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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微微一笑:“那我给你们烧水。” “说!”郎竹被他逼得脸色铁青,怒道:“我说还不行吗?快把剑拿开!!!” 阮星阑把剑拿来,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郎竹缓了口气,这才道:“这事说来很简单。” “有多简单?” “两个字可以概括。” “哪两个字?” “睡过。” “哇哦。”阮星阑发出了一声惊呼,“你跟常陵睡过?他睡你,你睡他?睡了几次?” 郎竹恼道:“当然不是!” “那你是……” “我与常家的家主!” “他睡你,你睡他?” “废话!”郎竹更恼,“当然我睡他!!!” 众人不信。小凤凰道:“吹的吧,就你这根竹子,你能睡谁?” “你别不信,真是我睡他!!!”郎竹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连声音都提了几分,“当初慕千秋独自一人打上魔宫,诛杀了我的主人,我也身负重伤,与那些魔兵被修真界追杀,我一路东躲西藏逃到了清河,就在地下休养生息。” 阮星阑摊手:“然后呢?” “然后我为了恢复功力,陆陆续续抓了不少修真者,吞噬他们的血肉,用以调息。”郎竹咬了咬牙,“就在三年前,我照常溜入人间,就在一片竹林里,化作一支郎竹,等待有人落网。没过多久,我就听见了脚步声,就见一个青年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腿根都是血。” 第145章 他的疯病又上来了 “那青年好似被什么人在后面追, 衣衫不整的,衣裳下摆处还有血迹。”郎竹的语气嘲弄起来,“我见其修为颇高, 就想趁他受伤将之掳走, 忽就听后面来了一人,唤他师尊。” 阮星阑心里一个卧槽,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八卦。心道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 聚精会神地听。 “那少年唤他师尊,手里还攥着一条金色的链子,一直顺着地拖。青年当时满面惊恐, 一边往后躲, 一边颤声儿说,不要了。”郎竹说到此处, 还点评了一下,“我从未见过如此丢人现眼的人,竟还当人师尊的。” “废话少说, 后来呢?”凤凰催道。 “后来?后来那少年就用链子把人绑在了竹林里, 那叫一个香艳。修真界的人总说我们魔族之人不知礼义廉耻, 其实他们也不分什么礼义廉耻。那少年好生龙精虎猛呵,一边低着声儿喊师尊, 一边将他师尊干得痛哭流涕。” 阮星阑心道,看不出来啊,常陵还挺野的,下意识就瞥了慕千秋一眼。 “那也是常家师徒之间的事儿,与你有何干系?”小凤凰皱眉道。 “本来与我没甚关系,我好生生地旁观, 偏偏那少年一时兴起,折了我这根竹子,往他师尊的身体里戳……”郎竹很诡异地笑道:“你们说,这算不算我睡了常家那个家主?” 开阳一听,登时满脸通红。摇光道:“简直不知廉耻!” “你别急,还有更不知廉耻的呢。”郎竹的表情陶醉,似乎在回味当夜的滋味,“我在后,那少年在前,我俩一道儿把常家家主玩了个通透。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仙门名士,也不过如此。滋味甚差。不如我们魔族的人,放得开,还热情。” 在场的人,除了慕千秋之外,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尤其是听说,常陵一边喊师尊,一边让师尊喊,更是羞涩得挤成一团。 “咳咳,这种细节可以省略了。”阮星阑道,“我们不听细节。” 郎竹却道:“我们魔族跟你们不同,我们就在意细节!” “……别,这种细节没人想听。”阮星阑打断了郎竹的话,想了想,又问,“然后,你就被常陵发觉了?” “是啊,我一时贪欢,不料露出了马脚,我同他说,没事儿,可以继续,他不干,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要杀了我。我就跑,贱人得了趣不让我走,一番折腾,把身下那贱人弄得呜呜直哭。常陵看他哭了,立马又得趣了,越发不肯起身,一来二去,我就趁机吸取对方的元阳。别的不说,修真者的元阳不错。” 郎竹描述得绘声绘色,以至于大家的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阮星阑一想到那种香艳场面,喉咙一干,暗戳戳地伸手去捏慕千秋的翘臀,还没捏到,就被慕千秋发觉,手背上狠狠挨了一下打。 当即闷哼一声。 众人抬眸看他,不解地询问。 阮星阑一边说没事,一边把被打肿的爪子抽了回来。 言归正传。据郎竹所言,那夜误打误撞,瞧见了常陵是怎么侮辱自己师尊的,又是怎么被邀请加入的。后来常陵打不过郎竹,又实在害怕走漏风声,遂对郎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当初常家派出去的弟子,不过就是常陵变相送给郎竹的“封口费”。 阮星阑觉得自己忒聪明了。这么一捋,真相隐隐浮出水面了。 可开阳和摇光来的比较晚,听得一头雾水,其余弟子们智商感人,就听了个大概。 于是阮星阑开始表演了,主动替众人答疑解惑道:“开阳和摇光来得晚,我从头跟你们捋一捋。剑宗收到了匿名信,说清河有邪祟作乱,我们便下山来此,然后就抓住了这竹子精,顺道救了几个常家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