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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震怒后,他们家人连探监的资格都不给,所有人愁眉苦脸的蹲在监狱里,刚开始不少人才进来还耀武扬威的给狱卒脸色看,过了几日之后,他们都认清了现实——他们的权势都是皇上给的, 在皇权面前,甚至他们奉为天的父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要疯了!你们之中究竟是谁!” 监狱之中,一人崩溃的站起身来疯狂的吼道。其他人像是麻木的躯壳一般视他于无物。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究竟是哪四个人就不能去认罪吗!拉着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下水有什么意思!” 众人沉默着,看管他们的狱卒也没有阻止这个人的意思,人群沉默得可怕,怀疑的种子在每个人身上漂浮。 “你这样崩溃有什么用?清者自清,刑部大理寺又没有对我们用刑,我们只能等着最后的结果。你怀疑我们每一个人,又怎么不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怀疑你。” 薛大拍了拍手上的稻草屑,然后躺了下来。他这几日在牢里过得也不好,每天都承受着刑部大理寺督察院的连番问话,每一个问题都刁钻的可怕,但凡有点回答错了就掉进了问话人的圈套里,让他招架不住。在狱中的这几天,他瘦了一大圈,脸都小了不少。 “可是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人崩溃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这样沉重的心情影响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在打量对方的表情,企图在这些人中找出凶手,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警惕”和“茫然”。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忽而,狱门打开,外面走进来一个男子,手上拿着卷轴。 “泠月公主给了我们嫌犯的几个特征,没有这些特征的人等会儿我们会有人送你们回家。” 狱中的人一听到“回家”两个人各个激动了起来,心中燃起了希望。 薛大是最后一个走出监狱的,他回首望了望那几个没有点到名字却和他一起去王府的人,眼中是茫然无措和悲伤。 “大哥,我的兄弟们......” 狱卒收了卷轴,道:“小侯爷赶紧穿上衣服,等会儿就送你回府了。现在嫌犯还有十个人,范围了小了很快就能找出凶手是谁,届时您的朋友们清者皆可出去。” “薛大!你出去后帮我告诉我爹我在这里过得不好!你让他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 “薛大,好兄弟,麻烦你给我娘带句话我在这里快要死了,你让我娘去求求我爹来救我!” 几个纨绔连连喊薛大,薛大一脸焦急,连声应和。狱卒高声道:“肃静!这里是监牢,等到证实各位的清白之后皆可出去!” 薛大被人推搡着出府衙门的时候,脸上都是担惊受怕后的呆滞,任谁看了都要觉得他吓傻了。 定安侯府的马车就停在门口,薛大出门后被小厮接上车,甫一坐下,薛静娴便打开带过来的食盒,食盒中的包子还冒着腾腾热气。 “世子答应什么都不做了。” 薛大啃了口肉包子喝了口茶,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享受,“里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你手大的耗子。里面居然有十几只!” 薛静娴闻言脸白了白,她压下心中的恶心:“住嘴吧,包子都塞不住你的嘴?” 薛大狼吞虎咽了几个包子后靠在车厢上长长叹了口气。 “这泠月的口述来的可真是时候,我都快熬不下去了。”说完他搔了搔乱糟糟的头发,从中揪出一根稻草来,“你是没看见那几个家伙可怜的样子,真是惨啊。除了会向他们的爹娘求救外,什么都不会呢。” 薛静娴轻笑一声,“自作自受罢了。哥哥等会儿回去好好沐浴焚香,去去你在牢里的晦气,不要传给了我。” 薛大嗤笑一声,“你哥我能从牢里出来就说明了我洪福齐天!” 薛静娴白了他一眼,“本来以为这件事会交给端王处理,没想到太子居然能说服皇上将案件转交给刑部。” 薛大的眼睛眯了眯,漫不经心道:“交给谁都一样,反正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薛静娴哼了哼声,马车踽踽而行,驶过街道回到日渐落寞的定安侯府。 **** 雪停了几日,院子里的积雪已经被下人清理干净,许愿树上的红绸也被人摘了下来,现在望过去只看到一棵光秃秃的树,什么也没有。 沈芸姝喝着茶,看见树腰上缠了一床小棉被,好笑的问善画:“这不过是棵枯树,你们还真是......” 沈芸姝有些语塞,一时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词汇来形容。 “那不是因为这棵树灵吗?”善画奉命将库房里的书都拿出来晒,以防书受了潮气被虫蛀了。“小姐您的愿望哪次没实现?” 沈芸姝轻咳一声,也不好给善画过多解释什么。她院子的库房里堆了不少银子,都是她的“愿望”成真。 一说到这棵树,她不免要想起严少司,这几日严少司都在府里“养病”,她没去王府也不知道严少司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这些日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公主案”连她这个深闺中的人都听闻了,说是今早已经查出了凶手,那几个人的身份都不算简单,但是奇又奇在这几个人谁都不认罪,上了刑也不认罪。 “想想也不可能认罪的,非礼公主,还差点害得公主命丧于王府,事后畏罪不报,这怎么看都是要杀头的罪。换成我,我也不会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