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章寄生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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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宜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物蹙眉道:“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 云霆指着她身上自己的衣服打趣说:“你不是穿着吗?” 可是除了这件衣服什么都没有了啊。内衣也被他撕了,她根本没法出门。 云霆看出她的难为情便笑道:“怕什么,没人看你。” 月宜挣扎了半天,最后只好套上牛仔裤,可是上下身都是真空,她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叫嚷着说:“不行,我不能这样出去。” 云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愈发心痒难耐,昨晚初尝荤,若不是看着小姑娘柔弱,今天他实在不想出门,就想好好吃个够。他弯下腰,猝不及防,又是公主抱将她抱在怀中:“这样就看不见了。” “放下我……不行……”小姑娘在他怀里嚷嚷着,“我还没换鞋……” “我一路抱着你穿什么鞋。”云霆将她塞到车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笑道,“不让你沾地,放心。” 他发动车子,月宜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她觉得自己这样特别丢人,除了云霆的T恤和自己的牛仔短裤,内衣都没有穿上,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忍不住小脸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云霆腾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脑袋:“你怎么这么能哭?” 月宜往旁边躲了躲,隔开距离,心里骂着这个坏蛋。 云霆停下他那辆破旧的桑塔纳,月宜往外望去,是一家很小的店面。云霆解开安全带笑着说:“走,带你进去转转。” 月宜不敢下车,怕有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云霆转到这边,弯下腰抱着她说:“有我在。” 老板是云霆父母的朋友,从橱窗老远就看到云霆那辆破车:“云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再看到他怀里的姑娘不禁愣了愣:“这是……” 月宜这时才知道少年的名字,她揪着衣服脸色赤红,不肯抬头,越发往云霆怀里钻。云霆倒也享受,愈发抱得紧,仰起头对老板解释道:“我女朋友,带她过来买件衣服。” “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朋友了?”老板忽然瞧见月宜光着的脚丫子又问道,“你俩这是闹什么呢?鞋都不穿上。” 月宜羞恼,很想开口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欺负自己还不让自己走。可是她这个样子再加上性格内向又羞于启齿,急得小脸通红一片。 云霆笑着说:“刚才闹着玩,忘穿了。”他低下头看着红晕遍布小脸的月宜问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软:“想要什么衣服,你说,我给你拿。” 月宜偷偷看了一眼。那是个很小的店面,店里的录音机播放着新闻,北京地铁开通了机场到奥运村的线路。老板从旁哼着“北京欢迎你,像音乐感动你”。小屋衣服不多,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牌子。月宜咬着唇瓣嗫嚅着开口:“我也不知道。” 云霆倒是颇有耐心走到衣架前一件一件地问。月宜的目光落在一件吊带连衣裙上。裙子下摆是纯白色,往上渐渐渲染成海洋蓝,颇有点神秘的韵味。月宜唯一穿过一次裙子还是小时候登台诗朗诵。后来杨萍认为梳妆打扮耽误学习时间,就不允许月宜穿裙子了。而进入中学后,学校要求穿校服,要不是这次来到辛庄,月宜只怕都快忘记自己上一次不穿校服是什么时候了。 云霆看出她眼底的渴望,便对老板说:“程叔,我们要这一件。”程叔给他从衣架上取下来说道:“你女朋友皮肤白,穿起来肯定好看。” “再帮我们拿个毯子吧。她没穿鞋,不好踩在地面上。” 程叔点点头,去后屋取了一块干净的小毛毯放到唯一的更衣室里。月宜拿着裙子被云霆抱进更衣室。云霆让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又忍不住轻薄了她几下,说:“你在这里等我。”月宜看着他转身出去,目光重新落在那件连衣裙上,看了一眼吊牌,是她不知道的牌子,其实吊牌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像这种小店多数衣服都是批发街上的,质量一般,胜在款式新奇,价格便宜。 月宜也偷偷逛过几次,但是不敢买。 云霆忽然又进来,递给她一个小袋子说:“拿着。” “什么?”月宜打开,发现是一套内衣,纯白的颜色。 云霆靠在门上,双手抱胸,慵懒地观赏着月宜发现内衣之后红艳艳的面容:“试试合适吗?”他说完,直起身,上前贴近,拿过那件胸罩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对她暧昧地说:“我瞧瞧我亲手丈量得准不准。” 月宜羞愤不已,闪躲着想要避开,可是她就像是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兔子,被猎人肆意玩弄,却始终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云霆把她困在角落里,一手撑着墙壁,低着头对她说:“这里隔音效果不好,你不会是想让程叔夫妻俩都来看看吧。” 月宜眼睛红红的,难为情的别过脸儿,抽抽搭搭的,委屈地说:“我自己穿好不好。”那小声音软软地,娇娇地,让男人欲望发酵。 “有人伺候你还不乐意?”云霆不想继续废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双手从那件自己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一边一个握住令他昨晚流连不已的小肥兔子。月宜刚刚“啊”了一声,就立刻自己捂住嘴巴,生怕真的被外面的人听到。 云霆握着那两团饱满的奶子极尽情色的揉玩:“你的奶子被别人摸过吗?” 她嗫咬着手指,慌乱无助,呜呜咽咽地,不肯开口。 云霆揪着乳尖捏了一下,小姑娘闷哼一声,眸光闪烁,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总是不听话,不听话的小孩儿就要挨罚。”云霆在她耳畔开口,牙齿磨了磨她的耳垂,暧昧中还带了一丝森森威胁,“是不是?” 月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来她应该讨厌的,可是不知为何,他热腾腾的气息却让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声音里都透着清艳的妩媚:“没,没有……” “交过男朋友吗?”云霆撩起那件T恤,亲眼看着两团白嫩如嫩豆腐一般的乳房在手中搓揉,变幻成各种形状。 “没有。”他手中的薄茧让她的乳房又疼又痒,可她不知为何竟然心底有隐约的渴求,似乎想让云霆再用力地把玩。 她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云霆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听她亲口承认从未有过男女之间的情意,云霆更为高兴:人是他的,心也要是他的。T恤褪下,小姑娘赤裸着如白玉一般的上半身怯生生地在他怀中。虽是盛夏,可是月宜却在轻轻地发抖。她低着头,呢喃哀求:“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听到的……” 云霆本来也没想着要在更衣室里肏她,不过是想吃点豆腐,现在看她惊惧不已,便腾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那对玉乳:“嗯,不在这里。别怕。”他盯着她的水眸,一直水汪汪的,似乎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总是在哭。可是那天晚上在夜市上,她却笑容盈盈的,眼睛好像是天上的星辰,盈满了碎屑的光。他便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轻声道:“乖,笑一个给我看看。” 月宜哪里真心笑得出来,可是他这么要求,又不敢违逆,只能浅浅地笑了一下,有些敷衍,却也很温婉乖巧的模样。云霆不甚满意,倒也明白她现在憋着气,只在她唇角碰了碰才道:“把衣服穿上给我看看。”他给她穿上内衣,期间一直意犹未尽地流连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肤上,小姑娘泪花点点,总是微微颤抖。 云霆挑选的内衣倒是合适,他戏谑道:“看来我的手还挺管用。” 月宜当着他的面换上了那件蓝色的连衣裙,赤着脚,长发逶迤在绵软白皙的肩头,因为被云霆注视,小脸一直红红的,深蓝色如海水,衣服自带着珍珠色泽的挂饰,她仿佛海中走出的人鱼公主,有一种惹人疼爱的楚楚姿态。 云霆怔怔望着她,眼底是不去遮掩的惊艳,他撩起小姑娘的长发,轻轻绾到耳后,微微俯下身痴迷地说:“你可真漂亮。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月宜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紧张地绞着手指。被一个帅气的男孩子称赞,月宜虽然讨厌他,却也害羞的不知所措。 云霆轻佻的勾住细细的肩带问:“满意吗?要这一件?” 月宜点点头。 云霆提出条件:“主动亲我一下。要不咱俩就不出去了。”他真想扒光了她这件裙子,压在床上好好干她一顿。 月宜没辙,云霆比他高很多,她只能踮起脚,云霆忽然勾住她的腰,让她踩在自己的鞋上,月宜水灵灵的大眼睛静静瞧着他扁了扁嘴说:“就一下。” “就一下。”他点头。 月宜慢慢地贴近他的唇瓣,在上面轻轻碰了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别人,如蝴蝶一般,青涩却充满了少女的清甜的气息,她鼓足了勇气,心脏扑腾扑腾都快跳出来了。云霆当然不满足,不过既然是小姑娘主动他也不想再难为她,唇角勾起,笑容清俊:“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就这样的姿势缓缓走出更衣室。 老板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云霆仍然单手抱着她,付了钱笑道:“我们先走了。” “好,欢迎下次再来。”閱渎絟呅請椡:xROùROuωù. 月宜勾着他的颈子,被他一步一步带着走出了小店。 云霆却没有立刻进入车内,而是环住她的小腰站在街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月宜不敢去对视,撇过小脸儿颤巍巍地问:“你盯着我做什么?” “看看我女朋友有多好看。” “我不是你女朋友。” “都被我上了,还不是?”云霆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要脸,流氓。”月宜啐他。 云霆笑道:“早和你说了,我就是个流氓。”他抱着她想要进到车里,月宜却低低地开口:“我,我可不可以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云霆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答应妈妈每隔一天要给她打一个电话。”她怕他不同意,急忙道,“我什么都不说,就给妈妈报个平安。求你了。” 云霆系上安全带淡淡地说:“可以。楼下有个公用电话亭,我和你去。”开车回到楼下,她没穿鞋,还是依靠云霆抱着,电话亭里,她踩在他脚上,云霆自身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月宜插上卡,拿下电话开始拨号。 “喂,你好。” “喂,妈妈,是我。” “月宜啊,过得好吗?” “我挺好的。妈妈你呢?” “我没事。”杨萍问了几句生活上的事情,就开始叮嘱月宜别放下功课,“今天看书了吗?有没有练习老师和你说的题目?” 月宜当然没有,语气有些虚:“我,我上午出去写生,还没来得及做题。”忽然,一双大手来到胸前作怪,云霆隔着裙子虚虚握住月宜的奶子,埋首在她颈边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月宜浑身上下仿佛有小虫子嗫咬一般,痒酥酥的。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可是云霆搂得很紧,手心环绕着小奶尖来回画着圈圈。 杨萍听了责备道:“月宜,妈妈怎么和你说的,专业课重要,文化课也不能松懈。你今天必须把卷子做了,老师说你的函数一直不太行,你得跟上啊,可不能落下。下个学期开学考试,你必须靠到年级前五。听到没有。” “听到了。”月宜这一天已经够委屈难过的了,结果听着杨萍疾言厉色地一顿教育,眼眶顿时蓄满了泪水,可是她又不能让妈妈注意到异常,只能咬了咬唇瓣,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平静地说,“那我现在回去做题了,妈妈再见。” 杨萍道:“嗯,回去吧,记得每天睡前都要背一背史地政的知识点,还有英语单词。” 月宜道了一声“知道了”,杨萍那边便挂了电话。 云霆在背后听得分明,不是很赞同杨萍的语气。月宜看起来单纯天真又软弱可欺的性子估计也是在妈妈高压统治下形成的。 小姑娘失落地抹了抹眼泪说:“电话打完了。你可不可以再陪我回一趟我住的那个招待所?我还有行李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