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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月,慕仙尊下山除魔卫道,本座纡尊降贵帮他除妖,化作一条小蛟龙,陪他左右,惨遭其羞辱,气煞本座。 九月十八,本座在外临幸两个玄门修士,与慕仙尊有几分相像,可滋味甚差。 又一日,本座闲来无事兴起,在林间野地,抓来十几位俊美少年,一同共鉴鱼水之乐,半途中念起慕仙尊,兴致全无。 …… 诸如此类全是魔君生前在外淫|乱放荡的事迹,以及心里感触,慕千秋随意瞥了几眼,心道当年应该在魔君胸口多刺几剑才是。 伸手一拂,这些字迹尽数消失。 慕千秋发现了此地设有禁制,须得摄入男子的元阳方可开启阵法,但摄入元阳的步骤,却是那魔君所定,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待落至地上,就听见阮星阑在旁边已经跟大兄弟对骂起来了。 大兄弟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能用手势表达意思,譬如方才慕千秋匆匆瞥的一眼,大兄弟说“你完蛋了,准备好向阵法献祭屁股!” 阮星阑当即便骂:“献祭你大爷!我师尊可是天衍剑宗慕仙尊,高岭之花,仙门仙首!才不会趁人之危!” 大兄弟当即对他竖起了中指,阮星阑又骂:“你死定了,我告诉你!粪坑!我要把你们葬在粪坑里!” 大兄弟最不能听见粪坑二字,当即又膨胀起来,像个大气球,使劲往阮星阑身上一撞,像打桩机似的,吨吨吨把他往洞里钉。 阮星阑的胸膛紧紧贴着膝盖,即便不用眼看,也知道自己现在都快折成了两截,像张煎饼摊在了一起,几乎了可以用嘴系鞋带了。 简直气煞他也! “住手,你们是要疼死他么?”慕千秋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道:“星阑是真心实意带你们逃离苦海,你们却想用他的元阳开启此地的法阵,如此这般恩将仇报,怎配来世投胎为人?不如本座现在就一剑让你们灰飞烟灭!”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这话有点重了,这些阴童们其实都很可怜,生前也都很小,约莫没读过什么书,也许智力也被修士们摧毁,应该不懂什么叫作知恩图报。 而且,自己是总攻啊,即便要向法阵献祭元阳,也轮不到自己呀。遂心里有了点宽慰,觉得大兄弟只是不懂事,但也没什么坏心。 于是他便同慕千秋道:“师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图个嘴上快活,就说要给他们葬在粪坑里。” 低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大兄弟,又道:“好了,好了,拌拌嘴,吵吵架而已,没事,我们和好吧?来,握个手。” 大兄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扑在了阮星阑的脸上,虽然隔着乾坤袋,但他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十几张嘴争先恐后地往他脸上乱亲。 慕千秋没眼继续看,伸手拿起高台上的鞭子,用手折成了两股,随意挣了挣,发出啪啪几声响,觉得韧性挺好。跟徒弟的屁股很般配。 阮星阑一听见这种声音,不知为何,觉得身后凉飕飕的,赶紧让大兄弟爬下去,努力转过头问慕千秋:“师尊,你在我身后干嘛呢?怎么还不把我救下来,师尊?” 慕千秋比划了一下距离和高度,觉得这样抽阮星阑,应该是最疼的。 大兄弟鬼鬼祟祟地探着头看了慕千秋一眼,然后很心虚地缩了回去,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样很不自在?” 阮星阑感觉自己现在头顶一定是有光圈的,居然能为大兄弟做到了这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 长时间保持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了,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尤其是臀腿,火辣辣地疼着。 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大兄弟这狗日的东西,现在就跟乌骨鸡似的缩着,阮星阑听着身后的破风声,觉得心里毛毛的,赶紧道:“师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慕千秋抬眸,冷冷淡淡地问,“你想不想出来?” “想啊!” “那腰痛和屁股痛,你选择一个。” “啊?”阮星阑有点懵,不知道为啥突然让他作选择,恰好一直拽他衣领的绳索断掉,使劲转过头去,正好对着慕千秋攥着鞭子的手。 心脏猛然一滞,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阮星阑声嘶力竭地大喊:“师尊!三思而后行啊,师尊!” 慕千秋道:“此阵乃魔君生前所设,你现如今已入阵,若想破解,非此法不可。” 顿了顿,他面露怜悯地望着阮星阑:“你自己选便是了,师尊不干预你的决断。” “???” 啥?魔君生前所设? 可自己就是魔君的转世啊,呐呐呐,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阮星阑可是啃过剧情的,知道孽徒鬼|畜冷血,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曾经为了好玩,还从人间抓了十几个少年,逼着他们在魔宫的大殿里,表演如此取悦男人,如何自|渎。 场面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可眼下,这鞭子是啥意思? 他当然不会单纯到以为鞭子是拿来炖排骨汤喝的,一看就知道是往人身上抽的。 可在想就两个人,大兄弟虽然不是人,但他真的狗。 也就是说,不是阮星阑抽慕千秋,就是慕千秋抽阮星阑。 虽然说阮星阑舍不得打心肝宝贝慕千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