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ru香,大口吸nai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硬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液体。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体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硬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性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乳,大力揉搓。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黑着脸挣扎:“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才穿了两次,染上红酒渍,堪比报废。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覃深解开她衣领的纽扣,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裘欢呼吸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触摸,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傲然挺立,又蛊惑人心。 条件反射性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 他不自觉地加大唇舌的力道,重重地舔吸本就红肿的乳尖,恶作剧般叼住顶端,拉的长长的,在她皱眉的时候,猛地松开,一来一回,惹来裘欢的抗议。 “你以为你在拉面吗?!”又麻又疼,裘欢小脸皱成一团。 “担心奶头被我咬掉?”覃深很恶劣地笑问。 “……”废话! “这就是你帮我口交的感觉。” “……” “总觉得鸡巴随时要被你咬断。” “……”难不成变相吐槽她口活儿差?小鸡肚肠! “那时候又不是自愿的。”裘欢想了几秒,不甘心地反驳。 “噢?敢情现在自愿了,技术突飞猛进?” 他眉眼的揶揄过于浓郁,裘欢别过脸,不愿看他,更不愿回答。 覃深搂住她的腰往后一退,两人同时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背拂过她脸颊,他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容,再俯首含住她右乳,唇舌的力道轻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