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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徐晚羊低笑一声,从床上坐起,静静呆望他一会,伸手竟去解他的衣带。 容夜面色一沉,骤然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徐晚羊心中毫无杂念,声音涩得不行,“我想看看你后背,伤口是否好了没有。” 容夜诧异的看他一眼,随后丢开他的手,“不必。” “我就看一眼。” 徐晚羊耍赖有些本事,他今日非要瞧见不可,胆子一上来,上前一把将容夜推在床榻上,手中的动作不停,一边扒拉一边宽慰他,“容夜,你别害怕,我就瞧一眼,不会对你做什么。” 容夜眼底要冒出火来,制住徐晚羊的双手,声音听起来要杀人一般,“你再碰就是找死!” “死就死了,反正老子也死过一次了。” 徐晚羊嘴硬,手上的动作却渐渐败下阵来,因着他身上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哪里是容夜的对手,很快连容夜的衣角料也碰不到。 但正的不行来邪的,按照他看过那么多武侠小说的经验,对什么点穴啊最感兴趣,不再和他正面冲突,只找准机会在容夜身上点来点去,正当容夜要一脚把他踹下去时,突然整个身体都不动了。 “哎呦,还真成功了。”徐晚羊看着自己的两个指头,又十分之疑惑道,“不过我刚刚点的是哪儿啊。” “你最好现在立刻停下!”容夜虽然动弹不了,但语气里的威慑却丝毫不减。 很明显,徐晚羊这就是在自找死路。 但他一定要看过才肯放心,大不了再受他一剑,这样一想,他胆子又大了点,先跪在容夜身边起誓道:“我徐晚羊对天发誓,对殿下没有任何的亵渎之心和不敬之意,只是想看看殿下背后的伤,仅此而已。”说完还讨好道,“殿下,这样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徐晚羊摸摸自己的鼻尖。 废话不多说,早死早超生好了,刚刚容夜的衣带已经散了,衣服也松松垮垮的,这下他整个动不了,其实特别好脱。 徐晚羊刚开始真是一点杂念都没有,纯粹是想看看他背后的伤,结果手指刚刚碰到他胸口处的肌肤,指尖酥麻了一下,再看容夜死命闭着唇,白皙的小脸忍着怒火,这样一来,他真的特别特别像强占民女的强盗啊。 将脑子里杂乱的想法甩去,他的手探到容夜的腰间下,将他翻个身,衣衫缓慢的推至腰间,后背那一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就露出来,但徐晚羊再也不能有其他什么想法了,因为犹如艺术品的后背,却多了两道深深的疤痕,像两条长长的暗红色的蜈蚣,让人不忍多看。 这伤,从出生起到现在,丝毫没有褪下的痕迹,那双从他血肉里长出的翅膀,被人生生斩去,到底有多疼? 容夜此刻想杀了徐晚羊的心都有了,后背却突然一凉,侧头一看,那人居然在哭。 霎时间所有的怒气好像都没了,他无奈的唤他,“知知。” “哦哦,对不起。”徐晚羊像是从梦中醒悟过来,慌忙把衣服给他盖上,穿好,扶他起来,坐在床上,低头给他系好衣带。 容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绝望,“你满意了?” 徐晚羊甘心受罚,十分诚恳道,“哦,我准备好了,这下你再刺我一剑吧,我绝对不躲。” “先把点穴解了。” 徐晚羊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我不会。” “你!” 徐晚羊道:“我真的不会,我刚刚胡乱点的,应该,应该过些时辰自己就解了吧。” 容夜无奈的想,还是给他一剑好了。 “殿下,这是容夜公主刚刚托人送来的一些·····” 雨川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吧嗒一声,手里托着案板也掉在地上,她呆了一下,赶紧低头慌乱捡起,“殿下恕罪,奴婢不知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容夜声音淡淡,“起来吧,是什么东西?” “哦,是,是容夜公主在夜市买的一些小玩意,说是看着有趣,给殿下也带了一份。” “放下那里,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徐晚羊还在想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失态,突然发现这床榻杂乱不堪,他和容夜的衣衫不整,他的手至今还停留在容夜的腿上······ 妈呀,这误会大了!他赶紧收回手,从床上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一点点后退,“殿,殿下,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因为关心,如果被误会了,我明天就跟雨川那小丫头解释清楚!” 容夜已经懒得理他,闭上眼,徐徐问道,“我背上的伤,你是听结梦师说的?” “结梦师?” “就是带你去桃花林幻境那个女人,她掌管雪国人的梦境。” “原来如此,就是她,我刚刚回去的时候,她也到我的梦里来了,也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说的,是真的吗?” “梦与现实有偏差,她的话,不可信。” “真的?”徐晚羊站起身,不确定道,“可她说你背上的伤,却是真的。” 容夜皱眉,“你信她还是信我?” 徐晚羊想了一下,“自然,还是信你多一点。不过我今日见了不少奇怪的事,大街上奇奇怪怪的装扮,地狱门的狱婆,又有会造梦的结梦师,看来这雪国,还真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