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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斗篷男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也跑了,剩下蒙面男看向司君浩,司君浩下意识的想要拔腿就跑,蒙面男却没理他脚尖一点便消失在了原地。 片刻后玄影找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侍卫,玄影左看右看确定自家主人身上除了有点狼狈外,没有一点伤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下跪请罪。 “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主人,请主人责罚。” “与你无关不必自责,我们先回去再细说。” “是。” * 陈员外偕同大儿子陈文以及陈夫人和二儿子陈止戈跪在司君浩脚下请罪,这次若不是陈文心血来潮的邀王爷去城外去玩,王爷就不会被歹人挟持,若逍遥王出了点什么意外陈府上下的命都不够赔的。 在地上跪着的还有两个车夫和两名侍卫。 司君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大厅的首位上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几个人头。 据陈文所说他进了马车没多久便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城外的小镇,车夫和侍卫也都不见了,他意识到事情不对便立马回来想找帮手,但他不会驾车徒步走要走上几个时辰,等他走回来没多久司君浩也回来了。 事后玄影检查过马车,马车里放有熏香里面掺了浓重的安神香,闻久后便会让人陷入昏睡,本是用来安神助眠的对身体无害。 而车夫和侍卫则是被人打昏扔在了路旁。 “这件事本王已经了解了,是歹人早有预谋又岂能怪陈大少爷。” 司君浩充分表现了他的大度和宽容,是个爱民的好王爷。 陈员外没想到王爷竟然这般深明大义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轻描淡写的便揭过了这件事情,陈员外带着夫人儿子感激的再三谢恩磕头。 尤其是陈文,总感觉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对着司君浩那个头磕的是格外的响亮。 倒不是司君浩故意想要表现他的深明大义,而是本就觉得这件事怪不得陈文,更怪不得车夫和侍卫,所以他轻拿轻放不予追究。 回到房间关上门,玄影再次跪了下来跟着还有出现的其他五个影卫同时单膝跪地等待主人发落。 身为主人的影卫却没有保护好主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难逃其咎。 影卫们齐声道:“请主人责罚。” 司君浩看着他的影卫们道:“先不说罚不罚的,影六,你跑去哪了。” 影六:“回主人的话,属下负责去买饭时遇到了一个黑衣人,那个人的武功很高属下不是对手,属下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那黑衣人却只是将属下打昏了。” 影十二也道:“属下也是遭人袭击昏了过去。” 司君浩点点头又对玄影道:“玄影你呢,追上那个人了没有。” 玄影:“回主人,追上了,那人确实不是汉人,武功路数也不似中原武功,属下察觉到他有意拖延时间便知中计,待属下摆脱他时已不见了主人的踪影。” 司君浩一屁股坐到椅子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本王至少遇到了两波想要杀本王的,人这两波人不是一路人却目的相同,碰巧了把你们都支开好对本王下手,”他话锋一转又道:“所以这件事也不怪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主人。” 影卫们齐声谢恩起身。 此刻在他们心里都存在了同一个疑虑,是什么人知道暗中影卫的存在,又能轻易打败陛下精心为逍遥王挑选的精英影卫?若这个人不找出来,对主人才是最大的威胁! * 自从司君浩看到丫头的墓碑后脑海里便时不时地会闪现出那个孤零零的墓碑。 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比如那个墓碑是谁立的,凶手杀害了胡丫头后难道还好心的给立了墓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且周围只有胡丫头一个坟墓并不见其他女孩的。 还有那个拿着棍棒的男人他会武功,武功不说一流那也是二流的,要不是他躲的快,那一棒子就敲在他头上了,那个人出现在胡丫头的坟墓前会是他拐走了胡丫头又将其杀害的吗? 司君浩将这件事告诉了府衙,县令大人带着衙役前去查看了一番,除了胡丫头的坟墓外并有发先其他的东西。 只有一处可疑的地方,胡丫头的坟墓并非是新坟但却寸草未生像是有人经常打理,那掩盖坟墓的杂草只是不想让人发现的障眼法。 打理胡丫头的坟墓必定是与胡丫头亲近之人,但胡丫头的爹娘都去世了,那又会是谁?会是那天司君浩看到的男人吗?然而那个男人到底和胡丫头是什么关系也很值得人去深究。 好奇的司君浩亲自又去查了一遍关于胡氏夫妻的事,这一查果然让司君浩又查出了新的线索。可能一开始县衙的衙役就没问对人也有可能这户人家看是衙役心生胆怯不想沾染是非便保留了一些话。 司君浩来到了胡氏夫妻所在的村庄,让影卫们在暗处保护他,他找到了一家离胡氏夫妻的房子比较近的人家,司君浩借口路过想讨碗水喝,他一身便服俊美温柔,人又非常礼貌,这家大婶很喜欢他连忙将人请进了屋又端茶又递点心。 司君浩是个很健谈的人,未穿越前经常被朋友评价是阳光大男孩,讨老人家欢心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扯天谈地的闲聊了几句后司君浩状似无意的提起寿春县的女孩失踪案,这一提起便自然说到了胡氏夫妻和他们女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