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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我理好了,你自己再看看吧。”阮南晚仿佛被火焰烫了一下,飞快的低下头户款扔下一句话逃也似的离开,“我去外面等你们。” 周晋行哪儿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纳闷道:“她这么走了?难道是被言哥你帅到了?” 想到刚刚某人飞快逃跑的样子,薄奕言心情莫名愉悦,甚至还有心思哥周晋行开玩笑,“可能是吧。” 周晋行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她这么可能在有生之年听到言哥开玩笑!还是这么自恋的玩笑! 薄奕言换完衣服出来到走廊吹风,阮家除了外面中西结合的庭院之外,别墅后面还有一小片花园,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最显眼的当属中间的一小簇玫瑰,现在已经是初秋,当属小花园里的玫瑰是开得正艳,红似骄阳,橘若朝霞,白若飞雪,蓝若天幕,五颜六色的玫瑰在微风中摇曳,掀起层层叠叠的浪花。 薄奕言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按下了拍摄键。 他忽然在玫瑰从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阮南晚。 她已经换下了宽大的蓝白校服,穿着烟紫色的吊带连衣裙,内搭一件娃娃领白衬衫,头上扎着简洁的丸子头,用烟紫色的小花发绳扎着,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又乖又甜,似乎快与那些层层叠叠的玫瑰融合到一起了。 刚刚烟消云散的复杂情感忽然来势汹汹地涌上心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滚烫,笼着轻漫云雾的复杂心绪似乎渐渐变得清晰。 第44章 你和晚晚谈恋爱? 周晋行换好衣服出来后,看到薄奕言站在走廊尽头一言不发,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流光溢彩的东西波动起伏。 他也好奇地向下看了看,是一大片娇艳欲滴的玫瑰,微风卷起层层玫瑰浪涛,不少花瓣也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他的直接告诉他引起言哥情绪波澜的不少这片玫瑰花,于是他伸长脖子还想再看,却被薄奕言一把勾住了脖子,“走了。” 下楼后,正看到阮南晚拿着一捧修剪好的玫瑰插在花瓶里,朵朵绽放的红玫瑰映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更显得如从葱白般细腻白润。 玫瑰花的尖刺已经被除干净了,只留下深绿的花梗,一双指尖透着粉红的手指轻轻捏着它放在花瓶里,这场景属实赏心悦目。 “嘶——”削得过于尖锐的花梗末端有一处小尖端不甚刺入薄薄的皮肉,阮南晚下意识地松开手,吃痛地皱了皱眉。 薄奕言眸子里的笑意忽的消失不见,跨着长腿上前,“怎么了?” 粉白如玉的手指已经冒出来一点儿血珠,跟一朵小小的宝石似的点缀在手上,艳丽得刺目。 阮南晚下意识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然后抬头对他们笑笑:“没事。” “哎呦,我的晚晚哟,这怎么可能没事嘛!”陈妈心急火燎地跑去找医药箱,“这女孩子的手啊最宝贵了,要是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得了!” 阮南晚哑然失笑:“陈姨,太夸张了吧?” 这么小一个伤口,不注意的话几乎都看不出来。 “不夸张不夸张。晚晚身子弱,还是小心点。”陈姨拿着医药箱出来了,不甚熟练的翻找着东西。 薄奕言把医药箱接过来,“我来吧。” 他熟练地拿出生理盐水给伤口消毒,生理盐水一接触到伤口,手指就传来细微的疼痛感,阮南晚小小地吸了一口气,秀丽的眉毛也微微皱着。 “快好了。”薄奕言显然不太习惯安慰人,说这话时抿了抿唇,神情颇为不自然,但他手下的动作格外轻柔,像是捧着世界上最宝贵最易碎的珠宝一般小心翼翼。 生理盐水擦拭,少量双氧水消毒,医用创可贴包扎,每一项步骤都熟练且轻柔,不禁不让阮南晚多想:他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薄奕言神情淡淡,还是如同凛然不可犯的千年雪山似的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和疏离感,但是手上的动作温柔而专注,倒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五根指骨修长匀停,手指骨节分明,指甲被修理得整整齐齐,明明是一系列极为普通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格外赏心悦目。 这时,精致而沉重的大门发出一声机械的响动,下一秒大门就被打开了。 阮妈妈和阮爸爸凭借自己5.0的视线看清了客厅沙发上一个男生正亲密无间地拉着他们家宝贝女儿的手不放,两个人靠得很近。 爱女心切的阮爸爸当时就觉得血压不停地往上涨。 “你们在干什么呢?” 薄奕言听阮阮爸爸炯炯有神的眼睛,明明没有做什么事,但是他却觉得莫名的心虚,想是被火燎了一下似的松开手。到声响抬起头来,正好对上 阮南晚惊喜地站起来:“爸爸妈妈,你们不是有工作吗?” 阮妈妈比起失态地阮爸爸来说还是要优雅客气不少,虽说女儿这个年纪谈恋爱确实小了点,但是架不住女儿真心喜欢呀! 他们一向对宝贝女儿有求必应,如果女儿珍惜喜欢,这男生也勉强合格,那他们也只能认下。 短短几秒之内,阮妈妈脑子里已经经过了高速运转的头脑风暴。 她优雅得体地对他们一笑,然后语出惊人:“你好,我是晚晚的妈妈。” 薄奕言莫名地紧张,站起来后少见的手足无措了些,“阿姨好,我叫薄奕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