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叔叔陪葬后 第13节
林虞低头绞着手中的帕子,轻轻“嗯”了一声。那日因为害羞,只匆匆把开裆裤塞回了红漆箱子,没想到里面竟还压着辟火图,也不知道陆悯后来有没有乱翻。 事务繁忙,朱氏把想说的话跟林虞说了以后就匆匆到前院招待客人去了。林虞本想找林杉说说话,但一想到林杉需帮嫂嫂料理家务,现下定没有时间。就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了。 林虞回到寝屋,发现陆悯还在睡觉,堂堂八尺男儿,盖着林虞的粉色小被子,竟也不显得突兀。粉色挑人,肤色稍微黑一些,就会被衬的面如土色,难为陆悯,即使盖上粉色,看起来也那么白皙精致。 林虞正看得入神,陆悯猝不及防睁开了眼睛,他没正经道:“林虞,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莫不是想占我的便宜?” 林虞后退一步,轻轻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已经开席了,你起来吃些东西吧!” 陆悯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松散的衣带,张开双臂道“衣带散了。” 林虞走上前,伸手给陆悯整理衣带,陆悯今日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杭绸衫子,衣襟大喇喇敞开,露出大片肌肤,一颗红色茱萸若有若无露了出来,林虞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个桃子形状的木雕,手一哆嗦,将陆悯的衣衫拽的更松散了。 第二十一章 试衣裳 陆悯轻笑一声,拉着林虞的手放到他的茱萸上,轻轻一按,让林虞的手紧贴在上面,开口问道:“摸着舒服吗,手感怎么样?” 陆悯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白皙,触手有些灼热,手贴在上面,能清晰感觉到有力的心跳。林虞微屈手指,想把手挪开,不料陆悯摁的更紧了。 林虞有些着急,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马上就要开席了,嫂子若是见她不在场定会着人来请,现在这个情形,若是被人瞧着了,她以后可怎么做人。 林虞垂下眸,硬着头皮道:“手感很好。摸着也很舒服。”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陆悯才松开手,林虞长吁一口气,动作利落的把陆悯的衣带系好,扶着他到大厅吃席。席面共有三十六道菜,十二道冷盘,二十四道热炒,既不奢华,也不寒酸,分量适中,荤素搭配得宜,得到了很多当家夫人的赞许。 用完饭后,林虞到正堂跟父亲拜别,正巧看到林杉站在一侧指挥丫鬟收拾桌椅,她今日穿着一件藕荷色对襟小襦,下着牙白色长裙,整个人显的高挑挺拔,亭亭玉立的。 林虞嘴角微扬,姐姐这样美丽,她定要为姐姐找一个合心意的郎君。她将林杉拉到一侧,小声询问道:“姐姐觉得什么样的公子适合共度余生?” 林杉没想到林虞会这样大喇喇问出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拍了林虞一下,小声道:“妹妹说什么浑话呢?” 林虞眼珠子一转,俏皮道:“妹妹明白了,姐姐喜欢大腹便便的卖油郎,我就照着这个标准给姐姐相看郎君。” 林岁伸手在林虞胳膊上轻轻拧了一把,娇嗔道:“你现在怎的这样调皮?” 林虞一怔,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莫名的跟陆悯有些像,她懊恼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真没出息,待在陆悯身边,好的没学会,尽学了一些戏谑人的手段。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陆悯好像除了武功高强也没什么值得她学习的地方。 林虞吐吐舌头,摇着林杉的手臂,柔声道:“姐姐你就直说吧,到底钟意什么样的郎君?” 姐妹二人一起长大,一直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林杉思索了一瞬,小声道:“我喜欢斯斯文文的郎君,家世地位皆不论,只要品行好,待人宽和既和的。” 林虞了然,她以前也是想找一位斯文和气的郎君,没想到上天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将她许给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陆悯,也不是说陆悯不好,但总归和她想象中的夫君不一样。 她的亲事是变不了了,万不能再让姐姐重蹈覆辙,她握住林杉的手,认真道:“姐姐放心吧,我定会给你寻一位如意郎君的。” 林杉想到陆悯,心里有些唏嘘,妹妹样貌人品皆是上乘,却阴差阳错嫁给了一个活阎王,真真是造化弄人。 林杉神色忧虑,欲言又止,林虞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开口安慰道:“姐姐无需为我担忧,陆悯他待我蛮好的。” 这时林府的小厮进入正堂,给几位主子请了安,走到林虞跟前,恭敬道:“二爷让小的问夫人一声,咱们什么时辰出发?” 陆悯除了做木工,其他时候都不太有耐心,林虞不敢再耽搁,与小厮一起出了正厅,陆悯正坐在大槐树下百无聊赖的等着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扶起陆悯向门外走去。 朱氏一直将他们送到大门口,在门口处拉住林虞说了几句话。 陆悯径先登上马车,掀开车帘,只见林岁端端正正地坐在矮凳上,瞪着大大的眼睛,食指竖在嘴巴前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圆头圆脑,长的又可可爱爱,陆悯觉得好玩,拎起他的衣襟将他放到膝头,轻轻摩挲着他的脑袋玩。 林岁没想到小姑父会亲近他,一时有点怔忪,他最怕小姑父了,小姑父虽然从来不训斥他,却无端的让他惶恐不安。 他手足无措地坐直身体,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似乎要跳出胸腔一样,连眼睛也不敢眨了,一滴亮晶晶的泪珠挂在睫毛上,似掉非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林岁抽抽鼻子,自己想念小姑姑,想偷偷跟姑姑到候府小住,怎么小姑姑没上马车,反而是吓人的小姑父上来了。 陆悯感觉到了林岁的僵硬,低头看了看他可怜兮兮的小脸,心道这孩子不会是要哭吧?他长的好看,哭起来应当也蛮可爱的。 林岁偷偷瞄了陆悯一眼,只见陆悯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林岁听府里的下人说过,陆悯笑的越欢,手段越毒辣,他杀人的时候都是笑着杀的。一时之间更加害怕了,想哭却又不敢哭,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林虞年纪小,朱氏怕她不会侍候夫婿,小声叮嘱了几句,才匆匆回府招待客人。 短短一瞬,林岁却觉得像是过了很长时间。等啊等啊,总算等到了小姑姑。 林岁看到林虞进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嘀嗒嘀嗒往下掉。 饶是哭成这样,也不敢乱动,依然规规矩矩坐在陆悯膝头,两条小胖腿崩的笔直。林虞赶紧把林岁抱到自己怀里,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岁哥儿不哭,姑姑来了。” 林岁性子很温和,平时若是哭了一哄就好,今天却哭的很凶,林虞哄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把他哄好。他虽然不哭了,却不敢看陆悯,抽抽搭搭地将头埋到林虞身前。 林虞偷偷乜了陆悯一眼,想数落他几句,到底不敢发作,暗暗决定以后绝不让他和林岁单独相处。 马车驶到则阳候府,林虞一下马车就派下人到林府报信,告知朱氏自己把林岁带走了,随后带着林岁到后花园玩耍。 林岁正是好动的年纪,随着带着一把小弹弓,他从腰间拽出小弹弓放上小石子儿打鸟玩儿,一只鸟也没打着,反而把弹弓扯坏了,小脸顿时又沉了下来。好容易才把他哄高兴了,林虞可不想再让他伤心,连哄带骗的抱着他回房吃好吃的去了。 林岁喜欢吃辣,林虞特地吩咐厨房做了几道麻辣口味的菜肴,一看到红彤彤的饭食,林岁化悲为喜,乐呵呵地下了大半碗米饭。 陆悯吃完饭,瞥见一侧坏掉的弹弓,随手拿起来倒腾了几下,他手巧,没几下就把弹弓修好了,陆悯将修好的弹弓扔到林岁身边,慢悠悠回了屋。 陆悯一走出房间,林岁就把弹弓拿到手中细细摩挲,弹弓完好如初,一点坏过的痕迹都没有,林岁眨眨眼,小姑父似乎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 林虞看着林岁睡着了才回到寝房,一进房门,就看到陆悯正饶有兴致地坐在红漆箱子前翻腾里面的衣物,林虞深吸一口气,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陆悯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她越怕什么,他就越做什么? 林虞站在在门口,连屋子都不想进了。 陆悯从花花绿绿的衣裳里面,挑了一件粉红色小衣挑在指尖,这件小衣比普通的肚兜短个两三寸,胸口的位置被剪成了丝丝缕缕的条纹状,女子若是穿上这件小衣,不仅能露出纤细洁白的腰肢,就连圆润的白兔也会若隐若现。 陆悯挑着小衣看向林虞,懒懒道:“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进来试试这件衣裳是否合体?” 林虞忍住逃跑的冲动,磨磨蹭蹭进了屋,接过小衣拿在手中观看,脸倏得就红了,这件衣裳这么小,又这样暴露,她才不要穿。 趁着林虞恍神,陆悯又将那件墨绿色的开裆裤翻了出来,将开裆裤放在小衣下侧比对了一下,红配绿大俗,粉红配墨绿倒是很和谐。 他看看衣裳,又看看林虞,林虞身条好,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纤瘦的地方纤瘦,纤秾合度,她若是穿上这套衣裳,定会别具风情。 陆悯眯起眼睛,将林虞抱在怀里,低声道:“乖乖听话,穿上这身衣裳给为夫看看。” 他的手臂很热,环在林虞腰间,炙得她热涔涔的。林虞突然就想起了嫂嫂对她说的话,“夫妻敦伦乃是天地纲常,女子初做这事觉得抹不开面,回数多了,自能尝得其中的妙处。” “男子好颜色,面上一本正经,内里却都喜欢妩媚曼妙的女子,女子若是装扮的妖娆一些,更能获得男子的疼爱。” 林虞咬咬唇,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变得红艳艳的,陆悯是她的夫君,夫妻敦伦乃是天地纲常,陆悯既想看她穿小衣,她就穿给他看,他若是想要她,她也会给他的。 她接过小衣,小声道:“白日里车马奔波出了许多汗,容我先去沐浴,待沐浴完了,再穿这衣裳给您瞧。”说完抱着衣裳匆匆进了浴间。 浴桶里备着热水,水面还飘着一层花瓣,花瓣粉粉的,颜色和那件小衣一模一样。林虞垂眸缓缓脱掉衣衫,曲腿坐到桶内,仰头靠在桶壁上,任热水荡涤自己的肌肤。 她原想洗快一些的,但不知是因为热水泡的太舒服,还是花瓣太好闻,水都快凉了她才从浴桶出来。木架上放着手巾,林虞拿手巾擦掉身上的水珠,用两根手指捏起粉色小衣,将手背到身后慢慢系上衣带。 这件小衣本就比旁的短,被她过于丰满的匈奴脯一撑,下摆只堪堪遮住肚脐,露出一把又细又白的腰肢。已到夏末,夜色微凉,林虞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她一咬牙,修长的双腿快速伸到墨绿色绸裤里面,而后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大步向寝房走去。 第二十二章 秋香色 寝房与浴房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道小小的房门,因着没有外人,这扇门平素都不锁,只虚虚掩着。待走到房门旁边,林虞倏然收住了脚步,她的满腔勇气在短短几步之间就消失殆尽了。 她垂下眸,看了一眼下半身倡情冶思的绸裤,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自己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着穿这么一身放荡轻佻的衣裳给陆悯看。这样的衣裳合该压在箱底,一辈子不见天日,哪里配登堂入室。 她扭转身,想返回浴房换上平时穿的寝衣,还未来得及迈腿,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挟裹着她进了寝房。 陆悯低头摩挲着腕子上的手串,漫不经心道:“既洗完了,为何不回来,杵在门口做什么?” 墙角的翘头案几上摆放着一个荷花多枝烛台,烛台上点了十来根根明晃晃的蜡烛,烛光摇曳,将林虞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因着角度问题,她的影子比身体要长很多,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同比例放大。 圆润的白兔傲然挺立,在高峰处渐渐变缓,勾勒出一抹柔美的弧度,缓坡下是不盈一握的纤腰,细细的腰连着挺翘的臀,纤秾合度,凹凸有致,这一切虽令人羞憨,却也不是不能见人。但□□处那一个大喇喇的豁口,实在是让她无颜面对陆悯。 她大步走到烛台旁,鼓起腮帮子使劲吹向蜡烛,一口气吹灭了□□根,陆悯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轻轻挥了挥手,林虞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后退两三步。再也没有办法吹灭其余的烛光。 陆悯目不转睛看着林虞,薄唇紧抿,眉心的红痣妖冶生姿,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眸中明明暗暗,让人揣度不透。 林虞不由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她在墓穴口挖土,陆悯悄无声息在棺椁内坐了起来,他那样好看,又那样可怕,如死神降临,强大的气场震慑的她连身体都动不了了。 此时的陆悯跟那个时候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饶是这样林虞也被吓得胆战心惊,害怕与羞憨齐齐涌来,合拢住双腿,将双手抱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眼睛直直看着陆悯,生怕他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觉得时间非常难熬,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很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林虞听到陆悯轻笑起来。 他像是会变脸一样,顷刻间就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丹凤眼中又蓄满笑意,他戏谑的瞧着林虞,漫不经心道:“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你还捂着做什么?” 林虞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轻吐一口气,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掉手心的汗水,没好气道:“你为老不尊,不要脸。” 陆悯从圆床上下来,慢慢逼近林虞,林虞又没出息的紧张起来,双手合在一起来回绞着,她刚刚是不是语气重了些,惹陆悯生气了,她没见过他生气,真不晓得他怒了会有多可怕。 她真心实意侍候了他这么多天,他应当不会心狠手辣要了她的命,将她的骨头雕成珠子戴在腕上吧,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林虞一个激灵,小脸变得煞白。 普通人讲究情分,会对自己的妻子手下留情,可陆悯他不是普通人呀,他压根就不正常,又如何能以常理来判断? 林虞越想越害怕,几欲拔腿逃跑,这时身子一轻被陆悯拦腰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倚到他胸前。腰侧的肌肤蹭到他的寝衣上,又麻又痒。她不安的挪动身体,想离他远一些。 陆悯托着她腿弯的大手往上一挪,轻而易举就探到了那个大喇喇打开的地方,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林虞嘤咛一声,再不敢动了。 陆悯噙着笑把林虞塞到被窝,三下五除二脱掉寝衣也钻了进去,伸手将林虞搂到怀里揉捏起来。她可真是个小娇娘,胳膊是软的,肚子是软的,桃子是软的,屁1股也是软的,身体又白又软像个面团,让人爱不释手。 一想到陆悯适才摸过她那个地方,林虞就羞的不敢睁眼,眼睛看不见,触觉就变得格外灵敏,陆悯的手像一把火苗,摸过的地方具被点燃,变得又烫又热。林虞有些不自在,牟足了劲往一旁挪。 陆悯也不拦她,只是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粘着她,她往前挪一点,陆悯就跟着她挪一点,这样来回挪了三四次,一直挪到圆床边沿,林虞不敢再挪了,陆悯才安定下来。 林虞捏捏手指,颦起了秀眉,陆悯以前也喜欢逗弄她,却从来都是点到即止,未曾像今日这般粘人,今日应当是逃不掉了吧。 林虞深吸一口气,暗暗安慰自己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既然他想要,她给他就是。她捏紧拳头翻身面向陆悯,伸出白生生的手臂环在他腰间,紧紧抱住。她颤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圆房了?” 正在捏她大腿的陆悯微微一顿,而后义正言辞道:“你想得美!” 林虞…… 平日里从不做梦的陆悯,这一夜破天荒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在一片桃园里喝酒,桃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桃子,那些桃子又大又圆,馋的他几欲流口水,他放下酒杯爬到树上摘桃子。 把桃子握在手中,才发现这桃子也就是长的好看,其实根本没有成熟,连桃毛都没有长全。 皎洁的月光照进窗子,陆悯慢慢睁开眼睛,转眸看向一旁的小姑娘,小姑娘睡的很甜,呼吸平稳,粉唇微张,脸颊还带着一点点红晕,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凑到粉唇上狠狠嘬了一口,又香又软似乎还带着一丝甜,味道比板栗还诱人,意犹未尽的他又凑上去嘬了一口。 林虞最讨厌睡觉时被人打搅,她不满地轻哼一声,翻身扭向外侧,把背部留给陆悯。 美人儿连背影都是美的,曲线柔美和缓,如一副水墨画,陆悯一把将她勾在怀里,勾起嘴角慢悠悠道:“你甭在这儿嚣张,等你的毛长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虞枕着陆悯的手睡了大半宿,醒来时脖子都是僵的,她揉揉脖子,从被窝钻出来。墨绿色的绸裤赫然映在眼前,她一哆嗦,整个人都清醒了。白皙的脸颊立马变得了红苹果。 林虞偷偷瞄了陆悯一眼,见他还在熟睡,这才穿上绣鞋蹑手蹑脚走到衣柜前,她长的娇小,衣裳又挂的高,拿衣裳时需踮起脚尖伸长胳膊,这样一来不盈一握的小腰就全露了出来,裤腰上纵,开裆处也看的清清楚楚。 陆悯半眯双眸,一眨不眨地欣赏小姑娘换衣裳,小姑娘飞速从衣架上扯下来一件玫瑰粉的衣衫,抖开一看,是一件坦胸大袖衫,她长的丰满,穿上坦胸装定是极美的,但她似乎嫌弃这件衣裳太过于暴露,嫌弃地放到一侧,又扯了一件秋香绿的窄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