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想要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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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城城主宁松悦看向素歌,冷冷说道:“我把灵珠交给你,你也承诺了我一定会让灵珠顺顺利利被拍卖出去,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 闻言,素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她的视线落在了母亲身后的男人身上,那个长得英俊不凡的男人就是母亲这百年来最疼爱的男人,是城主府的三爷。她看向母亲突然笑了起来:“母亲说那是灵珠,可真的就是灵珠吗?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一问母亲我到底是你的女儿,还是你的仇人,明知道那是魔族的魔珠,你却让我把它当成是灵珠送到拍卖会去。” “您难道就不知道一旦这件事被传出去了,我最后的后果是什么吗?” 把魔珠当成灵珠去拍卖,能出现在拍卖会上,并且有资格拍卖所谓灵珠的男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母亲明知道这样的身份有可能是他们城主府也惹不起的,她还是让自己这样做了。她在做之前大概真的从来就未曾考虑过自己这个当女儿的。 想到这里,她为自己觉得悲哀,也为父亲觉得悲哀。 宁松悦听了后皱眉:“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魔珠?谁告诉你那是魔珠的?” 素歌嗤笑一声:“母亲可知道灵珠是没有黑色的,只有魔君的魔珠才是黑色的。作为城主府的城主,想必你早就看过了先辈们留下的手札,既然如此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七彩神灵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想要借刀杀人,杀了我这个女儿罢了。” 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眼里写满了固执:“二姐已经死了,你还想要杀了我,这就是你对我父亲的报复,对吗?”她微微勾起唇角,露出讽刺的笑:“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你若真的想要我死,说一句就是了。我这命是您给的,您要拿回去,难不成我还会拒绝?” 从小,她对大姐就很严格,对四妹很宠爱,而她和二姐这两个在中间的女儿却成为了母亲的眼中钉肉中刺。父亲死了后,她们姐妹的一举一动就变得更艰难了,在这城主府里真的是举步维艰。后来二姐死了,她只能一个人咬牙坚持下来。 若她真的要自己死,自己大概真的不会拒绝。父亲死了,二姐死了,她还剩下什么? 宁松悦看着女儿那冰冷的眼神,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一个和女儿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也是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是固执的,一句话不说,只是用冷漠来反抗自己。 他们在一起那些年,她从他身上得到的疼爱都是用另外一个女人来威胁他的。而她当初大概也是犯贱,居然乐此不疲的,本想着时间长了,他们之间也会有感情,只是没想到最后他们居然双双殉情了。呵呵,双双殉情了。 她冷冷说道:“滚出去,在灵珠没有找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用去,若是离开了半步,我就让人敲断你的腿。” 素歌闻言笑了:“你现在也可以让人敲断我的腿,又不是没试过,城主您不用对我如此仁慈的。” 宁松悦看着她的样子,咬牙切齿说道:“滚。” 素歌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她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侍女,冷冷说道:“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她走进房间里,正想要处理自己脸颊上的伤,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我来帮你上药吧。” 她愣住了,转过身去,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不用了,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赶紧养好伤我就让人把你送出去。”她轻声说道:“这城主府啊,就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的,你留在这里不是一件幸事。” 听着素歌的话,男人愣住了,随即微微一笑,他没有固执到一定要帮助素歌上药,而是拿出了一个瓶子,低声说道:“用这个药吧,好得快一点。” 闻言,素歌接过男人手中的瓷瓶,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这瓷瓶有点眼熟,只是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她没有犹豫,转过身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脸颊上药。 她的手指轻抚过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她想着这一巴掌也打断了她们之间本就所剩不多的母女情分。 男人很安静的站在一旁,他没有问素歌是谁动手打了她,在他眼里这是素歌的隐私,他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不好多问。 他本以为自己不问素歌就不会说,却没想到素歌一边擦药一边低声说道:“我是城主府的三小姐,我母亲是城主,她长得很美,同时也很喜欢美男。”说完后她转身看向身后的男子:“特别喜欢像你这样的男人,所以你在养伤这段时间只能躲在我的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更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的存在。要不然,你大概会成为我们这城主府的八爷,而我这个和你有牵连的三小姐大概只有死路一条了。” 男人听了后皱眉:“你母亲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记忆中,他的母亲是一个很开朗并且对儿女都很疼爱的女人,她是宁愿自己受苦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受苦。可她的母亲却相反,居然对自己的女儿下这样重的手。 素歌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眨眨眼,笑着问道:“难道你不觉得你如今最需要关注的是我母亲喜欢美男,你若是出去很有可能成为城主府八爷的事吗?” 男人嗤笑一声:“我见过这个世上长得最美的女人,我也见过这个世上长得最可爱的女人,你口中的母亲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既然出去不安全,我就在你这里待着,只要伤养好了,我马上就离开。” “如果真的不幸运遇上你母亲了,那我也不是善良的羔羊会任人宰割。”他上前一步,弯腰和女人面对面,他们之间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他看着素歌,一字一句说道:“三小姐,我是一个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如我师父所言,我才是狩猎者。” 所以,遇上你母亲,他也不会是失败者。 素歌有点不习惯男人靠自己如此近,她对他口中的师父很感兴趣,她站起来退后几步小声呢喃:“狩猎者吗?” 男人看向素歌,点点头:“没错,狩猎者。” 他继续往前走,最后把女人逼到墙边,看着女人退无可退了,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