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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是冤枉的。”这句话墨雪瞳本不想说,但是看到墨化文带着几分哀求意思的眼神,心软了下来,却又涌上些悲意,不管是谁算计了谁,对父亲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他的女儿,纵然墨雪敏阴狠毒辣,她也只能让他一步步明白。 “大姐,大哥,你们都认为我让方姨娘流产了,请问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转回身对着墨雪敏和墨羽枫冷冷的道。 方姨娘有儿有女,就算少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与大局并没什么大的影响,她又何必陪上自己去弄掉她这个孩子,有没有这个孩子都不会动摇方姨娘的地位,这句话潜在的意思顿时让墨化文大松了一口气,瞳儿果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怕父亲因为老来得子,把方姨娘扶正,所以才下的毒手。”墨羽枫神情冷冷反击的道。 “父亲扶不扶正姨娘我不知道,但是父亲绝对不会扶一个狠心毒辣的女人当正妻的。”墨雪瞳神情不变,对墨羽枫讽道:“大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自以为掌控中的事,也有可能有变故,你真敢说是我谋害了方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吗?” 有些人不打压一下,真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庶子而己,真当自己是这里的主子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墨雪瞳,看不出你这么一个娇弱的人,全是给别人看的,那样的讨人怜惜的脸下面竟然是黑了的心肠,红花跟麝香放在一起,墨雪瞳你要的不只是姨娘肚子里孩子的命,还有姨娘的命吧?” 看着墨雪瞳嘲讽冰冷的眼神,墨羽枫心中一哆嗦,但马上醒悟过来,立既反驳。, “大姐也认为是我谋害了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墨雪瞳轻轻启齿,转向墨雪敏,墨雪敏花了那么大心思把她拉下水,她怎么会让她独善其身呢! “三妹,到现在你还不认吗!就算你再不喜欢姨娘,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孩子有什么错,不管托生在谁的肚子里,那都是天真的生命,三妹,你怎么就下得了狠手呢。”墨雪敏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嘴里却死死的咬死墨雪瞳。 以方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为代价,她怎么容不得许墨雪瞳逃脱。 眼里闪过一丝狠戾,随既含泪悲伤的看着墨雪瞳。 墨雪瞳冷眼看着她唱大戏,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墨雪敏都是最会演戏的,到现在还在死咬着自己的同时,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但是她怎么会让她如愿意,方姨娘墨雪敏欠她母女的,她会一点点收回的!今天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利息,死,并不是唯一的终点,那样的恨,她怎么可能让她们如此一步便输个精光呢! 墨雪敏不是想当嫡女,为自己谋一门豪亲吗? 唇边一丝冷笑,没有理会墨雪敏,从朗中手中接过那棵红花,又走到香炉前,吹熄既将灭掉的熏香,墨兰递过一张纸,把熏香跟红花都纳入素白的纸内。 “三妹人证,特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看她如此从容镇定的把两样物证收集起来,并没有想象中被冤枉后的悲痛,愤怒,墨雪敏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下意识的张嘴道。 “大姐不觉得这样的证据留下来,可以让更多的人验证比较好吗?是不是冤枉不是由一个江湖郎中说了算的。”墨雪瞳顾自小心的把纸包好,脸上丝毫都不见惊慌失措。 “怎么会是江湖郎中,这个郎中是京城中有名的郎中,许多大户人家都会找他看病,府里的几个姨娘有病也全是他给治的,算得上名声在外。”墨雪敏眉头皱起。 墨雪瞳的目光在墨雪敏的脸上缓缓转了个圈,微微一笑:“大姐,你不是以前专门告诉我,偏听当不得真的,况且只给姨娘看病的郎中,还真没听说有什么医术高明的。”淡冷的目光扫过郎中的脸,冷洌刺骨,吓得才想说话的郎中一缩脖,这话就接不上去了。 只上给姨娘这么一个半下人看病的朗中,还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这话说的墨雪敏脸一红,也有些接不下去。 “小姐,你不可以为了逃避责任,污陷我!”郎中被方姨娘凌厉的目光瞪了一下后,挺了挺腰板怒斥道。 墨化文冷眼旁观,这会也看出些事情来,他必竟在朝为官,又得宗文帝的重用,平时也是极聪慧的一个人,刚才是因为关心则乱,这时候因为墨雪瞳的淡定也放下心来,蹙着眉疑惑的上下打量起郎中来。 这个郎中的确是府里常用的一个,今天老太太不舒服,他也着人请了他来,府里的人大病小病,也三不五时的是他,平日里他也不会注意一个郎中,这时候经墨雪瞳这么一说,又看郎中外强中干的样子,着实令人怀疑。 “有没有污陷你,自有公论,父亲一会我去请白公子来,他说的话应当是最准的吧?不若请他来一趟如何?”墨雪瞳没理会郎中,冲着墨化文道,“若白公子证明我的清白的,大姐,大哥你们又当如何?” 白逸昊的医术是公认的,连群医束手的老太后的命都是他抢回来的,这医术一途没有人能怀疑他,但是请他却着实不易,很少听说他为谁家症病,最多也就开个补方之类的。 “那我们就给三妹磕头认错,承认我们冤枉了你,下跪敬茶。”墨羽枫冷笑一声立刻跟上,东西是真的,大姐让人把香换了,今天进来的时候方姨娘又自带了红花进来,藏在枕下,所以不管是谁来看他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