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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打斗之中未能顾及,掉在哪了,我遣人找找就好。贺兰瑾摇扇,但我觉得这不可能。 于是我拉开领口一瞧,只见锁骨下方,光洁的肌肤上印着一朵花型刺青,微泛紫意。 作者有话说: 最近卡文卡得厉害,想表达的东西用文字就是写不出那种感觉来,要是再这样这周四我就不申榜了,先找找状态。 第25章 莫非这就是那妖花?贺兰瑾啪的合了扇子,眼中流露兴趣,为秘术所生,能与血肉融合,倒是前所未见。 我细细感知,发现这刺青有微微烫意。 这令我想起蜂群俯冲之际,我情绪激动,胸口亦是传来同等的燥热。难不成就是在那个时候,此花才融进了我体内? 其他人触碰这花皆化了干尸,而我不仅没事,似乎还和这花相性颇高? 我本想和贺兰瑾一起研究一番,然外头猛地冲进来一人。 尽管我解释了这只是在展开探讨,贺兰瑾的手离我胸口也有那么几毫,裴铮还是斜眼看他:能出去? 呵。贺兰瑾发出冷笑,且被禁止出入了。 不过陆大夫还是能进来的,我因此知道,我这次能醒过来堪称奇迹。 裴铮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便是因为营地给他传信,说我垂死,预备用柳州棺材。 万万没想到,那棺材没用上。 醒来第一日我还有些乏力,到了第二日,我只觉筋脉舒畅,一阵神清气爽。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裴铮端着药进来,见我在转手腕屈胳膊,顿时十分紧张。 没什么异样。我接过饮尽,下床,我去看看其他人。 纵使天降暴雨难以预料,但负责居庸城肃清的终归是我。 此刻,望着那一个个缠绷带的、驻拐杖的我心中自责翻涌,停在一张病床前,攥拳:是我的错! 怎会是祁副将的错床上的士兵是先前被蜂群啃食的那个,如今浑身只露出一双眼睛,若非祁副将舍身我早变成骨头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那双眼睛蓄满泪水,亮晶晶的,望我。 我顿时喉咙发堵:可你的模样恐怕 这士兵扯起嗓子:毁容算什么毁容了也比祁副将你好看! 我的眼泪直接没了。 随我一同过来的裴铮此时忿忿:说什么呢!你们副将现在这模样明明也很安全! 我更无语了。 裴铮直觉自个表达不妥,出去后咳嗽:我托石老预备了些解蛊之道,你这次去徐州,可以全试一次。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数日后启程徐州,主要目的仍是两个,一是贺兰瑾得回文王府学蛊术,二是我要让石老看看我胸口的刺青。 虽说妖花暂时没对我造成负面影响,似乎还加强了我的身体素质,但这毕竟属于未知。 同时,另一大隐患,便是那吹笛人。 自从病床苏醒,我始终感应到莫名视线。循其看去,却是些飞蛾、壁虎、蝎子云云。 监视我有屁用?我要么拍死,要么踩死,对着四下无人冷冷。 我觉得这话那人是听见了的,否则我就不会被子一掀,蜈蚣翻涌,想披衣服,一抖掉下几只蝎子,洗个澡,一转身的功夫,盆里便趴满癞蛤、蟆。而桌上凭空出现一张纸条,拿起一看,是个:)。 这就有用了? 我哪会被这些东西恶心到,不仅如此,我还因此确定了那花给我附加了驱赶毒物的效果。 我只一伸手,什么蜈蚣蝎子都鸟兽作散,同大雁塔那被我追垮了架的蜂群一致。 多谢提醒。 我听多了裴铮与贺兰瑾相互阴阳,这会儿也开始冲周边空荡淡淡。于是翌日,桌上纸条换了一张,成了:(。 然后,那被人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这平静宛如山雨欲来,我知道那些毒物已将消息汇报了去,那人极可能就在徐州等我,但我不得不动身。 从塞北到徐州近一个月路程,我快马加鞭,将贺兰瑾累得够呛。 祁兄,我再不与你出来了。 他是个从文的,体力不行,一进城门就瘫在马上。我见其这样,便与他分道扬镳,自己去寻石老。 现下正值夜间,酒楼大门紧闭,已然歇业。我寻思这么突然打搅也不妥,正要策马折返,却听见一声蛙叫。 谷谷? 我下马,小绿蛙从台阶缝隙里探头,再度呱了一声,随后一蹦一跳,似乎是要领我去哪。 我随其绕过正门,到了酒楼后门。 呱! 这蛙叫几分焦急,我注视那拴在门上的锁,噌的拔刀。 于是木门敞开,地上、墙上、屋顶虫子密密麻麻,吱吱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