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米哈娜和安切蕾拉一同来到天堂山入口时已经是深夜了，为了避免干了个爽以至于透支过度的身子还要顶着夜路爬山，两人默契地选择了传送法阵。 天堂的夜晚堪称绝景，蓬松而静谧的浮云在脚下缓缓流动，头顶笼罩着璀璨的银河与繁星。米哈娜觉得自己从未呼吸过如此清新纯净的空气，因为流经整个地狱的冥河向来都散发着腐朽的恶臭，而她的故乡拉切瑞尔也强不到哪去，整个城市都弥漫着爱液独有的淡淡咸腥。 恶魔们一向不喜欢天堂山，因为这里的空旷会让她们感到焦躁，而纯净的氛围会凝滞身体中的魔力流，更别说天使们的神圣光辉自古都是地狱生物的克星。所以母亲们对天堂山的描述总是带着厌恶的情感。 米哈娜忽然想到，或许每只恶魔的心底，其实都一直埋藏着对这里的向往吧，只是污秽邪恶的自己，在这里无法生存下去罢了。 “喏，把这个戴上，你就可以进去尽情地享受了。”安切蕾拉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贴近她耳边轻语道，“然后很快，你可能就会迫不及待想回地狱的，要和姐姐打个赌嘛？” 所谓的天界通行证，就是这个金色的光环，戴在头顶上的。有了它，米哈娜现在的身份就是一名见习天使。安切告诉她，天使们利用神圣之力将每个人的信息录入到光环里，所以伪造起来也变得很方便，只需要将虚假的信息植入天界的数据库，这是家里蹲魔君贝尔芬格的拿手好戏，然后利用真莉亚小姐体内的天使之血，就可以完成神圣之力的灌注了。 “所以真莉亚小姐之前就是被叫去做这件事了么？” “没错，她就读的圣迹女学园是离天堂山最近的人类学校，所以路西法女王被堕天时，才会坠落到那里的圣堂，神力在那灌注会减小暴露的风险。仪式刚刚才完成，她们用快递送到我手上的。”安切帮米哈娜把光环扶正，补充道，“对了，我们公司还代理冥界物流，无包装，零损耗，魔法阵秒送到手，怎样，以后在主物质界，就用我们家的快递吧。” 向安切蕾拉告别时，米哈娜觉得，她果然还是偏向玛门的信仰更多一点。 穿过天堂的金色大门，米哈娜看到了一汪圆形的喷水池，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水池的中心是一尊耶和华女神的雕像，看着她圣洁唯美的面容，苗条柔美的身体曲线，半露的圆润乳房与光滑细致的私处，艺术与色情的界限究竟在哪里呢，米哈娜这样思考着。 “呐，你，为什么在宵禁时间还在游荡？”一个柔美中透着严厉的女声吓得米哈娜差点栽进水池里。 “啊...啊诺...”米哈娜手足无措地僵立在原地，来者她认得，因为耶和华女神与七美德圣天使的面容，是戴上光环时附带的使用说明。 这位穿着裸露的金色薄纱，点缀着蓝色缎带的丰满美人，便是执掌“慈悲”的圣天使昔拉。昔拉最显著的特征除了肉感的巨乳和丰臀外，还有她一金一蓝的异色双瞳。她美艳的面庞上总是挂着温和的浅笑，哪怕是现在质询和责备的时候。 “嗯，米哈娜桑，你应该为违反了戒律而忏悔。身为天使，应该与光明为伴，而不是亲近黑夜，因为那是邪灵与恶魔们的选择。”昔拉触碰了一下米哈娜头顶的光环，然后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在圣玛利亚天使学园的每时每刻都是在修行，就算是刚来到这里的见习天使也不例外。” “十分抱歉，昔拉sama...我，我在主物质界迷路了，找不到天堂山的入口，所以来晚了...呜呜...” 慈悲是很多宗教都宣扬的美德，要求人慈爱众生，怜悯疾苦。那么，当一位娇美可人，泫然欲泣的美少女正在为过错而哭泣时，相信无论多大的罪孽都会取得女神的原谅。 “没关系了哟，米哈娜桑。”昔拉温柔地为她拭去泪痕，“重要的不是过错，而是悔过的心意，只要心中有信仰，就不会再陷入迷途。” “是，昔拉sama...” “撒，就让我领你去住所吧，明天就会开始正式的课程与修炼了，不好好休息和准备可不行呢。” “谢谢您，昔拉sama~您真温柔呢。” “授课的时候会很严厉哦。” 没错，圣玛利亚天使学园就是天使们进修的学校，从世界各地选拔而来的见习天使来到天堂山，由年长成熟的大天使们为她们指引道路，磨练优秀的素质与品格，毕业后再委派到世界各地传播福音，履行各自的使命。七美德圣天使在学园中担任着部分课程的教师，如果有优秀的学员被看中，就可以直接任命成自己的接班人候补。 米哈娜的房间里同住着一名舍友，她叫莉莉艾露，是一位金发碧眼，清纯甜美的少女天使。莉莉艾露的性格非常纯真，为了和素未谋面的舍友好好打个招呼，居然一直等到倚着门睡着了，直到米哈娜推门听见扑通一声，然后传来可爱的呜哇叫喊，这便是两人初遇时的情景。 这种友善而黏人的性格是不擅长应付的类型呢，米哈娜是这样认为的。仅过了一天，莉莉艾露就变得非常亲近她，以至于无话不说形影不离的地步，这大概与她非常崇拜米哈娜在天使课程中展露的卓越才能有关。 首先是飞行课，天使们的洁白羽翼虽然外观美型，但实际上大多数见习天使们的最高时速只能达到米哈娜的一半，还是在米哈娜已经很大程度放水的前提下。毕竟自幼生长在随时都有性命之忧的地狱里，磨练出的技能都是真才实学呢。 然后的艺术课程也是这样，被阿斯摩蒂斯女神用性爱烙印在身体里的记忆让米哈娜演奏各种乐器都驾轻就熟，毕竟一半以上的乐器要么被女神按在上面干过，要么作为玩具插进过自己的身体，比起女神要求她用下面吹奏而言，只是单纯地演奏出美妙的音律，已经算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绘画也是同理，女神对人体彩绘的要求很有格调，米哈娜也自然不想用拙劣的画技玷污女神的娇躯，阿斯摩蒂斯常会受绘画场景、物件的启发而突发奇想，幻化出各种各样的魔力道具来玩弄米哈娜，从侧面也使得米哈娜的审美水准一再提高，毕竟这些画作直接关联着自己的性爱体验，不更精美些，受苦的终究是自己呢。 于是乎，除了天堂史和圣经课是米哈娜的短板以外，其他的课程米哈娜都在一众见习天使中脱颖而出，受到大天使教师们的赞赏与青睐。难道是这届见习天使整体太差的缘故吗，米哈娜原本可没打算惹人瞩目，因为成为优等生不仅意味着身边总围拢着一群倾慕的少女问这问那，还容易招惹来那些好胜心强的女人妒忌。就比如说那位一直暗恋莉莉艾露，和她是青梅竹马的短发美少女，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最得意的科目是天堂史，不过心性活泼的莉莉艾露显然对书卷知识兴味索然，总是缠着米哈娜练习音乐和美术。每当与莉莉艾露的钢琴合奏被当作课堂展示时，米哈娜总会瞥见从伊莎贝拉眼中喷射出的孓然妒火，几乎能把自己的身躯灼烧出一个窟窿。 所以说莉莉艾露这种天然纯真的少女最麻烦了，害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情敌，而三角关系的中间这环还毫不自知，依旧挽着米哈娜人前人后表现出亲密到几乎回房关上门就能上床的情谊。 话虽如此，米哈娜依旧还是没有和莉莉艾露撇开距离，因为无论怎样，和香软的美少女手挽着手，雏鸟一般动听的娇嗔时常萦绕耳畔，手臂无意间就会磨蹭到少女酥嫩的胸脯，和先前总是被强气大姐姐玩弄的感觉不一样，米哈娜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地位终于上升了那么一点高度。 天使们需要掌握的知识是包罗万象的，其中也包括现代生物学，而让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天使少女们最感兴趣的，无疑还是有关性爱的生理学篇章。 讲授生理学知识的教师是执掌“纯洁”的加百列天使长。加百列身形娇美，有着清秀的面庞，天蓝色的眼睛，以及柔美的浅色披肩发。年轻的她曾是“慈悲”女神昔拉的学徒，在路西法堕天之后，才被提拔进七美德之列。 加百列告诉大家，心灵的纯洁不等同于肉体的纯洁，性爱是神允许的，是爱情的行为，但是不能让淫欲剥夺理智，堕落成色欲的奴隶。爱人间的性爱是欢愉的享受，会受到女神的祝福，而脱离爱情的淫乱和滥交，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引导大家树立正确的观念，了解必要的生理知识，坚守心中的准则和底线，保持心灵的正直与纯洁，才是她所要教授的内容。 “比想象中的要开明诶...”米哈娜原以为性爱在天堂山是禁忌，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就连阿斯摩蒂斯女神的名字都被写进了教材，虽然是反面典型。在加百列天使长的口中，阿斯摩蒂斯是个被淫欲腐蚀了心智，最终迷失了自我的可怜人。 “米哈娜同学，请你回答一下天使与人类女性生理构造的区别之处在哪里。” 米哈娜正盯着教科书上女神的画像出神，突然被点名回答问题，陷入了茫然的困窘中。“唔...难道不是...翅膀嘛...” 她的回答陷入了一阵哄笑，加百列用书脊轻轻敲了下她头顶的光环。“我们在讨论生育系统的部分哦，不认真听讲可不行呢。” 天使们的子宫和阴道比人类更加鲜嫩，毕竟体内流淌的血液里充满了造物主赋予的神圣之力，这与靠激素和新陈代谢维持细胞繁殖的人类不同，天使的身体不仅青春永驻，而且治愈能力更强，表现在生育器官的部分，就代表着，天使们没有月经，因为并没有由于血管增生而引起的子宫内膜脱落现象。 其实恶魔也一样。这让米哈娜不得不加深了对人类这种低等生物的同情，据加百列告诉大家，主物质界有无数少女都要忍受痛经带来的困扰。 “所以守护这些比我们脆弱的生灵，为她们带去幸福和快乐，不仅是耶和华女神的旨意，也是每一位天使应该施行的善举。” 加百列在课程结束时，一般都会附加这样的一段思想品德教育，遍观在座的少女天使们，大部分还都沉浸在羞赧中不敢抬头，只有少数开放派已经和友邻研讨起一些大尺度的话题。 “啊诺，米哈娜酱...”莉莉艾露一如既往地来找米哈娜一同回住所，显然她属于羞耻心很强的清纯派，娇嫩的小脸自上课起就一直红扑扑的。“回去以后...稍微有点事情想要和米哈娜酱商量...” “那就走吧。” 出乎米哈娜意料的是，少女天使诉说的困扰居然是... “怎么办...米哈娜酱...我昨天...自慰了...” “诶...？！” 莉莉艾露支支吾吾地说，她昨天为了预习功课，就按照教辅资料上说的，对着镜子观摩了下自己私处的构造，然而因为感到了舒服的感觉，就停不下来用手触摸，然后在把手指伸进去一点压到阴蒂的时候，就高潮了。 当然莉莉艾露并没有用如此简明直白的语言描述，她实在太害羞了，还陷入了焦虑与恐慌，因为虽然这节课没有提及，但是自慰和肛交在教义中都是禁止的，被视作污秽的行为。 正在米哈娜犹豫该怎样安慰和开导她的时候，莉莉艾露急切地握住了她的肩，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分外惹人怜爱。“呐，米哈娜酱...我会被惩罚嘛...米哈娜酱会讨厌我嘛...” “不会哟，莉莉艾露酱，不要紧的。”要知道在二层地狱，幼年期的魅魔都已经试着用尾巴插自己了，自慰这种事在米哈娜眼中简直比冥河畔的沙粒还要不起眼。在阿斯摩蒂斯的神殿，有一些专门用神力铸造的活体触手，在那里祭祀的高等魅魔自慰时，就会用它们来插自己的淫穴或后庭，据阿斯摩蒂斯女神说，这也是便捷地收集信仰力的一种途径。 在与女神的欢爱中，米哈娜也曾被要求过自慰给她看，同时她也看过女神自慰时的媚人模样，不过那通常持续不了多久，因为女神很快就会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干她，“比起自己的手，还是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更为诱人。”米哈娜也是这样认为的。 “呐...莉莉艾露酱，想要试试更舒服的感觉嘛？” 半推半就下，米哈娜抱着莉莉艾露躺倒在床上，温柔的爱抚让少女天使流露着甜美的娇吟。米哈娜本以为像她这样的青涩少女，需要多做一会前戏，谁料莉莉艾露很直接地就张开了细嫩的双腿，把私处已经浸湿内裤的淫液抹到了米哈娜大腿上。 “唔...米哈娜酱，昨天我在摸自己的时候，就想象着米哈娜酱的手...” “像这样？嗯？”米哈娜把手指探进她内裤的缝隙中，触摸到温热湿滑的肉瓣。 “哈呜！~”莉莉艾露缩紧了娇躯，两臂把胸前的嫩乳挤出了醒目的乳沟。 “舒服嘛？”米哈娜娴熟地逗弄着少女的阴蒂和阴唇，莉莉艾露在不断溢出淫水的同时忸怩着腰肢，两手紧紧抓住米哈娜的肩膀。 “喜...喜欢...”米哈娜弯过中指的指腹稍稍探进莉莉艾露紧嫩的阴道中，其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湿滑的阴唇，一番抠弄之下，莉莉艾露弓起腰，微微晃动着身子，嘴里也不住溢出急促的娇呼。“哇...米哈娜...酱，喜欢...” “我也喜欢你哦，可爱的小天使。”米哈娜由衷地感到，欺负比自己弱气的可爱妹妹，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她们俯下身接吻和爱抚的过程中也一并脱光了衣服，摸着米哈娜同样湿漉漉的下体，莉莉艾露娇声乞求，“我也想...伸进米哈娜酱里面...” “可以哟。” 两人缠绵地抱在一起，互相把手指伸进了对方的阴道中，莉莉艾露自然比不了米哈娜的经验丰富，稍微被插弄几下，就爽得忘记手指的动作了。 “唔...”明明阴穴里被抠得淫水直流，莉莉艾露还是露出了些许不满的神色，米哈娜感觉很委屈，说实话莉莉艾露小心翼翼不敢往里插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渴求，米哈娜几乎都想把尾巴伸出来自己插自己了。 “我...没有让米哈娜酱像我一样舒服呢...” “诶？...”米哈娜温柔地笑了笑，“不用的啦，今天我来让莉莉艾露酱舒服就好了吖。” “不行。”少女天使娇弱迷离的眼眸中隐含着小小的固执和坚守，“好的东西一定要分享，索求的同时...啊嗯...必须要馈赠...才行。”即便被米哈娜的手指插得娇喘连连，莉莉艾露还是强忍着酥软的感觉撑起胳膊，翻身把米哈娜压在了身下。 “唔...我在别的书里...看到了这种方法...”莉莉艾露张开了背后洁白的天使羽翼，头顶的光环也亮起夺目的金光。“用神圣魔力...”她握住米哈娜的手拔出阴道，噗呲带出了一股汹涌的淫水，不过流得她下体全都是的淫液缓缓泛起微光，在莉莉艾露屏息凝神的意念中逐渐汇聚，在她的阴蒂位置形成了一根粗长的光棒。 “这就会让米哈娜酱也舒服了呢...” “稍...稍微等...啊~”莉莉艾露挺身把肉棒插进了米哈娜的阴穴深处，两人一同发出了高声的淫叫。“太...大了...”米哈娜才没料到，莉莉艾露因为淫水流得太多，凝聚出的肉棒已经赶上了阿斯摩蒂斯女神的尺寸，把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磨蹭着每一处敏感的肉褶。 “唔...米哈娜酱...好诱人。”莉莉艾露扶着米哈娜的大腿分开到两侧，压在她身上用肉棒操弄着她的娇穴，激烈的抽插发出肉感的碰撞声响，连床铺都吱呀地摇晃起来。 “啊...嗯...”虽然感到有些屈辱，但是舒爽的快感让米哈娜放弃了抵抗，迎合地将双腿张大，攀到少女娇嫩的臀瓣上，舒展腰肢仰躺着迎接猛烈的抽插。 “呜...啊~”高潮时分，两人一同绷紧身子，让肉棒插到最深，莉莉艾露颤抖着将肉棒化作如注的魔力液，一股脑地灌进了米哈娜的淫穴里。 “唔...做到了...”香汗淋漓的莉莉艾露跪坐在米哈娜分开的双腿间，洁白的翅膀无力地耷拉下来。米哈娜妩媚地娇喘着，子宫里满满的淫液顺着她粉艳的肉穴溢了出来，流到了屁股下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