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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颇为热心,陆续问了好几次太子的下落,还命内侍宫人一路上大声呼喊,免得太子睡过去了听不见,与皇帝错过。 皇后则牢牢跟紧了皇帝,冷眼旁观。 沿途有几名内侍声称看见太子进了流云宫,皇帝稍微松了口气,流云宫并无妃嫔居住,若是太子醉了宿在此地,他倒是可以斥太子放浪形骸。 一行人很快来到流云宫外。 皇帝不可能自己去叫醒太子,便派了内侍总管王德福先去查看,王德福领命正要入内,殿中匆匆跑出一个神情慌乱的宫人,一见皇帝赶紧跪下了。 王德福道:“太子殿下可在里面?” 宫人闻言脸色青白,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皇帝隐约觉出一丝不妥,眼风一扫王德福,王德福上前一脚踹倒了宫人,怒道:“问你呢,你是哑巴吗,快说!” 宫人爬起来扒住王德福的腿,哭着道:“王公公,奴婢、奴婢不敢说啊……” 王德福急了:“皇上就在你面前,你有何不敢说的!” 皇帝跟着瞪了宫人一眼。 宫人被这一瞪吓破了胆,抖着唇道:“太子殿下他,是在、在里面……” 王德福顿了顿,道:“在里面又如何?” 宫人的声音骤然落了下去,惭愧地低下头:“齐、齐贵人也在……” 齐钰藏身之地离得不远,宫人说什么他都听见了,若不是还未到现身的时候,他一定要跳出来鼓几下掌,这位宫人演技真是杠杠滴,连他都快信自己与太子有一腿了。 皇帝自然也信了,这宫人语焉不详,神情尴尬,若这会儿还猜不出,就真的白活了。 宫人口中的齐贵人,皇帝知道,是近日才入宫的一名男妃,册封旨意是皇帝亲自所下,只是碍于受了伤一直未能召见,没想到竟被醉酒的太子给…… 太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君父的人都敢染指! 皇帝勃然大怒,多疑的性子又让他想起来,齐贵人一直待在毓秀宫偏殿养伤,怎会无缘无故就出现在无人居住的流云宫,太子喝醉了,又怎会这么巧跑到流云宫来,还碰见了齐贵人? 该不会,非是太子醉酒胡为,而是两人早就约好,故意趁着众人都在赴宴,私底下偷会? 皇帝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只是齐贵人入宫不过短短数日,这么快便与太子有私,不太可能,应是在入宫之前便与太子相识,有了首尾,一起欺瞒于他? 贱人,孽子! 出了这种丑事,废太子理所当然,可他的脸面要往哪儿搁! 皇帝怒发冲冠,偏偏平时还算机灵的敏妃犯起了傻,不解地嚷嚷道:“你是说齐贵人?怎么可能,他不是受了伤,一直在静养吗?” 皇帝冷冷瞥了敏妃一眼,敏妃自知失言,瑟缩了一下,软软地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不若让几名内侍先进去一探。” 皇帝身边,仪态万方的皇后捋起垂到额前的一缕秀发,还算镇定。 皇后是继后,膝下没有皇子,太子如何与她无关,她并不担心。 “不必了,朕亲自去见太子。” 皇帝喝令宫人内侍都退到一旁,只让皇后与敏妃跟着。 一间紧闭的宫室前,跪了一片内侍,皆低着头不住地发抖。 皇帝见状更是深信不疑,发了狠一脚猛踢,踹开了房门。 门上的锁在皇帝到来之前便去了,室内仅点了一盏昏黄的灯,隐约能见到榻上的人影。 敏妃瞅了一眼,小声道:“是太子殿下?” 皇帝咬了咬后槽牙,道:“来人,掌灯!” 四名内侍提着灯笼进去,将封闭的宫室照得亮如白昼。 床上之人仍蒙着头在酣睡,王德福瞥了一眼皇帝,麻溜地奔上前去,将锦被猛地掀开。 皇后、敏妃都等着看太子的好戏,然而锦被底下却露出了一角明黄。 众所周知太子今日所着是玄色,明黄色多为皇子服。 皇后惊讶过后,竟有些幸灾乐祸,皇帝面色一时间变得铁青,敏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盯住床上之人,忽然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骥儿!!你、你怎会在此地?!” 来到榻前的几人都看得清楚,躺在床上的并非太子,而是敏妃之子,二皇子慕容骥。 饶是这番动静,二皇子仍未惊醒,竟兀自转过身去,熟练地将枕畔之人揽入怀中。 很明显,他旁边沉沉睡着的也非齐贵人,齐贵人乃是男妃,二皇子搂着的这位,却是个女子。 皇帝原已在肚子里盘算好了,要赐死齐贵人,废了太子,就连昭告天下的说辞都想好了,可是踹开宫室的门,被他捉女干在床的却并非太子与齐贵人,而是二皇子与、与…… “皇上,这不是贞嫔吗!” 皇后强忍着恶心,总算将二皇子搂住的女人认出来了。 皇帝方才发现太子变成二皇子,心口已在不停冒着寒气,这会儿被皇后说破二皇子抱住的竟是贞嫔,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居然是贞嫔! 先前传是齐贵人,皇帝只当是一件不在意的物品,可是贞嫔不一样,贞嫔入宫两年,是皇帝的心头好,亦是后宫除了敏妃之外,皇帝最宠的妃子,年轻貌美,身段窈窕,皇帝以前挺为征服这样的美人得意,可是眼下什么得意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