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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闲叹了一口气,看着季红,“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季红一下哭了,跌坐在地上,哭得跟孩子一般,用两只胳膊擦着喷涌而出的泪水,“你不该相信的,我就是做了坏事,你过来惩罚我呀。” 看到季红这样,曾闲反而笑了,“就你天天呆在实验室,有什么机会认识外面的男人,再说还是那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并没有提到有另外的人,如果真的是你做的,这件事你参与其中,你觉得你还能安稳站在这里。” 季红擦着眼泪,“才不是,我是真的嫉妒孔贝贝,嫉妒她拥有你。” 曾闲笑了一下,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和杀机对准了自己,曾闲知道这时候有很多的qiang口对着自己。 说来也讽刺,这个时候有人劝他活着。表面劝他活着,却暗地里用武器指着他。 众生相不过如此,恐惧的,怀疑的,咒骂的,怜悯的…… 曾闲捏碎了最后一片药片,这段时间实验室幸苦研究出来的成果就毁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研究成果,那薄薄的一张纸,也被曾闲给收着了,至于藏在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曾闲对季红说道:“从此你奇货可居,好好生活。” 作为研究室的一员,参与了特效药的发现和制作,她的价值非同一般,但也许可能被人拘着制作,甚至可能没有了自由。 “说到底是害了你。” 季红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没有人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只是我们特别倒霉。” 这样不幸的事情发生在了他们的头上。 曾闲往后退了两步,再往前的话就要掉下来了,下面一片尖叫,越发混乱了起来。 下面布置着救援气垫,这样掉下去可以起到一定的缓冲。 可是曾闲去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没有气垫的地方,下面是坚硬的地板,掉下去不能想象。 季红心脏被捏得紧紧的,无法呼吸,在曾闲往后倒下去的时候,她浑身发软,爬了过去,往下一看,看到的的是一个小小的,趴在地上的身体。 季红喃喃自语,瞳孔放空,晕了过去。 下面一片尖叫,孔贝贝也是尖叫着醒过来了的,一片血色笼罩着她的眼睛。 “曾闲,曾闲……”她急促地呼吸,浑身疲软,整个人都毫无力气。 重生以来,并没有做这样的梦,现在又再一次重温了当时的情况。 曾闲根本就不知道,她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疯狂地想要跟曾闲说话,可是曾闲去看不见他。 孔贝贝出了一身冷汗,咬着嘴唇,重温一次,很多的细节都越发清楚了,季红到底有没有害她? 可曾闲时候非常相信季红。 这一点让孔贝贝非常不安,上辈子她和曾闲似乎从来没有交心过,她很后悔,没有好好抱过曾闲,没有好好听他说话。 现在季红跟曾闲比较亲近,都登堂入室了。 现在孔贝贝有些嫉妒季红,就像季红嫉妒她是曾闲的妻子一样,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拥有曾闲整个人。 第二天一早,孔贝贝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学校门口等曾闲,做了一晚上的梦,各种各样的梦。 都是关于自己和曾闲,蒙太奇手法一般,各种各样的画面一一闪过。 曾闲挺早就来学校的,看到孔贝贝就绕过她走了。 孔贝贝追上曾闲,惨白着一张脸说道:“曾闲,我想跟你谈一谈,认真谈一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接触。” 曾闲哦了一声,“我不在意。” 孔贝贝非常无力,面对油盐不进的铜豌豆,孔贝贝突然有些理解季红在楼顶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 因为曾闲就是这么一个死德性,根本不听人说话。 孔贝贝:“我要说,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是未来来的。” 曾闲有些诧异的挑眉看向孔贝贝,“你是我的妻子?” 未来他瞎了吗,他一个穷小子怎么能跟一个富家女结婚? 他是倒插门? 不应该,以他的德行,怎么可能上门做倒插门。 曾闲对自己是相当有逼数的,知道自己的德行,并不招人喜欢,上门做倒插门,恐怕是一片鸡飞狗跳。 他都无法跟大伯一家生活,却到一个女人家里做倒插门? 曾闲突然有点兴趣了,随即想着,如果提前知道自己未来的事情,还有什么意思呢。 况且,她说什么他就得信吗? 曾闲说道:“如果我真的跟你是妻子,我觉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肯定不好。” 孔贝贝的喉咙有些发涩,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哑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曾闲这个人真的可怕,他没有经历未来的事情,可为什么一口咬定他们的感情不好。 孔贝贝摇头,“不,我们的感情很好的。” 曾闲居高临下睥睨她,“恐怕不见得。” 如果真的感情好,她就不是着急,脸上一副要弥补他的样子,要什么给什么,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如果感情好,恐怕不是这样的状态。 这丫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女人对不起男人,无非就是那么一两件事。 曾闲:“你给了我一顶帽子?” 孔贝贝瞪大了眼睛,惊悚地看着曾闲,“不是的,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