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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厢房内,黎安歌才非常好奇的问:“山苍,你都和殷南天说了什么?他对你的态度怎么变化那么大?” 夏侯山苍坐到床边,特别得意的说:“殷南天就是个武痴,答应给把本王师父传下的武功秘籍给他看,就成功套到他怎么被丢到沧州来的,本王再答应他把那个冒领军功的人给绳之以法,他这么简单。” 殷南天就是个豪爽的性子,想要获取他的信任很简单,所以诚心相待就可以了。 当确定门外没有偷听的人之后,夏侯山苍这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刚才那么紧张了吗?因为江韫的过去?安歌,那不是你的问题,不是你做的没必要往自己的身上去揽。” 然而黎安歌哪里能听得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江韫的过去,就好像看见江韫浑身是伤的躺在自己面前,看到江韫站在自己的家中,而熊熊大火就烧在她的眼前一样。 “安歌,别想了,都过去了,当你能够让他的兄弟走上正途的时候,你已经在为这些过去在赎罪了,虽然这些本就不应该由你来承担。”夏侯山苍一把将黎安歌给抱在怀中,对于原主曾经做的很多事情,夏侯山苍很多事情都不知情,所以今天他听到那些的时候,也是震惊非常。 所行,上天给了她现在的黎安歌,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日后会被如何算计。 曾经他总以为自己掌握了那个女人的所有动向,完全可以由自己来掌控,还可以利用原主来给夏侯禹让传递一些假消息,但是今天他才发现,其实原来的黎安歌还有太多太多的城府等着来算计他。 单单是今天的这件事,如果日后被他人翻出来,虽说那是策王妃所做,可是策王妃也是策王府之人,也会算在他的头上,一个人被害可以无所谓,可是如果是很多百姓,那么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 “安歌,如果你认为和你有关,那我陪你,一起还。” 那一刻黎安歌知道了,为什么看电视剧的时候,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无论伤心难过还是开心,总是喜欢相拥在一起出。 有时候不是情之所至,更多的是,能够感受到有个人陪着的时候,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这种感觉和在部队的时候那种同生共死的感觉不一样,更像是彼此之间分享所有的开心和难过。 你的喜怒哀乐,由我一同承担。 只是一天的时间他们就搞定了青风寨的事情,不过要下山的时候,殷南天和江韫都没有下山,他们还要劝说寨子里的兄弟,这些人虽然是以他们二人为首,但是大多都是在山下犯了事,走投无路被逼上山,对朝廷失望,或者是恨透了朝廷的人,要让他们甘愿下山,还要费一番唇舌。 临下山之前,江韫还对夏侯山苍道:“沧州范围之内,我们所知的还有不少像我们一样的寨子,有敌对,也有友邦,王爷只说服了青风寨,还远远离不够。” 这一点夏侯山苍当然知道,向江韫道:“多谢江公子提醒,江公子既然主动提出来,想必是知道一些帮派的位置,不妨直接告知,也省了我们再向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江韫莞尔一笑,道:“江某既然提了出来,自然是有所准备,我们既然已经投入王爷的门下,也是要递一份投名状,我们自愿为王爷走访沧州几个帮派游说众人,当做送给王爷的投名状,王爷是不是也要拿出一点诚意?” 夏侯山苍知道江韫的意思,向他们抱拳道:“这是自然,那就恭候各位的好消息,本王就在沧州王府静候各位佳音,届时也会将冒领军功,还有仗势欺人的地方官员一一依法处置。” 得了满意的承诺,两人这才放心让他们离开。 临行前,黎安歌又停了脚步,回过头来,向他们道:“不如这样,我们让谭敬留下,他曾经做山匪的时候,也在沧州留过一段时间,多少江湖规矩也知道,还能及时联系到我们,若是有需要,可以随时让谭敬联络我们。” “王妃这是不信任我们?”江韫顿时有些不悦,在他看来就是黎安歌不信任他,非要留一个眼线监视他们,然而黎安歌真没有那个意思。 “绝无此意。”黎安歌立刻解释道,“众多门派,鱼龙混杂,可不是每一个都像二位寨主那么好说话,要是碰上一些蛮不讲理的,认为你们是朝廷派去剿匪的,恼火之下要动手,谭敬身手不错动手的时候还能帮忙。” 这么想着,黎安歌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在自己袖口中掏了掏,翻出一个圆筒状的东西,然后抛给江韫。 江韫拿着东西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疑惑的问:“这是何物?” 看来这世界是真的没有这些东西,黎安歌解释道:“梅花袖箭,防身用的,你没有功夫在身,这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只要按下筒上的梅花图案就能发射暗器,里面有六枚短箭,看准时机用的话,是个保命的好东西。” 江韫拿着梅花袖箭看了好一会儿,被这个小小的铁筒给惊叹到了,很是不可置信道:“江某见过的暗器并不算少,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暗器,还不需要内力催动,这样精巧的暗器,江湖中绝无仅有,王妃当真如此轻易就赠与江某吗?” 第四十七章 “自然。”黎安歌爽快的回答,“再精巧的武器,若是没有用武之地那也只是好看的摆设罢了,江公子才智双全,梅花袖箭能够配上江公子,是它的福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