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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阮星阑的心脏猛然一缩,借着七月的双眸望了过去,就见城主缓步进来了。 城主生得不丑,算是中上之姿,身形高大威猛,若非阮星阑已经知道他是个啥货色,还以为他是什么正道人士,仙门仙首。 又想起此前在花楼里城主的所作所为,阮星阑猛然提了口气。 慕千秋的目光落在了木桶里的少年身上,似乎透过他,隐隐能看见阮星阑面色酡红,像只乌骨鸡一样,缩着脖颈装羊驼的小模样。 眼下潜入了七月的记忆海,里面的一切人事都是假的,不过就是记忆而已,跟梦境一般,等离开此地,梦就散开了。 缓步踏进房内,顺手把房门关了起来。 阮星阑看见七月环住膝盖,颤着声儿道:“城……城主……” 城主道:“唤师父。” “师……师父。” 阮星阑浑身一凛,感觉这个城主有一点不对劲儿,说话的口吻莫名其妙地有点像慕千秋。 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慕千秋还在地脉里等自己回去呢。于是强打起精神来,想看看七月跟城主是不是要玩一出师徒禁|忌之恋。 “师……师父,徒儿受了伤,还未……未好利落,今日怕是不能侍奉师父。” 阮星阑心道:不能侍奉才好啊,要不然岂不是又要看一场活|春宫啦?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记忆和情感也不是自己的,但由于海棠共情的缘故,体验感还是很真实的。 阮星阑一点都不想知道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受。 却见城主缓步往木桶边靠近,缓慢地抬起手来,根本不等阮星阑反应,木桶里的水流忽然动荡起来,整个人随着七月,不受控制地在木桶里翻滚,然后屁股啪的一下撞在了木桶底部。原本还露出一点白玉手柄,眼下完全吃进去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脊梁骨蔓延至了头皮,阮星阑恨不得张嘴啊啊啊咆哮几声。 代替他叫出口的人是七月。 七月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河蚌肉,跪坐在了木桶里,上半身伏趴在木桶边,抽噎着道:“师父,徒弟受不住了,师父。” 城主置若罔闻,抬手一招,那木桶里的水流就受人所控,形成几股水柱,缠绕住七月的腰肢,然后往半空中一举。 啪的一声,水柱炸开。 七月失重地往木桶里一摔,再一次地坐在了木桶底部,那原本就连根吃进的白玉手柄,几乎看不见了。 阮星阑只觉得刺激得头皮都快炸开了,虽然不是自己受此折磨,但因为共情时,六感与七月一般无二。 因此七月现在是什么感觉,阮星阑就是什么感觉。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七月赶紧跪坐起来,根本不敢坐实,眼泪簌簌往下掉。 然后城主并未放过他,一掌将水桶拍裂,七月就像条白花花的鱼儿,打木桶里蹦哒上岸,整个人不着寸缕地跪趴在地。 披头散发,浑身都湿漉漉的。纤腰深塌,大腿和地面形成笔直的角度,脚踝上挂着两个金铃铛,稍一有动作就叮叮当当乱响。 阮星阑很明显感受到了七月的恐惧,因为连自己都忍不住打起哆嗦来。 牙齿都咯咯打颤,生怕自己大总攻的身份,今天就要败在了海棠共情的手里。 城主半蹲下来,单手钳正七月的下巴,透过他的双眸,似乎在看另外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觉得这个眼神好熟悉,就跟慕千秋偶尔看他的目光一模一样…… 可已经由不得阮星阑胡思乱想了。 眼前天旋地转起来,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趴在了竹榻上,两条修长的腿,就搭拉在竹榻边。 阮星阑觉得这样特别别扭,下意识就要挣脱,才一抬手,七月立马就抬手了…… 他惊愕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能掌控七月的身体了。 难道说海棠共情这般神奇的? 怪不得原文里的孽徒在慕千秋的记忆海里待了那么久,原来可以自行控制对方,然后篡改对方的记忆? 阮星阑不肯篡改七月的记忆,觉得这种行为跟小偷没有差别。 可要是不篡改……那自己岂不是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即便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掌握权在他手里啊! 当即就用七月的声音,同城主道:“师父!弟子今日身体不适,当真侍奉不了师父!” 城主仍旧未开口,抬手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阮星阑立马觉得腰肢酸软,忍不住深塌着腰,如此一来,腿部就贴近了竹榻的边缘,那两团圆鼓鼓的小肉丸子,自然而然地撅在了城主的手边…… 咕噜— — 阮星阑吓得吞咽着口水,试图手脚并用地爬走,哪知身后猛然一痛,啪啪几下,肉团子吃痛,忍不住嗷呜了一声。 城主下手非常之重,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浮现出了五道指印,火辣辣的感觉立马涌上了头皮。 阮星阑心里安慰自己,假的,假的,这都是海棠共情的缘故,挨打的不是自己,屁股痛的不是自己,等下含泪做受的更加不是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幻象…… 可是,可是,呜呜呜,好疼,好害怕。 肉团子吃痛,下意识地缩紧了。 那只大手反而不打了,等阮星阑觉得痛楚缓解后,又啪的一下打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