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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刚刚从乌云里爬出来的月亮,似乎都被这农家小院里的春色羞的不好意思,又悄悄的躲回云层,留下朦朦胧胧的余晖。 当灭,顶的感觉传来时,卫无猛地坐起来。 呼吸粗重,眼眸红艳。 双儿被他惊醒。 她揉了揉眼,这几天有些适应黑暗,模模糊糊的瞧着他坐起来的轮廓,还有不自然的声息,顿时没了睡意,坐起来,关心道:“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伤口痛?” 手触及到他的手才觉得他手烫的厉害,她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比他的手还烫。 “卫无,你好像发烧了,你头很烫。”她声音带着关心,说完就要起身,去打水,给他降温。 雨声不知何时住了,偶有几滴水落在洞口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卫无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人禁锢在了身下。 没有犹豫,他覆了上去。 双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懵,眼睛眨呀眨呀。 反应过来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他的气息不稳。 她顿了一下,没有反抗。 这十天,共处一室,外面日日下雨,两人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窝在山洞里。 山洞里又只有一张床,晚上谁都不愿意让对方委屈在地下将就,自然而然的,都是在一起。 到了晚上,卫无总是会抱抱她,亲亲她,然后相拥而眠。 他动作都很克制,力道分外轻柔,所以双儿才觉得习惯是个可怕的存在。 她竟然逐渐适应了。 但是今天的他不一样,他似乎很急,很躁。 似乎,有点理智不清。 双儿当他刚刚做了不好的梦,有点梦魇,所以乖乖巧巧的不动,任他平~复。 卫无感觉得到她的柔顺,一如在梦里,在梦里…… 她十分听话,用声音缠绕着他,用身体缠绕他。 内心最深处的欲念被勾出来,无处隐藏。 他想破坏,肆意破坏。 双儿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本以为他应该和之前一样,但是他的另一只手…… 她有些慌了,“卫无,卫无……” 声音被淹没。 卫无没听到,没听到,满脑子都是梦里的场景,挥之不去……一起 双儿声音染了一层呜咽。 卫无终于恢复了一丝神志,退开了两分,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她眸子里有泪,带着点点微光,卫无瞧的真切,心里漫过自责,懊恼的说了句,“对不起。” 双儿见他停下,没追究他刚刚的越矩,而是先关心道:“卫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发烧了,你头很烫,你知道吗?” 他觉得卫无可能是因为发烧,才有点失去理智。 他身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压抑的厉害,“我没事。” 双儿道:“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打水,降下温。” 卫无没动。 她动了动手腕,示意他放开。 他总是这样按着她的手腕。 今天他似乎没控制住力道,她的手腕已然泛红。 卫无松开了她的手腕,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手腕自由,双儿第一时间就去摸了摸卫无的额头,还是烫。 她抽回手,“干嘛突然道歉?” 卫无没说话,坐直了身子拉开距离,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对不起,他刚刚太冲动,冒犯了她。 双儿摇头,跟着坐起来,“没事,你快点躺好,我去给你打水降降温。” 她担心,别是白天他出去摘果子的时候淋了雨,又生病了。 这里荒无人烟,他要是在生病,可如何是好。 她的头发落在了他的手心,有点凉,有点滑,他声音很低,低的有点沙哑,“没事,我缓一缓就好。” 双儿还是不放心,但是卫无执意说没事,她也就没再多说。 她问:“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 卫无点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翻身重新躺平,自然的将她揽入怀中,心里默念静心诀,一遍一遍念着。 双儿听着他的心跳,想起刚刚他的动作,小脸再一次染上了红晕。 她纠结了会儿,才磕巴道:“卫无……” “嗯。” “我们,我们……这样,我,我会不会怀孕?” 怀孕? 卫无猛地一怔,刚刚念了半天的静心诀感觉白念了,他耳尖泛红,问了一句,“你想要孩子?” 听他这么说,双儿立刻坐起来,两手挥着解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卫无也跟着坐起来,夜里很淡,但她的表情,他意外的瞧的真切。 她低着头,双手攥着被角,抓的一团皱。 她声音很小,“我只是听说,听说两人在一起睡了,就会,就……” “不会怀孕的。”卫无有点哭笑不得的打断道。 双儿听说不会,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本来也想问问他的,就是一直没好意思。 刚刚实在是忍不住了。 卫无好奇,“谁告诉你,男女睡在一起,就会……有孩子?” 说到孩子,他声音也小了很多,耳尖红色蔓延。 双儿一本正经道:“小姐啊,小姐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