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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苏起摇摇头,事出突然,他没来得及预约,再说预约人家也不会见他。他算螺星的哪根葱? “对不起,先生……”门岗又朝他敬了个礼,礼貌地拒绝了苏起。 “你……”苏起气极,他已经将狗子给他看了,门岗还是不放他进来。他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脑子飞快地运转,很快,他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元小旦写给他的那张纸。 “是写这张纸的主螺,让我……代他来看望商深。”苏起最后再尝试一下,如果此路不通,得另找他法了。 “这上面是商公爵的地址……”门岗接过那张纸看了看,朝苏起说,“您请等一下,我打电话向商公爵家核实一下。” “谢谢!”苏起点了点头,便将车开到了一边的空地上,坐在车上等着。看样子,商深家的地址是个秘密,一般螺不知道,知道的螺不一般,看到门岗回身进了门里,关着门打起了座机电话。 五分钟后,门岗打开了门,将纸还给了苏起,对他说,“你已经惊动了商公爵,他让你进去。” 再一次向铁面无私的门岗侍卫表示了感谢,苏起开车进了朝阳镇,心想这朝阳镇果然名不虚传,进个门都这么难,王后的家螺果然不简单!幸亏元小旦变回去之前,将地址写了下来,要不然,他今天肯定白来一趟。 苏起按照地址,在深夜无螺的朝阳镇街道上穿梭过去,找了好久,最终在一个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朝阳镇105号?对,就是这里。” 他在路边的停车位停好了车,走到门前伸手敲门,“笃笃笃——”然后退后一步,等在那里。 等了两分钟,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只管家模样的螺出现在一螺宽的门缝后,朝外望了望,苏起连忙上前说,“深夜打扰,多有得罪!请问商公爵在家吗?” 那只螺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起,将门开大了些,说了声,“进来吧!”将苏起让了进去。 苏起跟在那螺身后,进了门。没想到,进门还是普通装饰的小院子,在经过了一道影壁后,居然豁然开朗,别有洞天,装饰从外面的简朴陡然奢华起来,。 果然是,房子和螺一样,不能只看外表。 七拐八拐,经过了无数个弯,苏起暗中观察了下,光是警卫就有好几处哨岗,看似普通的螺家确实暗藏玄机。管家螺带着苏起最终停在了一幢三层小楼前,对苏起说,“公爵在里面等你,你速去速回!” “好!谢谢您!”苏起礼貌地朝那只带路的螺示意,就推开了小楼的门。 开门后,他就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公螺坐在客厅正中,端着一盏茶,将进来的苏起,连同他背的包一起打量了一遍,然后才喝了一口茶碗中的茶。他的身后站着两名身材很是健硕的保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苏起。 “你是商公爵?”苏起站定,便开口询问,这会儿也没螺招待他这只不速之客。 “说,这地址是谁告诉你的?”商深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头发花白,眼神却炯炯地朝苏起看来。 “一位朋友告诉我的!”苏起暂时还不想说出元小旦的事情,先看看情况。 “一位朋友?”商深的眼神锐利起来,“这个地址,只有螺王和王后知道,便是我那几位妻子和儿子,也不知道。” “啊?那……”苏起突然被问住了,元小旦是怎么知道的?应该是王后告诉他的吧? 商深这一反问,苏起就看到了商深背后的两只保镖螺,将手摸上了腰间挎着的枪,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怎么到处都撞到别螺枪口上?先是元小旦的大哥的,现在又是元小旦的外公的? 唉,苦命的自己!谁叫他想治好狗子呢?唉,豁出去了! 苏起一闭眼睛,就赌上一次,就赌元小旦说的,王后和商深关系不合吧,“那位朋友,托我来问一问……”说到这里,他朝两位保镖看了一眼,不再说话。 商深抬眼看了一下苏起,并没有让保镖退下去的意思。 也是,苏起与他非亲非故,万一想谋害他呢?既然主螺不想单独谈,那苏起就不再避讳了,继续说道,“他想问问,返祖失忆症,怎么治?” “哦?这小子在哪?”商深听完,就又端起了茶碗,身后的两名保镖看到主螺的举动,就又把手放到了背后,不再持警戒状态。 “您……您知道?”苏起这才感觉到吃惊,元小旦的外公明显知道他是在替元小旦问。 “除了元小旦,还会有谁?他在哪?我得看看他!”商深将茶碗放下,对着还站在客厅中的苏起说,“你请坐。” 苏起心想,现在才想起来给我坐?也太不客气了吧?嘴上却说,“不用、不用!公爵,您居然知道他……”边说还边警觉地朝四周看看。 “嗯,我知道!这是红甲螺家族的秘密了,说给你听,也无妨。金甲、红甲通婚,如果生出金甲母螺便会得这个病。但是,先不说红甲螺会成为每一任螺王的王妃,就算红甲螺嫁入了皇室,生下的金甲都是公螺,而母螺几乎都是红甲,所以元小旦是一千年来,唯一一只带金甲血统的母螺。这个病很罕见。”商深的目光已经盯在了苏起背上的水桶包上,“十八岁开始发病,红甲螺族谱里有记载。” “那螺王和王后不知情?”苏起疑惑道,按理,父母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