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掉一个(2)
循着嬉闹的声音,我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精雕木门,我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就进到里面。 这下我全明白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地上。人群中夹杂着很多裸体女人,站的最近的女人会立刻过去,蹲在地上收拾被那些吐骨头的男人弄脏的地板。 这里的男男女女,人种混杂,有欧美洲人种,还有十几个东南亚人种。裸体女子多是被抢上船的,经过恐吓拷打,成了这群恶棍的女佣,并随时作为泄欲工具,供船上的男人淫乐。 现在看来,这艘船不仅不是正规军队,还装满了这些乌烟瘴气的男人,典型的恶性海盗。幸好我当时没冒然呼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在一个昏暗的舱角坐下,这时一位裸体女人向我走来。她站到我的面前,便不再动,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将手里的托盘举到我的面前,等着我吃上面的酒肉。 这是个非洲女孩,皮肤黝黑发亮,嘴唇厚实,胸鼓臀翘,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在黑色人种里,算是个美丽女孩,可能她上船并无多久,误以为我也是这船上的盗贼。 食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拿起一块熏牛肉猛吃,酒却一滴不喝。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很难说,我必须保持清醒意识。 美丽的黑人女孩把头垂得很低,那不是腼腆,而是被驯服的羔羊。她肯定不是处女,假使我现在将她搬倒在木桌上做爱,她会顺从的接受,就像刚才那个抹洗地板的白人女子一样,面无表情的让我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船舱里面哪种语言是主流,要想挟持一个裸女问出点事情,未必会有成效。这时,一个刚赌完钱的高瘦男人朝我走来,我心中立刻惊慌不安,害怕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引起这个人的怀疑。 高瘦男子并没看我,他已经喝过很多酒,有些神智不轻,趔趄着身子走向黑人女孩,将她一把按趴在桌上,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掏出半软的老二,在女孩屁股缝里磨蹭着找入口。 瘦高个儿头发散乱,醉酒的姿态非常龌龊,一进到黑人女孩里面,他那胡茬凌乱的脸上,立刻扬起愉悦神情,嘴里说着含糊拗口的英语,夹带些南非口音。 托盘里的肉很鲜美,和我在小镇阁楼时,吃得肉干味道相似。这样一艘奢华的大船,里面酒色俱全,竟然养活着一群干下流事的男人。我真想在船里摆放数只扑蛙炸弹,等自己一跳进海水游离靠岸,里面的恶徒就炸成粉末。可是,这么做会伤及到无辜的女人,更会破坏船身。船在荒岛这种环境里,无疑比珍宝还重要。 这群海盗停泊到此,若只为了吃喝玩乐,或者炸些鳄鱼补充食物,也说不定。我最担心的是,天气好转以后,他们会不会登岛狩猎。要是发现洞里的我们,势必会像对待动物那样,将男的杀死,女的抢回船上做性奴。 现在看来,这原本是一艘客轮,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勾当。光这间玩乐的大厅,就有四五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着五人,底舱厨房和仓库应该还有十余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个恶棍。 而且,船身的军事装备,以及他们自身的武器配备,一定跟贩卖军火有联系,否则不会随意动用大炮,轰炸空岛。一旦和这些的一群野兽匪徒在岛上火拼,就凭我那不足五十颗子弹的三把短枪两把长枪,毫无胜算可言,会被他们的机枪扫射得睁不开眼睛,更不用说射杀他们。 我站起身,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脸,慢慢靠向下一道门。目光从门缝看去,里面堆放着破旧杂物,桌子椅子凌乱堆放,码得像座小山,一架名贵钢琴被挤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