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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食不好,每天还要做很多的事情,离开学校好多年了,现在又要重新捡起书本读书。 做不好题,老师就苦口婆心说成绩不好,又不肯好好学习,以后注定是个失败者。 巴拉巴拉一阵人身攻击。 草,我就算学习成绩差,老子这么多年不也活过来了,一些家长在心头嘀咕,不过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就会被打手板心。 那家伙打在手上,半边胳膊都麻木了。 特别地痛。 虽然心里嘀嘀咕咕,但是芯子是大人也不敢反抗了,大人比孩子更加懂得趋利避害,当知道说出来没用,甚至会引来更加凶残的对待,就会闭上嘴巴。 至少这些人面上不敢在抵抗了。 宁舒觉得这些家长出去应该会变成好家长,特别完美的家长。 就是孩子心中期待的家长一样,犹如家长期待的孩子那样。 之前还在嫌弃伙食不好的家长,饿狠了,也只有捏着鼻子吃下去,不吃就会饿,饥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现在一到了饭点,再也不哔哔饭菜不好吃了,管饭菜里面有没有激素,吃饱了再说了。 这里除了吃饭,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零食水果什么的更加没有。 不允许吃零食。 要学习要搬砖还要砌墙,如果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干活,而且干不好又要让你跑步,更严重的就是打一顿。 总之,过得非常苦,一些女孩子晚上都躲在被窝里面哭,说自己根本就不是女儿,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现在就期望家里人能够发觉到异常将他们接回去。 每天都在盼望着,等到天黑失望地躺在床上,期待第二天醒过来一切恢复正常了。 如果恢复正常了,第一时间要做就是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痛苦也悔恨吧,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所遭遇的一切。 他们变成了孩子,那他们的孩子呢,孩子是否变成了他们的样子,进入了他们的身体中。 那孩子会不会来带他们离开,孩子是否也像他们现在一样期待着,惶恐得等待着他们来,接走他们。 因为真的很绝望,绝望到心中生出了厌恨的心情。 憎恨着。 一些家长心中悚然一惊,孩子的心中是否在仇恨着自己,仇恨自己将他送到了这样的地方。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 这些人数着指头过日子,度日如年,宁舒也在数日子,因为想看那些成为自己父母的孩子会不会第一时间来将人带走了。 等到第五天,都没有孩子过来,也许是比较懵逼吧,没想到一觉醒过来成为自己的老妈是老爸,摆脱了那种备受折磨和凌辱的日子。 要么狂欢一下,要么就是在打探情况,反正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接走自己的身体。 宁舒: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以为对孩子的好,却不被接受,甚至还因此淡漠了那么微弱的血脉亲情。 宁舒数着日子,想着什么时候这些孩子才会来。 这些家长在这种高压调教下,至少乖乖的了,就算心头有什么,也不会说出来,沉默是金。 曾经学习不好的家长,现在也被迫要学习,无比痛苦,但是如果做不好,就要被惩罚,而且还是伤自尊的惩罚。 在这里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成年人,都清楚对方是孩子的家长,这么丢人的事情,老脸都臊红了。 可是老师却没有给这些人成年人的尊重,当作是孩子。 努力让自己做好避免受到惩罚,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被逮住了,然后要面临惩罚,高强度的运动,关小屋,甚至是人身攻击。 恐惧暴力,屈从暴力。 这多么像是一场梦呀,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又尴尬又恐惧的噩梦。 如果以后这些家长遇到了,该如何的尴尬啊。 现在的问题是,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如果是现实,那他们该怎么办,是不是一直都回不去了。 宁舒注意到委托者妈妈的情况很不好,因为身体不给力,无论做什么都拖后腿,经常被惩罚,上课回答问题也回答不出来了。 反正那具身体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反正要利用这具身体的死亡做点事情。 很快了。 之后陆陆续续有家长到学校来接孩子,学校当然不允许,委婉对这些‘家长’说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时间到了才可以出学校。 而且当初说了,将孩子全权交给学校,学校肯定要把孩子教好了才给你们的。 要把听话懂事,成绩优异的孩子交到家长的手中。 这些‘家长’看到以前对自己非打即骂的教官老师,现在客客气气跟自己说话。 难道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身份是金主,是交钱的主,所以才这么客气的。 一些主意大的孩子想要见一下自己的身体,顺带查看一下情况是怎么样的。 当然,想要见家长的孩子事先都会被警告一下,不要把学校什么事情都往外面说。 就算见到家长也是不行的。 父母和孩子碰面了,只不过身份对调了。 ‘家长’:“你一定要好好在这里学习,要听老师的话哦。” ‘孩子’:“兔崽子,你在说什么,还不快点带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