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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加鸡蛋贵上两文,摊主喜笑颜开,麻利烙饼。 背后的戏班子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只能听到阵阵惊呼声。 两人背对着戏班子专注等饼,倒是摊主没忍住看了几眼,“这女娃可真厉害,这么高的地方也能走。” 顾祈霖回头瞧了瞧,突然咦了一声。 宁怀赟瞬时偏头问:“怎么了?” “你看,好像是之前遇见过。”顾祈霖指了指戏台。 那台上放着几个木桩,需要人高高的仰起头才能看到顶。 可以看到一位身着戏服的女将,画着大花脸,拿着红缨枪以一种奇怪的步子在高柱上跳跃,一边耍着花枪一边做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引得众人一阵叫好。 有小杂工拿着铜锣到处要钱,宁怀赟看了两眼,发现是昨日晚上自己打赏的那个戏班子。不过台上换了个人,顾祈霖说见过,叫宁怀赟好生回想了一下。 想起来了。 “是白牡丹出事那天在摊子上遇见的姑娘。”那姑娘凶的很,不过是多瞧了两眼就要发脾气。 宁怀赟心里不爽,看了杂耍面对小杂工也不想给钱。 作者有话说: 好像有点感冒了,现在天气好冷,大家要注意保暖啊 第67章 牡丹仙·十二 哒。 顾祈霖将一块碎银放进铜锣里, 她遥指了指戏台问小杂工:“小哥,我们想走前去看看。” 小杂工看看两眼,认出这俩出手大方的客人昨夜也送了钱, 简直就是财神爷。 他铜锣一兜, 紧了紧袖子, 爽利的“诶”了一声:“两位客人跟着我走。” 说罢,硬是挤开人群给两人清出一条狭窄的小道。 被挤着的人正专注的看着杂耍,被挤到了埋怨几句,连头都没回。 宁怀赟匆匆拿了玉米饼跟着两人挤了进去,走到了最前面, 抬头就是那女将打扮的戏子正单脚站立旋转一圈。 下一秒往前一跃,直跳空中, 悬在半道。 可以看到丝线下压, 那女将徐徐向前, 行动迅速裙摆却一动不动, 仅为风动容, 扬起些微弧度。 若非下方仰望,而是平视, 当真好似飘在空中, 飘然而去的姿态。 这姿态莫名打有几分眼熟,宁怀赟深思着,咬了口手中的玉米饼。 一口下去,是蛋的清香,他这才反应过来,掰掉自己咬过的地方递给了顾祈霖, 自个吃没加蛋的那份。 顾祈霖正仰着头看着女将的姿态, 可谓是目不转睛, 宁怀赟递给她什么她只管拿着,稀里糊涂咬了一口。 半晌突然低声开口:“白牡丹这半月间,是不是多了个看杂耍的喜好。” 是呢,很突兀有的行为,半月间几乎日日都去,还只看一家。 宁怀赟当即与旁边的人攀谈了起来。 他不怕生谁都能聊,跟旁边看戏的东扯西扯一些白烂话,把情况了解了大概。 “这戏班子确实是半月前来的,上边的戏子几乎日日都演,本事很高,偶尔还会唱戏。” 宁怀赟与顾祈霖耳语,说到这些,他突然一顿,有些反应过来了。 顾祈霖仰头看着女将的身姿,若有所思:“她和白牡丹的身形很像。” 一般的高一般的瘦,只是行动间与白牡丹那弱柳扶风之姿不同,但姿态是可以伪装的,特别是学过戏的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淡淡的牡丹香若隐若现。 先前离的远还没有留意,一旦走到如此近的地方,就已然明晰了。 顾祈霖能留意到的,宁怀赟脑子里也转了遍,他意味深长的眼尾收紧上挑,嘴角泄出几分趣味。 “是与不是,守株待兔便可。” 两人看了会戏,估算着莫恒蹊与衙门捕头也该入城了,悄无声息的挤出人群,直奔戏春阁最近的城门。 正巧把莫恒蹊堵在门口。 白牡丹的尸体正由几人做成的木板抬着,身上蒙了莫恒蹊的衣物,逼着阳光打算原路送进衙门里。 两人一来,也不说话,直接让顾祈霖抱起白牡丹的尸体塞进了莫恒蹊的怀里,宁怀赟的帷帽也友情借予他戴着。 只要不掀开帷帽,外表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宁怀赟交代他们:“关于凶手我暂且有些眉目,你们莫要走这门快从另一个方向走,莫叫人看见,我与顾祈霖要去小屋守株待兔。” 听闻有凶手的消息,莫恒蹊很是激动,他连忙攥住宁怀赟的手,激动开口:“凶手是谁?我可以跟着去吗?!” “我虽没有什么本事,但也想尽绵薄之力,若是需要我也可以牵制凶手!” 捕头也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别,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真就是一对亡命鸳鸯了。”一看这书生就没什么本事,真打起来指不定他们还没事这书生就没了,宁怀赟可不敢让他跟着。 “你们快走吧,别耽误事。” 莫恒蹊不乐意就这么走了,宁怀赟也不理他,直接交代了捕头几句,带着顾祈霖直接奔向木屋。 那木屋在林中,可躲藏的地方多了,他们躲在小树丛里,手里的饼还没吃完,早已凉透了。 蛋一冷就不好吃了,顾祈霖咬了一口也不嫌弃,只是看着宁怀赟那份有点不解:“我们是没钱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