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赌气
一个多小时过去,等到快八点半的时候,林涛肚子已经饿的不停抗议了,韦梦玲才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子,解下围裙后笑眯眯的说:“两位,久等了,赶紧尝尝我的厨艺怎么样。” 沈曼丽见桌子上的七八道菜颜色不太好看,便抿嘴笑道:“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们饿着肚子吃你做的东西,这样一来,即便是不好吃也会觉得还不错。” “哼,曼丽,你跟着林涛都学坏了,竟然以小人之心来猜忌我的一片真心,我生气了!” 沈曼丽不禁莞尔一笑,娇声道:“瞧你小气的劲,开个玩笑嘛,知道你今天辛苦啦,待会儿让林涛陪你多喝点酒。” 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韦梦玲一眼,似乎是在提醒韦梦玲,上次故意当着林涛的面假醉,其实酒量很好故意装醉。 “多喝点就多喝点。”韦梦玲满含深意的看了林涛一眼,说:“反正喝醉了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林涛没好气的接话茬说:“那你还是不要喝醉为妙。” “呵呵,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好跟曼丽干坏事?”韦梦玲阴阳怪气的朝林涛笑了笑。 林涛挺不舒服韦梦玲的语气,面带微笑的敷衍道:“吃饭吧,待会儿饭菜都凉了。” 沈曼丽见气氛有些不对,就主动开酒给三个杯子中各倒了半杯,随后笑道:“咱们边吃边喝,先吃点菜垫垫肚子。” 林涛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菜,不过他虽然挺烦韦梦玲的,但是不得不说,韦梦玲做的菜倒是挺好吃的,家常口味,不咸不淡,正和口。 三人边吃边喝,很快半杯红酒下肚,期间,林涛和韦梦玲各自对沈曼丽说了祝福的话,随后韦梦玲主动再次将高脚杯给倒满红酒,然后朝林涛晃晃酒瓶,挑衅的问道:“还喝不?” 林涛对于韦梦玲酒量的认知还停留在上次韦梦玲两杯红酒便醉的稀里糊涂的状态,以为那就是韦梦玲真实的酒量,心里便轻敌了,撇嘴说:“喝就喝呗,怕你不成?” 林涛已经想清楚了,如果韦梦玲赖在这里不走也行,他直接把韦梦玲给灌趴下,照样耽搁不了他跟沈曼丽办好事…… 沈曼丽在一旁劝酒说:“都少喝点吧,喝好不喝醉。” 韦梦玲给林涛倒了酒之后,直接将沈曼丽的酒杯给夺了过去,笑道:“今天你是大寿星,也不能放过你,你得多喝点。” 沈曼丽无奈的苦笑,道:“好吧,你给我少倒点,我的酒量是真不行!” 韦梦玲并没有因为沈曼丽酒量不好而放过她,依然给她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红酒。 三人推杯换盏,又喝了一阵子之后,林涛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沈曼丽妩媚的俏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变的绯红绯红的,更加迷人了,于是忍不住心里痒痒,脱掉了鞋子,悄悄将脚给伸了过去,轻轻在沈曼丽的丝袜美腿上蹭了一下。 沈曼丽身子一僵,闷不做声的朝林涛望去,见林涛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便知道是林涛在使坏,于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跟韦梦玲喝酒聊天。 林涛见沈曼丽不理会自己,于是将自己坐的椅子朝前挪了些,两只脚直接伸到了沈曼丽的小腿处,隔着丝袜摩挲起来,丝袜的丝质感从脚背传来,让林涛感觉异常舒服,心里更加痒痒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将沈曼丽给抱回卧室,狠狠的要了她。 估摸着是沈曼丽禁不住林涛的撩拨,偷偷将拖鞋脱了下去,一只小脚也调皮的朝林涛那边伸了过去…… 饭桌上,三人正经的聊着天,饭桌下,林涛和沈曼丽乐此不彼的玩起来‘猫捉老鼠’的游戏。 韦梦玲觉得干喝酒没劲,便一脸阴谋笑意的对两人说:“这么喝没意思,要不咱们来玩点游戏,谁输了谁就喝酒,怎么样?” 沈曼丽停止了桌下的嬉闹,好奇的问道:“什么游戏?” 韦梦玲便挑眉笑道:“咱们各自给出一个命题,然后按照这个命题来作诗,作不出来的就喝酒。” 林涛听了就翻白眼道:“我拒绝玩这个游戏!” 韦梦玲冷哼一声,说:“拒绝无效,我跟曼丽都已经答应了!” 林涛看向沈曼丽,见沈曼丽正盯着自己痴痴的发笑,便郁闷的暗中腹诽道:“竟然敢联合外人让我出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韦梦玲不再给林涛拒绝的机会,直接说:“我提议的,我先给出一个命题。” 她想了想,随后笑道:“现在是秋季,那咱们就以秋季命题来作诗,可以自己创作诗词,也可以背诵名人的古诗词。我先来一首!‘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返照迎潮,行云带雨。依依似与骚人语。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沈曼丽抿嘴笑道:“这诗有点悲凉啊!” “虽然听不大懂,但是感觉听出了怨妇的味道来?”林涛笑了起来,点评道。 “去你的!”韦梦玲朝林涛瞪了一眼,心里却有些落寞,自己何尝不是个怨妇?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混混,之后丈夫因重伤人入狱,这几年她过的很不好,成了怨妇也理所当然。 沈曼丽扭头对林涛说:“梦玲当年可是咱们班的背诵小能手,唐诗宋词她都背的滚瓜烂熟。” “靠,那我岂不是被坑了?”林涛气的直翻白眼。 沈曼丽又是一笑,说:“我也来一首。” 她酝酿一下之后,朗诵道:“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解与诗人意同。辞柯霜叶,飞来就我题红。” “题红?” 林涛一愣,随即露出一丝坏笑。 沈曼丽自然知道林涛心思邪念的在坏笑什么,便红着脸啐道:“赶紧,该你了!” 让林涛打架倒是在行,让他念诗那就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也懒得绞尽脑汁,直接端起酒杯就将杯中的红酒全都喝尽。 韦梦玲幸灾乐祸的喝彩道:“够实诚!” “该我了!” 沈曼丽玩上瘾了,信誓旦旦的想了想,出了个命题,“今天是我的生日,就以生日命题吧。我先来,‘芙蓉有约,一地清香绝。眩彩灯光流月影,飘入田田枝叶。绮筵金盏飞红,菱歌浅醉情浓。放眼苍茫此际,江中乍现飞龙。’” “不对啊!”;林涛听完后,好奇道:“整首诗里面哪里有生日的意思了?” 韦梦玲翻白眼说:“没文化,如果这么含蓄的就表达出来,还叫古诗么?” 说完,也不给林涛解释意思,继续道:“我也想到了一首,‘好个今年生日,满堂儿女团栾。歌声不似笑声喧。满捧金杯争劝。富贵功名任运,佳辰乐事随缘。白头相守愿年年。只恁尊前长健。’” “厉害!”沈曼丽朝韦梦玲伸出了大拇指。 然后,两女很默契的看向林涛。 林涛一脸无语,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该我了!”林涛又喝完一杯,看了看眼前的饭碗,脑海中灵光一现,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说:“看见我碗里的白米饭了吧?咱们就以米命题,我先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曼丽和韦梦玲同时愣住,下一秒,两女夸张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韦梦玲笑的前俯后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直到笑出眼泪来,这才抹着眼泪,边笑边嘲讽道:“林涛,你是想笑死我,来继承我这九十斤的肥肉吗?” 林涛舔着老脸,理直气壮的说:“靠,我这诗咋了?难道没有突出大米来吗?” 沈曼丽娇笑道:“突出了,突出了,你最厉害,我甘拜下风,我罚酒……” 林涛:“……” “哈哈,我也罚酒,太有文化了,佩服佩服……” 林涛:“……” …… 一顿饭吃到差不多十点半,林涛因为诗词背诵能力太烂,所以比两女多喝了差不多十杯红酒,等到饭吃完之后,已经是头晕眼花,而沈曼丽酒量不太好,也感觉一阵头重脚轻。 至于韦梦玲,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头脑还算清醒,主动将饭桌上的碗碟收进厨房后,见林涛和沈曼丽相互依靠的仰躺在沙发上,便非常不知趣的说:“我今天喝了太多酒,现在太晚了,我回去不安全,晚上就留在这里过夜了,曼丽,你不会赶我走吧?” 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沈曼丽此时头脑昏沉,哪里还顾得上之前承诺林涛的‘好事’,点点头对韦梦玲说:“留下吧,别回去了,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太放心。” 韦梦玲便示威的朝沈曼丽身边的林涛笑了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林涛虽然喝醉了,但是意识还未失去,听了韦梦玲的话,他气愤不已,心说这女人也太可恶了吧?每一次都好像故意搅和自己的好事?我特么招她惹她了? 靠! 林涛赌气的暗衬,“今天晚上,老子就是要当着这娘们的面,跟曼丽把好事给办了!你特么的不要脸,老子还怕个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