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甜妻要出逃2在线阅读 - 第99章 迷药

第99章 迷药

    孟玉一边开车,一边拨了孟阳的电话。

    “喂,二哥?”

    “嗯,我问你,如果,女人吃了那种药,怎么解?”孟玉沉声问。

    “哪种药?”孟阳不解。

    “就是那种药!那种,不好的药!”孟玉咬牙。

    “哪种不好的药?”孟阳莫名其妙。

    “催情药!”孟玉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孟阳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么解?”孟玉沉声追问。

    “呃,二哥,那你就准备献身吧,应该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孟玉快速回答。

    “孟阳——”孟玉的语气里含了警告。

    “是瑶瑶!”孟玉咬牙说了出来。

    “啊?瑶瑶?二哥,你不能伤害瑶瑶,听到没有?你要敢伤害他,我到爷爷那里告死你!”孟阳一听就急了。

    “少废话!快点说!”孟玉恶狠狠地说。

    “那,那,那你把她放到冷水里吧,坚持半小时,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孟阳慌了。

    “到我公寓来!”孟玉加大了油门,从后视镜里看到楚莫瑶已经开始挣扎,看来那两个畜牲下的药量很大。

    孟玉小心地把楚莫瑶放到浴缸里,楚莫瑶紧紧搂住她的脖子,用自己滚烫的皮肤贴上他冰凉的脸,声音也含含糊糊地:“热死了,孟玉,你别走,你好凉快。”

    孟玉闻着她身上少女的馨香,心跳不由加快。

    楚莫瑶的红唇已经凑过来,胡闹地亲他,身体的难受让她发出娇弱的呻吟声:“孟玉,我难受,你救救我,我难受死了。”

    孟玉咬牙,掰开楚莫瑶的手:“瑶瑶,乖,你忍一下,忍一下。”

    说着,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洒在她越来越红的脸上。

    楚莫瑶一激灵,孟玉立刻停下水:“对不起,对不起,瑶瑶,对不起。”

    说着用手去擦楚莫瑶脸上的水,他的手刚一碰到楚莫瑶,楚莫瑶立刻就把脸贴上来:“孟玉,我热,我要你抱着我。”

    孟玉咬牙,再次打开花洒,用手浇在楚莫瑶的脸上脖子上,裸露的肌肤上。

    楚莫瑶胡乱用手来挡水,被呛得咳嗽。

    孟玉慌乱中也浇了自己一身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门锁一响,知道是孟阳来了,气得他一声怒吼:“你死到哪去了?怎么才来?”

    孟阳刚到浴室门口。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上。

    “先别进来!”孟玉又一声怒吼。

    孟阳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门再打开时,孟玉一身湿淋淋的,浴缸里的楚莫瑶身上盖着他的西装,挣扎着想要起来,嘴里喃喃念着:“孟玉,孟玉,你快来救救我。”

    “打针还是吃药?你快点!”孟玉冲着孟阳吼。

    孟阳被孟玉吓一跳,拿出针来先给楚莫瑶注射了一针。

    楚莫瑶渐渐安静下来。

    “暂时没事了。”孟阳回身对黑着一张脸的孟玉道。

    “二哥,得给瑶瑶换上干衣服,这样会感冒的。”

    孟玉愕然:“怎么换?今天玉嫂不来。“玉嫂是他家的钟点工。

    孟阳看着他老哥,抓抓头皮:“要不然,我给瑶瑶换?我好歹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当她是亲妹妹——”

    孟玉一把把他推出浴室:“滚!”

    孟阳站在浴室向里张望:“哥!要不要我帮你?”

    “砰”门又被大力关上了。

    孟阳抿嘴偷笑,这下二哥总算能往前走一步了,这事得告诉爷爷才行,笨蛋二哥,追个傻丫头都追一年多,得给他们助点力才行。

    “二哥,你得快点儿,我们一会儿得把她送到医院去,她这种情况得输液,清一清血,而且你得找到给他下药的混蛋,要教训他们一顿,不行!你得让他们生不如死才行!”孟阳在浴室外高声道。

    楚莫瑶醒来时,看到周围一片雪白,有一丝错愕。

    头很痛,喉咙也痛,鼻塞,很难受,感冒了?

    这里是医院吗?

    这是一间单人的病房,自己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她起身下床,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病人的衣服,昨天杀青宴,她才吃了一半,喝了饮料,有点头晕,就去隔壁的包间休息了,怎么休息到医院来了?

    孟玉说要去接她的,人呢?

    她推开门,门外是静悄悄的走廊,她左右看了看,护士站有个小护士在忙碌着。

    她走过去想问问自己是怎么来的,小护士一看到她就先说:“你醒了?过来量个体温。”

    说着把一只体温计消毒,然后让她放到嘴巴里,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五分钟之后来找我看温度。”

    然后就急匆匆地抱着病例本子走了。

    楚莫瑶嘴里有体温计,不好开口说话,只好看着她走了。

    她穿着拖鞋,含着体温计,在走廊里东张张,西望望,这里的病房大部分都是空的,住的病人挺少的,看来是个vip区域。

    走到她自己病房的隔壁,发现门开着,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阿德,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手臭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老爷子,这下棋是讲智商的,这智商又不是拳脚功夫,练练就进步的。”另一个声音辩解。

    “你这是借口!借口!”

    楚莫瑶好奇,探头看了一眼,正好与一位老人的目光对上。

    楚莫瑶不好意思的笑笑,点了点头。

    老人家一看她就笑了,冲她招招手:“过来,丫头,进来进来。”

    楚莫瑶想了想,走了进去。

    见到两位老人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围棋盘,楚莫瑶定睛看了看,白子输得很惨,看来是左手边这位身材不高,面容黝黑,身材精瘦的老人的,而黑子应该是右手边这位高大老人的。

    高大的老人见她的目光落在棋盘上,惊讶,继而欣喜:“丫头,会下棋?”

    楚莫瑶看着棋盘点了点头。

    老人伸手拉过她,把对面的老人家赶走:“那你来陪我下棋啊。”

    楚莫瑶摇摇头,指了指自己嘴里的体温计,又指了指手腕。

    两位老人马上明白了,精瘦的老人笑道:“六点四十五分。”

    楚莫瑶马上把体温计拿出来:“终于到时间了,我先去找护士,爷爷,你们先下,我一会儿再来。”说完转身出去。

    再回来时,戴了一只从护士那里要来的口罩。

    高大的爷爷奇怪:“你是明星?怕被人认出来?”

    楚莫瑶摇摇头,坐在了白子爷爷这一侧的沙发上:“不是,我感冒了,还不知道是病毒性还是细菌性的,不能传染给你们。”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欣喜。

    楚莫瑶从小就被爸爸逼着学棋,虽然长这么大也没赢过爸爸,但一般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开始时,她只是给执白子的爷爷出主意,渐渐的变成她亲自下,越下执黑子的爷爷越高兴,执白子的爷爷见他高兴也跟着高兴起来。

    楚莫瑶越来越认真起来,这个黑子爷爷的棋艺只怕不在爸爸之下啊!

    几翻较量之下,白子还是输了。

    “爷爷,你好厉害!”楚莫瑶竖起大拇指夸赞,笑得眉眼弯弯。

    黑子爷爷哈哈大笑:“丫头,你很不错嘛,真想不到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会下棋,这里的护士小姐没有一个会下棋的。”

    “再来一盘?”黑子爷爷满脸期待的看着楚莫瑶。

    楚莫瑶点了点头。

    白子爷爷站起来笑道:“那小姐你陪我们老爷子下一局吧,我的水平可是不行,我还是去给你们拿些吃的去吧。”

    楚莫瑶也不客气,动手收拾棋盘。

    “爷爷,你让我三个子吧。”楚莫瑶执了黑棋笑道,她的脸被口罩挡住,圆圆的眼睛一笑就弯起来,很是可爱。

    “好啊!”爷爷笑着同意。

    轻松开局。

    爷爷笑问:“丫头学过下棋?”

    楚莫瑶点了点头:“我爸爸喜欢下棋,小时候逼着我学棋,因为妈妈不会下棋,他就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可以陪他下棋的人。”

    爷爷笑得很开心,因为他也是用同样的理由逼着孙子们学棋的:“那你赢过他吗?”

    楚莫瑶摇头:“从来没有,经常被他骂笨。”

    两人聊着天下着棋,很是开心。

    刚刚出去的白子爷爷端了个托盘进来,是两碗山药粥,香气四溢。

    楚莫瑶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要不要先吃粥,然后再下?”爷爷问道。

    楚莫瑶抬头看一眼爷爷:“要是爷爷不饿,我们就下完再吃吧,我要是敢把棋下到半路走开,我爸爸非打断我的腿。”

    爷爷哈哈大笑:“你爸爸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楚莫瑶歪头:“他是个普通人,等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啊。”

    “好!”爷爷爽快的答应。

    白子爷爷含笑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老爷子,这位小姐的棋可是跟二少爷三少爷差不多了。”

    爷爷点了点头:“可不是嘛,真不错。”

    “是爷爷的孙子吗?”楚莫瑶落子,问道。

    “是啊,有机会我也介绍给你认识啊。”

    “一起下棋吗?”楚莫瑶笑。

    门口传来说话声:“刚刚还在的,体温也量过了,没什么事,我就没来看她。”是那个小护士的声音。

    楚莫瑶把手中的棋子放回到棋篓中,笑着说:“爷爷,我输了。”

    “嗯,已经不错了。”老爷子拍拍手站起来。

    脚步声到门口停了下来:“瑶瑶?你怎么在这儿?”

    是孟阳,他吃惊地看着正在下棋的爷爷和楚莫瑶。

    “楚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小护士一把拉住楚莫瑶。

    “师哥?昨天是不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我感冒了,是病毒性的还是细菌性的,传不传染?口罩很闷的。”楚莫瑶拉着孟阳的衣袖撒娇。

    孟老爷子看得眼前一亮。

    孟阳已经一把把楚莫瑶的口罩摘下来:“没事,不传染,你就是被冷水冲着了而已。”

    然后拉过她:“你倒是会找消遣,居然找到我爷爷下棋。”

    “啊?”楚莫瑶吃惊的看向孟老爷子。

    完蛋了,孟阳的爷爷,也就是孟玉的爷爷,这下糟了,见家长了,还是以最狼狈的方式,披头散发,穿着病号服,连脸都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