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不会竞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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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万!” “十二万!” “十二万两千!” 加价声不断响起,美女也在平台上欢笑着重复,转眼间,已是拍卖出去了四五件商品。 在这期间,陈小烨和候鸿胥都没有参与竞拍。 “陈老板,怎么不拍啊,你不是说拍完了可以见到叶司令?”章涵敬充满疑惑地问道。 “这些藏品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竞争比较大,我还是再看一看。”陈小烨低声说道。 章涵敬咦了一声,问道:“难道你为了见他,还要买伪劣品不成?拍卖会上的东西,可是越到后面越金贵,你倒不如买个十几二十万的,见过叶司令之后,再转手把古董卖掉,货真价实的东西也好出手啊。” 陈小烨还是头一次听到她当面打着跟钱有关的小算盘,不禁感到很有趣,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会挑他们不识货的时候竞拍。” “有钱了就瞎嘚瑟!”章涵敬皱着鼻头,嘟起小嘴,模样十分可爱地嘟囔了一句。 “候少,对面那小子怎么还不竞拍?他不会是要跟你抢好货吧?”铁男板着个脸,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边轻声说道。 这次候鸿胥出行,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带一群保镖,而只是带了他一个人,便来到这个鱼龙混杂之地。 虽说铁男知道他很有本事,也很有可能,他所习练的古典式摔跤法不会输给任何一位跟他单打独斗的人。 可铁男作为一名称职保镖,还是不想让这位平日里待他甚是温厚的少爷受到一点惊吓。即便那些整天混迹在古玩城的游手好闲之辈,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而躲得远远的。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我们是出来玩的,别这么紧张,也别东张西望了,那群小痞子早被你吓跑了,你多观察一下对面那小子,我敢保证,他还给我们带来惊喜。”候鸿胥负手而立,手指一下接着一下地颤动,很是悠然地扇动着竞拍牌,将它打在小腿处,发出有节奏的碰撞声。 经常跟他厮混在一起的铁男知道,他每次注意力高度集中时,都会像这样打着节拍。 铁男是粗人,听不懂节拍里的奥妙,但他知道,那应该是侯少最喜欢听的某一首古典音乐。 转眼间,藏品已是拍卖出去了一多半,小的有三彩佛古瓷器,大的有传世降香黄檀几案,观赏的有大明万历彩龙纹双耳棒槌瓶,把玩的有南宋龙泉窖梅子青釉瓷件。 拍卖价格从十几万到五六十万不等。 这些收藏品,候鸿胥都没有参与竞拍,他仅买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珠山八友汪野亭的粉彩山水瓷板画,一样是国画大师林散之的山水画,而且竞拍时非常执着,基本上是对方加价一千,他就加价五千,对方加价五千,他就加价两万,那架势把拍卖师看得都心惊胆战。 不熟悉他底细的人当然不理解这个疯子的做法,为何他会用超出市价20%的价格去收购字画? 这一类收藏品,只有寻到了对眼的买家,才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否则就只能烂在手里。 更何况,他那身打扮在其他竞拍者眼中,也就算一个生活还算滋润的白领小资,完全跟富豪形象不沾边。 若不是看见他身后站着个头顶复杂纹身的魁梧大汉,只怕脖子上戴着条粗金链子,恨不得到处宣扬自己是有钱人的西装男,都得冲上去用腿脚来威胁他莫要抢了竞拍的风头。 拍出去十四五件商品后,陈小烨都未曾举过一次竞拍牌,这让那几位早就注意到他身边站着个漂亮女警的有心人嘲色更浓,悄声嘀咕这小子要是不舍得花钱,像其他吃瓜群众站在后面得了,何必挤到平台边缘凑这热闹! “候少,这小子可能不会竞拍。”铁男观察了他有一阵儿,发现他对任何藏品都无动于衷,不管是年代久远的海南黄花梨家具,还是精雕玉琢的瓷器,亦或是出自名家手笔的字画,他的神色都没有分毫变化。 如果真是一名喜好收藏的人,情绪必然会跟着展示古董的好坏而有所起伏,但他的表现,在行家眼里,完全可以用“一脸茫然”这四个字来诠释。 “嘿,别说你看出来了,估计那几个傻比都看出来了。”候鸿胥嘴角牵动,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而后毫不避讳地举起手,指着先前那几位跟他竞拍同一样物品时目露凶光的男人,用一种不响亮但却足以让对方听到的声音说道。 其中一个戴着包头帽的男人双眉一拧,就要站起来找茬,却被身边的同伴一把扯住,低声劝道:“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等竞拍结束,再找他麻烦也不迟。” 在这个行当里混的,观器要观外在,观人要观气度,他们能坐在这里参与竞拍,必然是三教九流什么样人物都见过的老江湖,别说面相凶狠身材魁梧的铁男,就是候鸿胥那张年轻但却傲气十足的脸庞,也能让他们一眼看出这主仆二人并不好惹。 包头帽自然也明白,他做了个站起来的姿态,无非就是想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同伴拉了他一把,也正巧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候鸿胥只是在喉咙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贵为京城第一少,他还没有无聊到跟这些小人物纠缠的地步。 这时,展台上又出现了一件收藏品。 它既不像是可供欣赏的摆件,也不像是上了年头的古木雕刻,倒像是一个缩小版的抱枕。从它身上所散发出的阵阵绿意来看,它的材质很像是一块未经打磨的原石毛料。 众人满怀不解地望向这件收藏品,等待美女拍卖师的解释。 可那位性格开朗活泼,善于挑动与会群众兴趣的旗袍女郎,这一次却卡了壳,皱着眉头好半晌没说话,最后微带埋怨地问了一句,“我就这样说?能有人买?” 她情急之下,竟忘了关闭麦克风,所以这一句声若蚊蝇的问话,却让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