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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没病,只是稍稍有些不舒服,所以没能亲自来见王妃。”胡浅月被墨雪瞳逼的一直落在下风,话赶到这儿,只得狼狈的解释道。 “那莫如本王妃进宫的时候,替彩凤公主告个假,身子不舒服就在府里多休息。”墨雪瞳柔声笑道,明媚的水眸荡起动人的波澜,仿佛真的以为彩凤公主病着了似的。 “我……”胡浅月被噎的话也说不出来,张了张嘴,马上干笑道:“谢谢王妃的好意,公主身子只是稍稍不舒服,这也是老毛病了,一会就会,不是什么大事。” 彩凤公主还想着趁今天这个机会借近轩王,要是让她去不成,还不得撕了自己! “公主的老毛病,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不用,公主自己有药丸,用过就好。”胡浅月额头上己见汗。 一句谎话带出一千句来,因为起初没算计好这位轩王妃竟然不是个软弱的人,接下来步步都被墨雪瞳逼过来,话赶话,也知道自己今天落了下风,哪里还敢和墨雪瞳多说什么,只胡乱说了几句关心的话,急匆匆的告辞回去。 墨兰替墨雪瞳把胡浅月送到她住的院子门口才回去。 院子里不但有彩凤公主还的邪月太子,两个人一起坐在树下的大圈椅上,悠闲的品茗,原本邪月太子是要回去的,彩凤公主特意把他留下,原本就是为了一会折辱墨雪瞳时,有人看到,让墨雪瞳更丢人。 可看看胡浅月身后就只有四个丫环,身后一个人也没,不由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诧异的问道:“浅月,人呢?” 邪月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墨兰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眼角不自觉的露出疑惑,这个丫环可真有些眼熟。 “轩王妃说一会要进宫,这时候恐怕没时间先见公主,让公主休息一会,等到了宫里再相见。”胡浅月想了想,支唔道。 这话和之前侍女说的话差不多,哪里能让彩凤公主满意,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怒道:“这时候进宫还早了些,她这么早去什么,难不成我一个堂堂的公主,她不放在眼里不成,走,我去看看。” 说完起身就打算走。 自打到了秦国,除了脸上弄伤了,彩凤公主一直过的顺风顺水,早不记得自己在南蛮宫里小心翼翼的生活,只把自己看得比谁都大,觉得自己让那位轩王妃过来,完全是因为看得起她,她还竟然敢给自己没脸,一时怒冲斗牛,要去找墨雪瞳算帐。 刚才在墨雪瞳那里吃了亏的胡浅月哪里敢让她这时候找上门,这位轩王妃可不是好惹的,长的那么一副绝美的脸,却又平添几分纯真,温柔的声音里找不到一丝不悦,却把人步步逼得后退,这岂是个好相于的。 胡浅月倒不是为了彩凤公主着想,之前她在墨雪瞳那里说彩凤公主身子不适,这回彩凤公主自己亲自上阵,一会吃了瘪,彩凤公主面前不得好,那位轩王妃也会怪自己说慌骗人,这么里外不是人的事,胡浅月当然不会干。 当下上前两步拉彩凤公主的手道:“公主,您这么急做什么,先休息一下,我跟您说说这位轩王妃的事,我们之前可真是小看了这位轩王妃,她可着实不简单,您想想据说那位轩王殿下自打娶了她后,就再没有传出什么风流事故。” “什么意思?”彩凤公主皱皱眉同,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当然是说这位轩王妃有手段!可这话还真不能说的那么清楚,但是看起来这位彩凤公主还真是有些蠢,这么明显的道理还要自己说透,第一次,胡浅月觉得跟着彩凤公主来秦国是来错了。 以彩凤公主的心性,哪还需要自己在里面挑拔,自己就会勾三搭四,挑三捡四了! “彩凤,坐下,听胡小姐说。”邪月太子在一边淡淡的说道。 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看似温雅,实则让人心底生寒的太子哥哥,彩凤公主自小就不敢逆他的意思,既然心里满心满脑的不愿意,还是坐了下来,拿着帕子狠狠的捏了几下,暗中咬牙泄愤。 不管那位轩王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轩王妃的位置必须让给自己1 当然这因此更需要大哥的助力,所以不敢违逆邪月太子的话。 邪月太子仿佛没有看到彩凤公主一脸的不满意,抬手示意胡浅月:“那位轩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打进了轩王府,原该是主人的轩王就一直不见人,听说是那位娇弱的轩王妃病了,以邪月太子的理解,一直以为是那位轩王妃争宠的手段,自家妹子的心思,从见了轩王后一直神不守舍的表现,邪月太子就知道她喜欢的是轩王。 这种事,他原本也是乐见其成的,反正在嫁秦国,莫如嫁给最得宠的那位皇子,但之后发生了燕王和彩凤公主的事,这些事瞒不了人,实际上宫里的秦皇必然知道,彩凤嫁给燕王是最好的选择。 不管如何,彩凤公主也算是自己一脉,只希望她听话,乖乖的和亲,别弄出太多的是非。 至于这位轩王风珏染,以邪月的观察,这位轩王绝不会似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原还想借着相处的时间,多加观察,想不到轩王妃这么一病,这位王爷就一直没露脸。 虽说住在的是轩王府,可硬生生仿佛变成是其他几位王爷的府上,那几位,时不时的看到,这一位主人家却是分毫看不见,邪月早就怀疑轩王妃所谓的病,只不过是阻止彩凤见到轩王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