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已经有收获
为了保全自己,将这个秘密封掉,也是好的。 盛彦又道,“我会寻个时间,将暗室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处理掉。” 盛清芸倒是很想要问问,那暗室内藏着的宝贝,又将如何处理,不过看着盛彦如此烦恼的样子,她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盛清芸在盛府内逗留得太久,便起身离开。 她回到府内,迅速的更换了衣服。 翠雪都感觉到盛清芸的衣服微微的潮湿着,很是不妥,“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了?会生病的。” 盛清芸不由得尴尬一笑,道,“不过是做了些坏事,也没有其他的。” 翠雪没有再多问,为着盛清芸换好衣服,备好晚膳,等着萧胤。 “夫君始终没有回来的吗?”盛清芸轻声的问着。 翠雪轻轻的摇着头,道,“并没有。” 盛清芸轻咬着嘴唇,没有想到萧胤在宫中会呆得这么久,是不是又发生哪些不好的事情,是他们所不应该知道的? 她正想着,萧胤归来。 “夫人今天辛苦了。”萧胤笑着说。 盛家难得有宴,也请了嘉禾长公主,盛清芸坐陪,自然是辛苦。 盛清芸在听到萧胤的声音时,最先做的却是定了定神,不希望叫萧胤看出她的紧张感。 “我有什么好辛苦的,我就是陪着各位夫人们说笑。”盛清芸笑着说,“他们在我的面前,也不会提到多少真正的重要事情,也无非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 萧胤听出盛清芸的语气中,略有几分不舒服。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萧胤道,“我们晚上出去走走,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盛清芸登时就瞪大眼睛,脱口而出,“打开了?那为何要让那墓一直摆在那里?” 早早的打开且处理它,不是很好吗? 萧胤面对着盛清芸的一脸诧异时,是真的觉得,她甚是可爱呀。 萧胤轻刮着盛清芸的鼻子,道,“你不会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对一个墓有兴趣吧。” 盛清芸的脸不由得一红,不知如何是好。 “夫君,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盛清芸担忧的问。 她的担忧当然是有道理的。 有许多人都是盯着他们不放的,萧胤安排此事,也是有可能会被盯上的。 萧胤转过身,洗了手,“你放心,他们做事从来都很小心,不会被人发现,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什么意思?”盛清芸不太理解。 “那个墓中的秘密比我们想象中的多,已经到了一处机关处,便叫他们不要再继续了,因为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萧胤道,“但是我觉得,应该与你一起去看看。” 找到了?这么容易吗? 盛清芸眨了眨眼,大约是不太相信的。 这般重要的东西,说是会找得到,就能找到? 萧胤看着她的神情,哭笑不得的说,“太子妃,你是觉得太简单了?先不是说他们破门又不要引起震动,是有多艰难,更重要的是,即使是每个人都知道它的重要性,又有几个人会想到,要跑到墓里去找?” 何况,还是前朝墓? 盛清芸讪笑不已,道,“夫君,是我想得太多了。” “我的夫人想得不多,那便不是我的夫人了。”萧胤不以为然的说,“先用膳,我们趁着夜色,偷偷的溜出去。” 这京城之上,可以叫他们来去自由吗? 盛清芸倒是忽然间觉得,会不会是皇上早就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但随意放任,并不准备理会呢? 他们在用膳时,盛清芸则是提到对各府夫人的印象。 “以后,我是不是也要经常办宴啊。”盛清芸忽然很头疼的说,“我是不太懂得这些的。” “想办就办,不想就算了。”萧胤道,“这么烦恼的事情,最好是不要经常,我们也是嫌弃麻烦的。” 盛清芸抿唇一笑,没有再提出此事。 直到夜深后,他们两个人才带着暗卫离开京城。 盛清芸知道一会把事情准备得很妥当,但没有想到这一路上是畅通无阻,还是出乎着她的预料啊。 今天的收获,到底是什么? 盛清芸不由得握紧了马缰,内心的确是充满着期待的。 这是她从前没有想过的事情,今天就这般大方的展现在她的面前,这换成是谁,都是绝对想不到的。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萧胤注意到她的动作,轻声的说,“不过是一个墓。” 盛清芸定定神,向他笑了笑,一同奔去。 他们离开京城的事情,并不可能瞒得过所有人,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却不是皇上,而是另一位。 宫中,殿内,萧钰听说了萧胤与盛清芸离开京城的事情。 “我要见父皇。”萧钰猛的起身道。 所有的宫人都是低着头,当萧钰提出这个要求时,却是无人理会。 “我知道,你们是怕我会胡来,做出对不住王兄和师姐的事情。”萧钰迅速的扭过头,看向身边的一个宫人,恼怒的说道,“但是你们不能拦着我去见父皇吧。” 他无论说着什么,都不会有人理会。 “都走开。”萧钰喝着,可是依然无人理。 “我知道你!”他恼火极了,指着其中一个下人,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王兄派到我身边来的,总归是不能紧盯着我,不叫我去做任何事情的吧?” 宫人低着头,不敢与萧钰对视。 并非是因为这个宫人是谁的人,而且他们平时被萧钰折腾得胆颤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责难。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不是去寻着王兄和师姐的麻烦。”萧钰急道,“他们做的事情是很危险的,是容易发生意外的,我是想要在帮他们。” 帮他们?怎么帮? 宫人们依然是恭敬的弯腰行礼,一动不动,却什么都不肯说。 萧钰在这里喊了好一会儿,但无人理会,“如果他们发生什么意外,都是你们的错。” 他知道自己怕是出不去职的,只能是甩着袖子,气呼呼的又回到去躺着了。 几个宫人守在这里,另有几位宫人暂时退出去,但分明是另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