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勋
“清醒了吗?” 陆辰的眼睛被酒给浸泡得发疼,睫毛塌下来,遮挡了视线,只能看到对方甩过来的巴掌虚影。 应激性的反应让他避开了脸,沉知寒掐着他的下巴,笑得开心。 “你也会害怕啊?” “沉知寒!” 又是一巴掌。 “别喊我的名字,脏东西。” 陆辰挣扎着,然而没什么作用,手腕和腿上都被打了死结。 沉知寒拿起一旁碎成一半的瓶子放在他的胸口,尖锐的玻璃扎进了昂贵的衬衫里,刺痛从那一块皮肤蔓延,血液很快染红了那一处布料。 疯子,眼前的女人就是疯子。 “沉……你冷静一下!” 想到刚刚她的那巴掌,陆辰忍住了喊她的冲动,“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陆家……陆家不会放过你,清欢她也会恨你。” “可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啊。”沉知寒划开他的裤子,碎片贴着他的内裤滑动,那里的一团竟然在这种刺激下变得大了一圈。 “你是畜生吗?”她把碎片扎进一点,“这都能硬?” “沉知寒!”陆辰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打了,如果沉知寒再这样扎进去,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停,你先做什么,我答应你,我以后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 “找我的麻烦?” 沉知寒手里的碎片在他英俊的脸上划下一道,鲜红的血和暗红色的酒混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痛苦的哀嚎。 “你觉得你骗得了我?” 沉知寒把玩着那半截酒瓶,像是在玩游戏一样随意。 “上次赵煦行都没让你老实,今天我要是放了你,不是给自己留后患。” “不会的,”陆辰痛得龇牙咧嘴,“我对你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你……” 玻璃在他的嘴唇边上割了一道,沉知寒挑了挑眉毛:“你还是哭吧,你哭得越狠,说不定我会心软。” 为了满足入住者的特殊癖好,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即使陆辰再怎么哭喊,外面的人也无法听到。 而且他经常这样带人回来,中途也不会有没有眼色的服务生来送客房服务。 “怎么不叫啊?”沉知寒坐在沙发上,踢着他脸上的伤口,“现在还觉得我装吗?” “怎么不说话?是在想着我放了你之后怎么报复吗?” 沉知寒把手机镜头对准他,“说话啊?” 敲门声响起,陆辰扯开嗓子大喊救命,沉知寒不慌不忙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屋内的声音传到门外服务生耳朵里,只是轻微的响动。 沉知寒打开门,抬着眼睛扫了服务生一眼,唇角上扬,扯着他的领带拽了进去。 “不是让你这辈子都绕着我走了吗?陈警官?” 陈勋看到一脸血迹的陆辰,愣了一下,握住沉知寒的手,“你怎么跟他扯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玻璃划开了小口子,上面的血渍还没有干。 被他握住时,又渗出了几点鲜血。 “你是谁?”陆辰看清了服务生的脸,就是在楼下时撞到的那一个,“你们是一伙的?” 怪不得刚刚在楼下的时候他觉得这个男人眼熟,他的眉眼间有六七分赵煦行的样子。 陆辰看着男人小心翼翼捧着沉知寒手指,擦去上面的血迹的动作,心里更加惊恐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