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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唤出的那声“哥哥”,就犹如海妖婉转动听的歌声,勾得魂牵梦绕,她越是喊她,他便越变本加厉。 明明没有真正走到最后一步,那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却是如电流般在全身流窜,浸入肌肤浸入血肉让她溃不成军。 风浪过后,虞卿卿只觉着周身酸疼得厉害,四肢无力地靠在他臂弯中,手脚都有些微微打颤。 “卿卿。”傅景骁抱着她又去了净室,见她一副疲惫的模样,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你就是懒惯了,才累成这样。” 虞卿卿太累了,不想回他的话,干脆闭上了眼。 傅景骁帮她洗完澡,又帮她擦干头发。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明早和我一起去校场吧。” “多锻炼锻炼,以后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我早些叫你起床好不好?可不许赖床哦。” …… 虞卿卿只觉得整个人都困得厉害,眼皮险些都要睁不开了。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奈何傅景骁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个不停。他说的话虞卿卿没去细听,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不好”的,只能有气无力地呢喃着答了好几声“嗯”,傅景骁终于不再吵她了,虞卿卿这才如愿倒在温软的枕席间沉沉的睡去。 想起昨晚,虞卿卿只觉得羞。说什么也不肯在这个时辰起来,冒着清晨的凉风去校场习武。她再次钻进被子里,又将被子裹得紧紧的,背对着傅景骁缩成一团,嘴里嘟囔着拒绝:“冷,不去。” 傅景骁只好去扯她的被子,奈何她拽得太紧扯不开,又凑过去好声哄道:“外头不冷,真的。” 虞卿卿不信,懒得理他。将头也缩进了被子里,用姿势告诉他自己不去。 傅景骁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俯下身连同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又道:“你种的那株桃树开花了,就不想去看看?” 虞卿卿摇了摇头,才不上他的当,拆穿道:“昨日看还是只有花苞呢,还没到三月哪能那么快开花。” 再说了,那桃树种在土里又没长脚,即便是开了花,早看晚看有差别吗? 傅景骁无法,只能使出杀手锏。大手隔着被子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那稀世珍宝躲藏的地方,指尖稍稍用力故意掐了掐,不怀好意地道:“既是不愿去习武,那咱们干些别的事吧。” 虞卿卿一听这话,十分的睡意顿时只剩下了三分。 他口中的别的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两相比较之下,兴许去校场习武会比被他折腾一番要轻松些,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百般不情愿的起床洗漱更衣,跟着傅景骁去了后院的校场。 一番软磨硬泡耽误了些时间,到了校场之后晨光熙然地洒落在地。如今已经进了二月,天气渐暖万物复苏,沐浴在晨光下也没想象中的那般冷。 虞卿卿的身子骨并没有傅景骁说得那样差,之前为了攒有心跳值,她日日早起晨跑。只是后来当做健康手环玉镯被摔碎了,要想攒心跳值只能蹭BUFF,虞卿卿这才将晨跑这件事渐渐怠慢了下来。 到了校场,虞卿卿心血来潮地想要同傅景骁比赛跑步。傅景骁挑眉,笑道:“你怕是连夜羽都比不过,还想同我比。” 虞卿卿将一旁的负重沙袋提了过来,又道:“你绑上沙袋,再让我半圈,我保证能跑赢!” 闻言,傅景骁失笑:“你怎么不让我下五子棋时,让你四颗子呢。” 虞卿卿假装听不懂他调侃的话,故意回道:“那下次下棋,你让我四颗,我保证赢你。” 虽说,这场跑步比赛并不公平,可为了哄媳妇儿高兴,傅景骁还是点头答应。腿上绑上沙袋,和虞卿卿一起站到起跑线,指了指前方随风飘扬的旗帜:“等你跑到那处我再出发。” 虞卿卿朝前望了望,那旗帜的位置比半个圈还要多出一段距离,于是满口答应:“好啊。” “预备——跑!” 听着口令,虞卿卿便撒腿跑了出去。大抵是真的许久未锻炼了,待她跑到旗帜下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步子也慢了下来。 没一会儿,便感觉到臀尖上被人轻轻拍了一巴掌,猛地一侧目,只见傅景骁已经追了上来。 虞卿卿面上一红,攥起拳头要去打他,可傅景骁已经跑出去好远,怎么追也追不上。 等围着校场跑完两圈,虞卿卿已经累得气都喘不匀了。顾不上地上的沙石,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跑了、不跑了……累死了……” 傅景骁将她一把拽了起来,笑道:“明早继续起来跑步,坚持个一年半载,肯定能追上我。” 虞卿卿可不愿意明早还这样,双手搂上傅景骁的脖子,在他俊脸上吧唧了一口,眨着眼问:“为什么还要追?你现在不已经是我的了吗?” 闻言,傅景骁心下一颤,只觉得心湖中有阵阵涟漪荡漾开来。看着,虞卿卿笑得一脸狡黠,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嘬了一口,回道:“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累了一早上,回屋后虞卿卿一头倒在塌上。傅景骁坐在塌边,替她揉腿放松。 用过早膳之后,夜翎过来了,恭声禀道:“王爷,王妃要找的人属下给找来了。” 两人随夜翎去了前院,厅堂内站着一手持八卦罗盘的眼盲老翁。老翁身旁的木箱上搭着快幡步,上头写着“铁口直断余半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