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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呢!”花颜不满的说。 “谁认了就是谁。”张横脾气很不好。 花颜脸色一变,笛子直接奔着张横的胸口而去,张横脸色不变,甚至躲都不躲,花颜笛子在距离张横胸口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时突然收住,皱眉,“你怎么不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张横半调戏的说出这句话,还不待花颜发飙骂他臭男人时,又说:“不过要是死在你这种发育不全的小孩子手上也真是亏了。” “你!”花颜脸色巨变,她自诩也是江湖排的上名的美女,居然被人说是发育不全的孩子,真是不可容忍。 张横还嫌刺激不够,手伸到怀里掏出一块护心镜给花颜看,“看到没,别多想,我刚才不躲是因为有它。” 花颜觉得自己完全被羞辱了,又一招向张横打去,但是张横直接转身跑了,花颜咬牙追上去,但是张横硬是要快她一两步,并且把距离卡的死死的,就像在逗人玩。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树上或者房梁上一点而过很快就没有了踪影。 仆从: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好难过,好伤心,小姐,大侠,求求你们等等我啊! 花颜追着张横一路到了云客居,正想着他终于无路可跑了时,顾西词和林韵寒并排从里面出来了。 花颜已经拿出来的笛子飞快的又收了回去,张横也停了下来。 这时李大力从她们后面走了出来,自从李大力发现顾西词和林韵寒的关系后,就成天对顾西词絮絮叨叨把她烦的不行,所以顾西词最近都是躲着李大力走,主动送上门让李大力念念叨叨是想都别想,现在却和他一起出来让张横感觉有些奇怪。 张横皱眉:“小姐可是有急事?” “你来的刚好,我们去看一个房。” 林易和宫主派人找的都是登记了卖房信息的地皮,李大力没事干,就到处晃悠,看看能不能刚好遇到合适的地皮出售。 今天下午他又去逛,然后救了一个穿长衫的读书人,这人穿的虽然有些破但是整体很素净看起来还不错,李大力和他交谈了一会觉得说话也很投机,然后就一起吃了饭。 两杯小酒下肚,书生就和李大力推心置腹把自己的困境说了出来。 这人叫刘光,名字是光宗耀祖的意思,他太爷爷曾是举人家里也富贵过,但是爷爷和父亲两代都不争气,吃喝嫖赌败光了祖上基业。 刘光想要光耀门楣,他自己读书也算有两分天分,已经考过了乡贡想要再进京考举人,但是家境贫寒已经没了银子,恰在这时父亲又欠下了一大笔赌债。 他就想把老宅卖了,换一笔钱然后搬到乡下住,一是有时间备考,二是乡下民生淳朴,他希望父亲能够在家安稳一些。但是中介恶意压价,给的银子特别少,他去找了好几家都没谈拢,今天也是刚谈完出来,没想到刚出门就遇上了祸事——差点被一匹暴走的马踩死。 听说这人要卖老宅,李大力就表示想去看看,这一看发现房子虽然破旧,但地皮特别符合心意,而且房子和他们家的地连在一起,一起买了的话建镖局的面积也够了。 李大力和他谈了谈,这人大概被中介压惨了,所以要价很低,李大力觉得非常合适,立马决定回去让顾西词他们来看看,让刘光在家等他一会,然后自己就急忙回去喊顾西词他们了。顾西词一听当即决定去看看,她对这里的地皮中介没什么好感官,总觉得他们会搞很多幺蛾子。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顾西词他们赶到的时候,一群恶霸般的人正围着刘光拉拉扯扯。 “刘光,你祖上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当头的不满的看着刘光,“这房子你说卖又不卖,是耍着我们玩的吗?” “大人容我再考虑两天。”刘光笑容讨好,“卖老宅这是大事,要好好考虑考虑。” “你都考虑多久了。”当头的眼神阴森的看着刘光,“你这房子就值这些钱,你问再多人也没用的,我开价一向老叟不欺,你还见到比我开价高的人不成。” “大人,这一百五十两着实低了点。”刘光满头大汗,“我这宅子面积大,就是房子看起来旧了些,但是这个地段四通八达是个风水宝地。” “风水宝地?你太爷爷搬来这里后你家就没落了,几代都没出什么读书人,这就是个倒霉地。”当头的嘲讽的一笑,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哈哈大笑,把刘光羞愧的不行。 当头的眼睛挑剔的看了刘光一眼,“要我说,你的房子现在一百五十两都不值了,毕竟买房的都图个吉利。最近没什么人来买房,兄弟们卖房辛苦,一天跑十几趟还卖不出去一间房,八十两你卖不卖。” “这……” “现在不卖过几天五十两你想卖也难卖,听说你家老头子被追债的人堵在外面不敢回来?”当头的威胁的看着刘光,“我给你说,这西湖的地皮买卖都要经我们兄弟的手,你要想还有个住的地方,最好好好思量一下。” 这明晃晃的威胁,刘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些人堵在他家门口,显然他就算不想卖也要逼着他卖,刘光心里着急,盼着今天认识的仁兄赶快过来,又有些怕仁兄在这些人手里吃亏。 “前面就是刘兄家。”李大力看到一堆人围着刘光脸色一变,连忙快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