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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好吃。” 角落里的王晓娟把这一切尽收眼里,嫉妒得她眼角都泛着猩红,手中的饼干袋子被紧紧捏着,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指尖都有些泛白。 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像是发现了什么,“诶晓娟你头上的发夹和阮南晚前几天的那个好像哦,好看诶。” 王晓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是被一根细针扎到似的,马上反应格外强烈,“我自己买的,没有学她!” 前面的女生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就随便说说,你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之前也是。” 这个女生接连两次被王晓娟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心情很不愉快,索性和同桌开始悄咪咪地吐槽,“她想学人家也学不了吧,人家阮南晚相貌家世性格哪一样不比她强,我又没说啥,她倒搞得很委屈似的。” “别说了,都是同学。”同桌扯开话题,“阮南晚那个杯子真心挺好看的,我都想买一个,但是人家说是她外婆带回来的旅游礼物,应该挺贵的。” 前桌也被她三言两语扯开了注意力,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和同桌打闹起来,“算了吧,咱们用十块钱一个的马克杯也能喝哈哈哈。” 二人的谈话声一个字不丢的跑进了王晓娟的耳朵,她把自己桌上的塑料杯子放进了书包里,目光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第97章 丢东西 阮南晚和宋苏苏回到教室后看到自己座位上围了一圈人不明所以,“怎么了?大家在这儿干什么?” 苟汀回过头,神色复杂,“你的杯子碎了。” “啊?”阮南晚脸上停顿空白了两秒,几步走到座位上,今天早上还精致可爱的杯子已经碎成了无数片,惨兮兮地躺在走道上。 周围的同学见正主回来了,纷纷让开一条小道,七嘴八舌地开始讲事情的经过,“我们几个是第一批回教室的,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它碎了。” “是谁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啊,不小心的就出来道个歉赔人家一个呗。” “听说这杯子是人家外婆从法国旅游带回来的呢,应该挺贵的。” 阮南晚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沉默不语,关于自己家人送到东西她都是格外珍贵的,更何况她自己本身也喜欢那个精致的水杯。 她心里有些难受,没有说话,沉默着去教室后面的角落里拿扫帚把碎片仔仔细细地扫干净了。宋苏苏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到底是谁做的呀,不小心打碎的也总得道个歉吧?” 周围的同学也跟着附和,纷纷开始出主意,“班主任不是在班上安装了监控吗?去找她调监控,把凶手找出来。” “笑死,还凶手,你以为这是名侦探柯南?为了个杯子去找老师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不夸张,人家杯子贵啊,再说了,新杯子刚用一上午就被打碎了,人还不敢承认,这要换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宋苏苏看着阮南晚,想听听她的意见,后者却摇了摇头,轻声道,“算了,也不是很贵。” 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迷了许多,阮南晚神色如常的坐下开始写竞赛卷子,宋苏苏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能恨恨地一跺脚,也回座位去了。 “杯子打碎了?”薄奕言心道难怪,阮南晚今天如此低迷,写竞赛题也看着有气无力的,“谁打碎的,道歉了吗?” “是啊。”周晋行压低了嗓子,“没呢,不知道是谁打碎的,那龟孙打碎人家东西还不承认,就算不是故意的,至少得道个歉吧?” 薄奕言想到今早阮南晚捧着杯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暗沉了几分,他眸子一闪,里面隐约有寒光划过,“这样,午睡你帮我请个假,老师来问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拿药了。” “诶你去干啥呀?”周晋行来没来得及问,薄奕言已经转身出去了,他任命地多练习里几遍请假借口,以免到时候紧张穿帮。 阮南晚在班主任播放的巨大声的音乐中醒来,周围的同学也纷纷转醒一脸倦容。 她眼睛前面还有些迷糊,透过迷迷瞪瞪视线,一个白色杯子正正地映入眼帘。这个杯子竟然和她被打碎的那个整体来说有八分相似? “怎么样?”薄奕言也从桌面上抬起头,单手撑着脑袋望着她,“跑了三家才找到差不多的,喜欢吗?” 阮南晚瞪大眼睛,压低嗓子,“你怎么出去的?” “翻墙啊。”薄奕言回答地坦坦荡荡,没有一点儿翻墙出去的愧疚和心虚,还贴心地和阮南晚解释了一下地点,“就是医务室旁边,你还记得吧?” 阮南晚的脑子还有些迷糊,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喜欢。” 薄奕言听着这两个字眉眼都柔和下来,好像为了这一句喜欢,刀山火海都值得似的。他微微俯过身,压低嗓子,“喜欢就笑一个,软软,两个小时没见到你笑了。” 薄奕言刚刚睡醒,嗓子比平时暗哑低沉几分,头发也微微凌乱,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漫不经心的禁欲,阮南晚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一抹红霞趁机爬上了白皙如玉的脸颊。 “你你你又瞎叫什么呢?”她说话都结巴了,“在学校呢,不准瞎叫。”这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他俩又得陷入舆论谣言的浪涛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