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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味恋爱日常 第98节

    两人约好了再见面的时间, 就各自出发了。

    韩维止有那么一些不太乐意,因为得有一段时间见不了她。

    他等会开完会,下午要出差一阵子,去西安开大客户会议。

    老范看他上车笑了笑说:“不必着急,会议延迟了。”他说:“刚才我和您的秘书打了电话,她说打不通您的手机。”

    韩维止打开屏幕, 才发现手机昨晚就关了,挺好的,原来没电话的时候睡得特别安心。

    他开了手机就看到微信置顶的名字备注改成了:韩维止最爱的正宫老婆。

    他笑了一声,惊动了老范。

    老范说:“韩总心情很好。”

    “还行。”他难得的笑了,觉得全身四肢百骸都打通了,原来男人有固定的性.生活这么舒畅,他觉得连上班都有劲儿了。

    …

    到公司, 在nikou的主持下,重新开始了早上的会议,结束已经到午饭时间。

    韩维止请nikou给他订餐。

    nikou送进来时见到韩维止正在与人讲电话。

    他和电话里的人说:“我有个重要的文件放在书桌上,你今晚下课过去帮我拿,帮我寄到这个地方。等会儿我发地址给你。”

    nikou不是故意要听henry讲电话的,但偏偏就这样听到了。

    她要转身他已经挂了电话,抬头见到她,仍旧是和以往一样的平静淡淡口吻。

    只是他今天冷森面容上,多了一丝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温和笑意,朝她说了声:“谢谢。”

    nikou看到他面上的温和笑意时,有那么一丝动容,和他讲起了下午就要出发的,每年都会召开的大客户会议:“机票我都为您准备好了,要让司机等会在楼下等您吗?”

    与韩维止一起出发的,还有公司里的其他好几个高管,包括年度优秀杰出员工。

    每年mic都会在这个时间里,举办一场大客户会议,交给专门的活动公司负责。

    目的是促进公司与客户之间的关系,也拓展mic更多的新型相关业务,说到底还是在为继续赚客户的钱而做准备。

    关于这样的会议,其实韩维止可以参加也可以不参加。

    但鉴于以往每一年他都参加的惯例,nikou认为他今年也会参加,而且刚才也听到了他讲电话,她现在只是再向他确认一次。

    毕竟这也是秘书的职责之一,不停的提示您的老板接下去要做的行程。

    韩维止叫住她,也是要和她交代这一件事,“我今年不去了。你和他们解释一下,就说忙。”

    其实去了也只是一起玩,今年目的地在西安,估计是去爬山,爬完了山开会,年年如此客客套套,没什么意思。

    “有副总过去带队就可以。”韩维止做了最后的决定。

    nikou站在原地有些懵,因为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是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还听到他讲电话说要出差,敢情henry一分钟不到,就改变主意吗?

    nikou心里十万个疑惑,但是专业就是专业,她很清楚什么问题是绝对不可以开口过问的。

    本来偷听电话已经很不道德了,她再用偷听来的模模糊糊的话去问老板,就是罪加一等了。

    她清楚自己不能再过问了,于是点点头说:“好的,henry,我会好好和副总说清楚情况的。您这边是有什么急事吗?”

    虽然不可以盘根问底,但是出于礼貌性的关切提问,还是可以有的,nikou很清楚这一点。

    韩维止早把nikou当成可以信任的助手,对于她的任何问题,他都不会觉得太突兀,也不绕弯子。

    他很直接明了的答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了更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人问起,请帮我和他们说抱歉。”

    henry回答得很是坦荡。

    nikou觉得自己有时候,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坦白。

    从以前她觉得他就是那种,连说谎都不屑于说的男人,有一天他若是结婚了出轨了,一定也会很坦然的与他妻子讲。

    tiffany当时还笑话她:“还没在一起你就想好了他会出轨,你的心真大。

    当时nikou说:“如果可以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一切。”

    tiffany就告诉她,“如果你真爱他,根本不会接受他出轨,宝贝,你那不是爱情,你只是崇拜,崇拜是会生出爱的。”

    nikou走出办公室后,很快又得为韩维止的“任性罢工”而忙碌。

    首先取消机票,接着告知每一个与会人员,然后还要和活动方联系,因为有他参加的活动会议,与没有他参加的活动会议,是完全两套标准,还好对方活动公司什么应急预案都有,直说没问题,nikou这才安心下了班。

    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了。

    henry早不在公司,以往这个时候,他或许还会加班,最近这一个星期来,他估计是中了什么情毒,走得特别准时。

    一个总是加班的男人,忽然每天按时下班,一定是有问题的。

    nikou想起了他刚才电话里说的“下课。

    所以henry最近的女伴还是个学生吧,她感觉无比好奇。

    出门遇到了来找韩维止的蒋绂,蒋绂邀请她:“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nikou觉得或许可以在蒋绂身上获取一点信息呢,于是抬头应约:“可以啊,想去哪?”

    …

    白银今天上课的时候,接到了韩维止的电话。

    韩维止说他今天下午就去出差,但是他忘记带一份重要的文件,而他家里只有她能进去,于是让白银上课结束后,赶紧去他家里一趟,帮他找到文件后快递发过来。

    白银自然知道工作的重要,于是一下课连晚饭都没吃,就搭地铁到韩维止家住的小区附近。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他家大门口,指纹解锁了大门。

    她刚走进去,就发觉今天房子里怪怪的。

    屋外还没有彻底的暗下来,这屋里却一片黑暗。

    往常的灯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今天不仅暗着灯,连窗帘都阖得严严实实。

    白银有些警惕的往四周望了望,伸手想要开电灯,却发现灯开不了。

    她害怕极了,啪啪几声开了所有的灯,但依然是开不了灯。

    她下意识就觉得情况不妙,于是大声喊“小银止”的名字。

    奇怪的是,那条平时见到她就疯狂叫喊的狗,今天竟然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

    白银下意识的缩紧了心脏,头脑往不好的方向联想,自然想到房间里进了贼,狗被杀死了。

    否则为什么开不了灯,狗叫都没有一句。

    她吓得声音发颤,“小银止,出来——”

    她刚喊了一声,一只手从暗处伸出来,捂住了她的唇。

    白银吓得浑身颤抖,她感觉到,黑暗中有个高大的黑影扣住了她,手往她身上掐了一道,那并不是要吓唬她的掐法,而是男人调戏女人才会掐的力度与位置。

    她“啊”一声吓得尖叫,推他覆上的手,要把他推开,那人却忽然忽然托着她,把她抱了起来。

    白银腾空就到了他身上,她感觉心脏在那一瞬间,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她眼泪唰一下都掉下来,怎么会这么惨,她当时的念头是这样的,她只是来帮韩维止拿东西而已,怎么就会遇见坏蛋,他是要杀她吗!

    男人转身将她放到了玄关的架子上,他凑上去吻她的脸,感觉到了她滴落的眼泪,下意识的低笑了一声。

    白银因为他这一句低笑而终止了眼泪,他的笑声太过明显了,是韩维止这个坏蛋,他竟然敢吓唬她!他不知道她被他吓破胆了吗?

    她起初只是怀疑是韩维止,等他凑上来开始吻,手开始熟练的摸到她身后的链条,掀到腰际,他身子往前靠近她,她被迫的姿态接受了他。

    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根本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手已在她身上来回,安抚她,轻哄她。

    白银对这一次的感受很是无法形容,很是直白的刺激,她甚至没有想通或是发问就开始了,她被填得满满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结束时身体特别凶猛的震颤,是与之前好几次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因为她没有防备且紧张,他做的时候她报复似的咬他肩膀,他因为她的报复幅度也很大。

    白银被折腾得脚趾蜷缩起来。

    为了让她放弃咬他,他把她弄到了家里的那面墙壁上,后背紧紧的贴着那面墙,她彻底的被他折腾得没了一点儿声音,咬他也咬得不那么带劲,身体没有空隙,她连报复咬他的机会都没了。

    白银累的不想动,她一直觉得自己体力很好,以前可以在操场跑几圈,现在她发现不是体力好就能干赢他的。

    他体力比她更好,还有身高与性别上的天然优势,他见她乖了才消停,把她抱回他们楼上去。

    白银挂着他,瞪他一眼,满眼的不满与愤怒:“小银止呢?”

    “在外头。”韩维止说:“你不是教会它自己溜自己吗?我们办正事,它留在这里干什么?”

    白银觉得他太坏了,为了满足自己就把狗丢出去。

    他一把把她丢在主卧的床上,拉上被子帮她盖好。

    白银狠狠的看他:“你欺负我,骗我,现在还摔我!”

    “我弄疼你了吗?”原本做完了要进浴室的韩维止回头看她,轻轻伸手捏她下巴:“刚才谁爽到连叫都不会。”

    “就是不爽才不叫。”白银撇过头去:“你也不去看看电视上那些女人,她们有谁不叫,你不反省反省自己还怪我,还把我的狗丢出去。”

    韩维止看了一眼时间说:“它该回来了。”

    果不其然,白银就听到了楼下传来了狗自己跳进窗户的声音。

    看来这主狗两人已经培养出默契,连时间分秒都精准掐算。

    狗很快自己爬上了三楼,围着两个主人摇尾巴,表示自己多么高兴。

    韩维止指了指楼下,那意思是让它回到自己地方去,那狗就乖乖下楼了。

    白银说:“你就会凶它!”

    韩维止握住她脚踝:“你仔细想想,除了凶她我还能干点别的。”

    他有些疲惫,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

    看到白银还在床上赖着,韩维止找了纸巾来他帮她擦干净,就那样把她的身子拉过来。

    白银还是要脸的,刚才昏天暗地也就罢了,这会灯光白花花的照耀着。

    她觉得被他擦干净比被他做一百次都要难为情,推开他的手:“你别看我!”

    “哪里没看过?”里里外外都看过碰过试探过。“有什么好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