声响已经让沈佟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应和着他的哭声,男生们好像来到了墙这边开始喝酒聊天,所以哪怕他们有片刻的安静,沈佟发出的声音都会被他们轻易的捕捉到,甚至迷迷糊糊中,沈佟貌似还从他们的谈话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你们有谁看到凌弋骁了,我记得他牌技不错来着” 另一个男生笑嘻嘻的,“谁知道,大概去找唐安然了吧” 紧接着又暧昧的调侃了两句,大致的意思就是别去打扰人家小两口,说不定……留白的话语总是能给人最大的想象空间,他们哪里想象得到,自己嘴里的主人公正在他们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像是两只发情的动物般无比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唔!”,沈佟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凌弋骁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沈佟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青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宫腔,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沈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沈佟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沈佟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凌弋骁低喘着,满口污言秽语,“这里面紧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骚的要命,不用点力,怎么把它给操爽?” 这种隐秘的情事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凌弋骁作为攻占的那方,无疑更为亢奋,他掐着沈佟的腰,在不把人往后扯拽的情况下,只挺着强有力的腰用单纯的蛮力猛顶插干,在那阵阵蠕缩着绞紧的甬道内发狠的强行开拓,坚硬的胯部撞的沈佟的屁股上全是红通通的印子。 沈佟整个人瘫软下来,全靠肩膀抵在墙上支撑着,细细喘着气,小声且急促的哭喘,“不要……唔……不要!呜呜呜!” 凌弋骁却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尖重重操他的小逼,问他,“小浪逼被操得爽不爽?嗯?” 硬涨的狰狞巨根上面粗糙不平,盘绕着粗细不均的青筋,塞挤入小穴时全方位的撑开淫穴,磨蹭所有的敏感点,沈佟张着的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流湿了,“呜呜!”哭叫着被推上疯狂的高潮。 只见那雪白背脊倏地后仰,大腿狂抖着绷直,手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按住凌弋骁进攻的前腹,粗大龟头滑到穴口被肉唇紧紧挽留,沈佟死咬下唇着仰起头,保持含着男人龟头的姿势直接潮吹了。 “啊!嗯!”,堆积许久爆发的快感惊人的可怕,青年半张着红艳唇瓣尖喘哀泣,隐约能看见其中粉艳的舌尖,那脚背受不了的在床单上磨蹭,乱蹬,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更是狂喷出大量淫液,源源不断的被搅磨出体外,稀里哗啦的四处飞溅。 看着这小骚货全然失控的淫态,凌弋骁哪里允许他逃脱,一个欺身上前,两人再度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结合在一起,健壮胸膛几乎把沈佟整个人都插顶在了墙上,大手抓着他的腿,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狂按,同时用力的挺身,将鸡巴插的更深,操的更猛。 “呜呜呜!”,沈佟浑身抖的如同筛糠,扬起的下巴上是成串掉落的眼泪和口水。 “还行吗?操你一整晚,好不好?” 危险浑浊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唇舌舔舐了遍,沈佟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一双黑瞳失去了焦距,意识涣散,只剩下肉体在诚实地做出回应。 只见那腿间的阴茎垂直翘立,淫穴吞吃着肉棒,彻底裹进巨屌根部竟还嫌不够,外露的粉嫩阴唇肿得像水蜜桃,紧紧贴在男人滚烫阴囊上一缩一缩嘬吻着,淫荡阴蒂直接卡进茂密黑丛享受硬刺阴毛带来的绵延快感,就连未经触碰的后穴都受了影响,在缩紧着穴口。 “呜……啊……好酸……里面好酸……”,他茫然无措的啜泣着,像是为了要缓解那种被贯穿的饱胀感,犹如一个求操的浪货,颤颤巍巍敞开双腿,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抚摸,手指笨拙地抚慰着吐露出精水的小孔。 到了现在,凌弋骁发觉自己竟有些舍不得让沈佟的声音叫别人听了去,他扯拽着他的手腕将人反手按在床的另一侧,随即俯身压下,身下粗长性器剧烈的撞击在噗嗤作响的嫩逼里,直抵穴底。 小小的浪穴已经泥泞狼藉,阴唇红肿着震颤飞卷,被粗硬的紫黑鸡巴搅出一股股湿滑粘液,猩红的熟烂骚肉蠕动抽搐,当囊袋狠狠拍打在阴唇上时,伴随着啪啪啪的响亮水声,四溅的水珠也随即炸裂开来。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凌弋骁都快慰的微微抽搐颤动,他仰头喘息,臀部摆动的幅度不见丝毫疲软,反而更重更狠,凶悍狂野的顶刺着,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干的青年的头顶的都窜出了床边,腿根抖动的频率已经快到分辨不出的地步,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哭喘呻吟。 “小骚货……嗯……你吸的我都快疯了”,长指按住沈佟的下巴,逼迫他呜呜哭着抬起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啃吻他紧绷的喉结曲线。 当那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男人高大结束的身躯霍然一僵,随即将胯下的小身子狠命抵在床上,钉住细弱手腕,凌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他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慢点!慢点!”,沈佟崩溃哭叫,双腿被折起按压在剧烈颠晃的乳肉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肉根持续超越极限的贯穿,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他拧着腰高潮,喷水,射精,差点没死在男人身下!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凌弋骁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沈佟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沈佟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沈佟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床单,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沈佟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沈佟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凌弋骁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沈佟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沈佟打横抱进了浴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青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沈佟在想起凌弋骁,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比如,他会在自己被其他女生刁难时,替他出头,会因为他的皱眉换走他面前不喜欢的菜,以为他睡着了,一边啧声嫌弃着麻烦,一边替他盖好被子。 还有那每个数不清的,或炙热或轻柔的亲吻…… 沈佟的前半生没有享受过多少温情,自从他那对聚少离多的父母离婚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生活,养成了很独立的性子,曾经他以为他变成唐安然,是上天给他开过的最大的玩笑,但现在,他发觉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既然明白已经回不到过去,沈佟早就打算好用唐安然的身体继续好好生活下去,老天爷给他的第二次机会,他会珍惜,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真相告诉凌弋骁。 这天沈佟心不在焉的回到宿舍,刚一进门,就被一股呛人的烟味熏的直皱眉。他看向垂眸坐在那的男人,正准备去打开窗子,在经过男人身侧时,凌弋骁却突然抬起头,重重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沈佟这才发现凌弋骁的眼底猩红,就好像……就好像是哭过了一样。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沈佟蹲下身,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你怎么了?” 凌弋骁不说话,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底尽是他看不懂的压抑和隐忍。 “你到底怎……” “你还要和我装到什么时候?”,沙哑男声骤然打断了他。 和自己预想中的回答完全不同,沈佟愣住,脑中从一片空白继而闪过无数中可能,但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接下来所见所听到的事情。 只见凌弋骁从兜里掏出一只录音笔似的东西,当着沈佟的面按下了开关,沈佟恍惚片刻,才辨认出那是自己的声音,或者说,是唐安然的声音。 “凌弋骁,凌家独子” “比起他的人,我更喜欢他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