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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油嘴滑舌!” 忽然间一柄桃木剑冲着祝寻而来,上面除了常有的灵气之外,还夹杂着无数怨灵怒气。祝寻认出剑的主人,伸手散出一道诡气屏障,将桃木剑稳稳当当地挡了回去,高声提醒,“断魂?方家主你这桃木剑上诡气也不轻啊!你用它来杀人,岂不是和我差不多?” “这桃木剑上的诡气皆是恶鬼所留!祝寻,你可别想要拉扯到我身上来!”方掌门操控着桃木剑持续向祝寻进攻,祝寻游刃有余地以诡气做挡。 “我没想要拉扯,只是提醒你,这剑上诡气太重了,你再不度化一下,日后定当受到反噬!” 方家的大船在海难中沉没,连带着方家弟子、修士死伤无数。祝寻分得清道理,所以才有意提点一句。哪知方家主完全听不进去,攻击反倒更犀利了起来。 临海海难后,他便继承了新任家主的位置。这次得到消息赶来绞杀祝寻,他更是暗自期许拿得首功,所以自发打头阵。可现在他操控吃力,迟迟没有攻下祝寻,反观后者一派轻松自在,简直令人气恼! 攻人先攻心。 祝寻看出他的情绪,勾了勾唇,故意戳破,“还是说,方家主是故意留着剑上的诡气不除?” “住嘴!”方家主的攻击顿了一瞬,好似被人戳到了痛脚。 方家到了他这一代,这把家传的桃木剑自然落在他的手中。历代掌门都会定时度化桃木剑的诡气。可他却从中摸到了门道,发觉剑上的诡气冤魂越强,这剑就越是厉害。方世杰自觉天资过人,更有野心。 他偷偷摸摸地累积剑上的诡气用来除恶,这段时间死在他剑下的鬼魂越来越多。无论有没有作恶,他都照杀不误,甚至还偷偷摸摸了杀了几名地痞流氓,来增加剑灵上的怨气。 桃木剑向来是‘正道剑法’,别的外姓修士不知这些蹊跷,还以为他的修为过人。 “哦?你是故意的?”祝寻再刺,果不其然,方世杰因为心绪波动,桃木剑的攻击更加凌乱了。 方世杰如临大敌,生怕别人留心察觉,大吼,“诸位,还等着做什么!快上!还真等着祝寻这奸邪将我们各个击破吗?!” 此话一出,其余人立刻围攻上来。 “好一个方世杰,自己偷偷摸摸修了诡道,还敢说我!”祝寻低声哼笑了一句,目光越发冷了。 他加重了诡气的使用,硬生生折了方世杰的手臂,将他的桃木剑收到手中,“剑是好剑,只可惜你配不上!”说罢,就将毫不留情地将桃木剑收入了自己的纳灵袋中。 方世杰见折了手,又被缴了灵器,顿时怒气攻心,呕出血来。 祝寻凝神召集着体内和四周的诡气,那些散落的诡气像是有灵识一般,皆受他的控制,自发攻击起想要近他身的修士,还收了不少修士的灵器。 他站在阵中运气控制,将这些供来的灵器心安理得地收入纳灵袋中。 这些正派修士想要杀他,可他只是伤了他们的手脚,缴收了他们惯用的灵器,对比起来,已经是仁至义尽地退让了! 有修士无力反击,气从口出,“祝寻!你卑鄙至极!亏我还觉得祝掌门待人温厚、祝夫人温和善良,教出来的儿子必定不会差!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如今看来,你这幅破烂性格就是被你父亲惯出来的!” 又一人相应,“没错!说不准海难就是祝鹤龄和木岭联手策划的!说什么祝家是被冤枉的,我看不然!当年要不是祝鹤龄主张放木岭一条生路,哪里会惹出这么多事?” “如此说来,他们私下早有交易!我们都被祝掌门给蒙骗了!” 祝寻听见这些话,眼色沉得可怕。他已经许久没运转过大量诡气,现在被扰了心神,恍然间竟有点回到了烈狱杀戮的那段时间。他怕控制不住打开杀戒,已然在拼命克制。 “……闭嘴!” 那些被缴了灵器、躲得老远的修士见他有了反应,可口上更是刺激得难听,“祝寻,你已经引起众怒,就不怕有人因此挖了你父母的衣冠坟、挖了你祝氏祖坟泄愤!” 从古至今,挖人祖坟向来是最恶劣之举。只要是人听见这话,肯定会露出破绽反应。 果不其然,祝寻面色猛然一颤。 原本严密的诡气防守终于有了一瞬的漏洞,有人抓住这个时机,猛然挥出长剑,那剑彻底没入祝寻的胸膛,引得士气高涨。 “杀得好!” 祝寻是活死人,这血腥味自然于常人不同,反倒有些烈狱里鬼怪妖物死后的气味。他眼中彻底漫上了血色,一道黑色符咒从脖颈处隐约出现,延伸到右脸脸颊。他阴冷麻木地拨出长剑,凌厉地掷了一个方向,正是方才气激说要‘挖祖坟’的那名修士。 那名修士来不及闪躲,恐惧地瞪大眼睛。长剑刺入他的喉咙,彻底封了他的话,也要了他的命。 “我忍到现在,何尝真对你们动过手?”祝寻胸膛起伏得厉害,显然处在一种极端暴怒中,“你们既然急着寻死,我本彻彻底底成全你们!” 他轻而易举就设下一道诡箭阵法,话音刚落,附在周身的诡气顿时四散。 众修士惊恐不已,乱作一团。原以为祝寻已经被逼到了无力反抗,哪知是刺激了他的发作。短短数月,祝寻竟是比荒山坟那日还要厉害了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