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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当然知道柳浩让人换了药,换的药不过是滋补的东西,对身体一点害处都没有。 宁舒说道:“我要亲眼看到她喝下去,不然我没办法安心。” 柳浩:“……可以。” 柳浩和宁舒到了公主的院子,公主看着宁舒,眼神凌厉,展现了一个公主的强大气场。 宁舒说道:“把药喝了吧。” 公主:…… 公主恨恨地剜了一眼宁舒,又用悲切的眼神看着柳浩,那眼神绝对是情真意切的。 虽然知道这是在演戏,但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难受和伤心。 宁舒端过托盘里的药碗,递给公主,“喝了吧。”滋补美容养颜。 公主的手颤抖着,眼神不断地看向柳浩,因为担心这里面加了料。 柳浩隐秘朝公主点点头,公主这才放心,但就是迟迟不喝下去。 宁舒觉得公主的演技挺好的,明明是在演戏,却一副悲催到不行的样子。 “本宫不喝,你是什么东西,要本宫喝这种东西。”公主端着药碗,对宁舒咆哮道。 宁舒淡定地说道:“因为这是交换条件,你喝下去就好了,我没办法替我的孩子报仇,只能用这种方法,这种以命换命的办法。” 活该你下贱,公主心里气得不行,她是公主,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商贾之女,也配和她相比。 她是天之娇女,是金枝玉叶,已经容忍她在柳浩的身边,自己保不住孩子却要怪在别人的头上,这是无能的表现,才会到处推卸责任。 不过也知道潘问兰是为了柳浩的前途,说到底柳浩就是她的死穴。 宁舒:“要不要我喂你。” 柳浩已经看不下去两个女人撕逼的场面了,这样让他的世界观有点崩塌,本来以为这后院和谐无比,没想到公主二话不说就给整成不孕不育患者。 现在潘问兰又要绝育公主,为什么都在这方面下死手。 “你们看着办,我走了。”柳浩出了院子,直接让丫鬟待会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他就行了。 宁舒直勾勾地盯着公主,公主没办法,咬牙喝了下去,然后直接将药碗给砸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宁舒靠近公主,手抚摸在公主的肚子上,“不知道这里还能不能生出孩子来。” “你放肆。”公主啪得挥开了宁舒的手,冷冷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拿你的手碰本宫。” 宁舒退后了两步看着公主,“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本来就是一个小妾,我跟柳浩是明媒正娶的夫妻,现在都还有婚书,你有婚书吗?” 婚书算什么,整个朝廷都是她们家的,要弄一个婚书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拿这事情事情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公主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却感觉肚子一阵子剧痛,好像被锤子砸中了一样,顿时痛得不行,忍不住弯了腰捂着肚子。 公主感觉的身体中有什么破裂的声音,啵的一声。 紧接着肚子似乎犹如钢刀搅来搅去的,整个人痛得汗津津的。 公主感觉非常不妙,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公主,你没事吧。”宁舒伸出手扶公主,凑到公主的耳边说道:“相公说的演戏无非就是诓骗你而已,你喝下的是整整一碗分量足够的红花。” 公主如遭雷击,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颤抖着的嘴唇颤抖着,咬着牙,“这不可能。” 说了这是演戏的,但是肚子的疼痛却在提醒她,她真的喝下了红花。 柳郎是不会这么对她的,不会的。 “你以为相公真的不恼火你吗,当然恼火,但你是公主,如果真的休了你,他的前途就没有了,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这么容忍你,你让他的后院无所出,害他得罪了那么多的同僚。” “这后院的女人,要么就是歌女舞女,要么就是世家贵女,家世背景就能把相公压垮了,哪怕这件事需要我来顶锅,但是相公的心里根本就气不过。” “我跟了相公十年,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宁舒淡淡地说道。 “啊……”公主捂着肚子,疼得眼前发黑,“你骗我,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而且你能对后院的女人下毒,有一天也能对他下毒,他可不想让一个毒妇生下他的孩子。”宁舒扶着公主,“进屋去躺一会吧。” “我怎么舍得伤害他,怎么舍得。”公主痛得脚步蹒跚,被宁舒抓着胳膊根本挣脱不开。 舍不得伤害柳浩,就整死后院的女人。 如果是宁舒,就让柳浩绝了,然后大家都生不出孩子来,一起做难兄难弟不是很好。 因为爱啊。 宁舒看着公主的眼睛蛊惑道:“如果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锦绣前程,你真的以为他还愿意留着你,如果你的父亲不是皇帝,你真的以为他不敢休你吗?” “总有一天,他会像抛弃我一样抛弃你。” “不,不……”公主捂着头,头疼欲裂,心里万种滋味涌了上来,还有被背叛的愤怒,说了就是演戏给潘问兰看的,可是却被迫喝下了红花。 被潘问兰这个卑贱的女人奚落。 “不,不可能。”公主痛苦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肚子疼到有无数的钢针刺,还有心里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