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梦间故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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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国师威名远扬,此时闹出这般动静,却是无人敢来。 这时,虽然摔得颇为凄惨,但是国师大人骨骼惊奇,迅速站起来冲着裹紧衣服的影卫大人讪笑,然后双手奉上惊尘……被自己扯下来的腰带。 “影卫大人不愿意就直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她一面假惺惺地说着,一边下定决心。 天枢影卫,该换人了。 惊尘一把夺过腰带,然后当着唐蕴的面重新穿戴,只是那力道大的让唐蕴不由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腰给勒断—— “我从来只动手。” 行、行吧。 实力行动派,了不起。 国师递过腰带后迅速后退,而惊尘面无表情地一把扯住她的袖子欺身而上揪住她的衣领。动作迅猛如风,将她挂在屋檐上。 “……”妈的!?唐蕴瞄向蹲在青瓦上的少年,此时他的面具之下那双总是冷冷清清的双眸望向她时莫名带了些恶作剧和报复成功的愉悦,有了这个年纪小孩子该有的东西。 见她看着他,惊尘摸着自己的刀,道:“这是反省。诚然你身为国师,有做任何事的自由,但是你终究是子桑的国师,即便是神明还是别的什么,你不该隐瞒那些事。正如你创立的七星影卫一样,全心全意侍奉陛下。” 闻言,挂在屋檐下的唐蕴手不自觉一顿。 子桑的国师?全心全意侍奉? 小孩就是小孩,什么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浓的化不开的混沌和疯狂在唐蕴眼中闪烁又被她平息了下去。 但是她终究有些不快,便淡淡道:“你非本官,又岂懂本官的想法?纵使不是我,任何一个人都不该由你指手画脚,强加想法,影卫不教这些么?” 所以说那些总是情绪内敛的人很可怕,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闯入她雷区,让她忽然失了笑意。 “国师难道不该为大宸鞠躬尽瘁,为陛下付出所有么?”惊尘对此理所当然,因为他受到的教育和环境一直都是如此:“你先前也说了,国师是疯子,是寻欢作乐的嫖客都可以。那么是女子应当也无妨。” “影卫大人倒是难得这么多话。”唐蕴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惊尘。 若说她由他挂着只是因为懒得挣扎,古树不屑蜉蝣的撼动,但此刻她又被惊尘的话触及逆鳞,终于有了情绪上的大波动。唐蕴失了一贯的笑盈盈和懒洋洋:“可本官不想听了。” 她虽然被挂着,但是向前一走,直接踏着虚空,摆脱了窘境。唐蕴回过身来,走到少年跟前,逼得他抬头看着她。 意识到不对的惊尘,对着忽然不再吊儿郎当的唐蕴怒目而视。 “身为天枢,你说出这般话,本官也很欣慰,觉得你可以不用做了。最初的七星是本官一手带大,最早是绕开子桑家权势,最不服皇权管教的一套守卫和监察系统。但数百载之后倒是这么听话…还真是善哉。” “但是世间之事我都觉得放任自流最好,只要不破坏大宸的长治久安,怎样的变化都可以接受……” 女人的脸笼罩在阴影里,那种朦胧浩淼的气质散了些许,暴露出真实的黑暗和森冷,“但是这样的想法,让本官很不愉快,那就该管管了。” 国师一身红衣在夜幕与月光下红的有些妖异,那种朱红更像是惊尘见多了的血液的色彩。 她摸上他的脸,在惊尘的挣扎和刀锋的冷厉中捏上他的脖颈。 只是捏着。 “该罚。” “这次干脆这些记忆全部抹了去吧,也省得像是本官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一样。平日纵着你们玩玩也就算了,动真格本官可不乐意。”唐蕴语气平淡地说道,却瞧见面具之下,惊尘的眼神是那么的凶狠而不甘,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而扎穿她。 这一眼看得她蓦然心念一动,勾唇笑道:“怎的,不愿意?是了,天枢统帅七星,那般心高气傲。总是被人涂改记忆神志,怎么可能会乖乖的?还是这么个年纪。” 那种被他欺负也很好脾气的模样散去。 露出的底子是远超惊尘想象的傲慢。 他很不舒服。 腰上刀摸不了,惊尘还有袖里剑,他虽然不知道被她什么妖法控制住身形,但手还能有小动作。他让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破局,却又被唐蕴那双诡谲妖异的眼睛险些迷惑了去—— 她看起来总是在笑,常人的喜怒哀乐的情绪似乎她都有,但是只要细看着她的双眸,就会发现她眼中全是空洞。所以惊尘很不喜欢唐蕴,她看起来非常不真实,做爱的时候也是,肉体与人交欢,灵魂却在冷冷地俯视这一切的感觉…… 但此刻,她眼睛里有波动。 她在不高兴? “本官给你两个选择,别动歪心思,本官知道你袖口有东西。”唐蕴捏着他的脖子道:“看在你是子桑翼那孩子,为数不多能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本官不杀你。但是本官的确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本官是女子这件事——尤其是皇族的人。” “一,被本官彻彻底底抹去记忆,虽然麻烦了点,但是本官手法一向不错不错,影卫大人不必担心变成疯子或者傻子,二……” “呵,做本官入幕之宾。”唐蕴手指摸上他的锁骨,墨发在夜色中浮动着,“取悦本官到哪日心情好了,你想怎么向子桑翼汇报就怎么汇报,在那之前,闭嘴伺候好本官。” 惊尘面无表情:“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国师。” 少年此时身体紧绷,他身体好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准备好殊死搏斗。大腿绷得死紧,下一刻就要暴起杀人一样,在唐蕴的灵力钳制下不动声色地调整位置,却又受制于唐蕴的力量,反抗的力量微乎其微。 唐蕴懒得管他,收了手,幽蓝的光点在她指尖跳跃汇聚。 “都说了,子桑翼的影卫,我不杀……唔,那就是一了。”唐蕴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桀骜不驯的影卫少年,似乎是要将这一幕记住—— 长风呼啸,少年面具下的眼睛冷芒流转,好比九天泠月。 “二!” 惊尘寒声道:“我成为你的面首。不要动我的记忆。” 女人故作惊讶地扬眉,最终还是了然一笑。 惊尘作为影卫的一生,成长在官家的虚伪心机之中,他却容不得自己的人生有分毫的弄虚作假。意识到自己记忆被修改,自己却无法汇报,也无怪乎他这么生气。 只是屈尊一个极为厌恶的人之下……这小年轻在想什么?影卫素养突然拔高这么多?先前还那般看不惯她,看不惯媾,纯真的叫人无语。 果然年轻的生命都是善变到让人头疼的地步,是她这样几乎在漫长时光里凝固的老东西所不能理解的。 唐蕴手上动作却是没停,她依次点过他头顶到丹田的穴位,图案顺着她五指消散在他身上。随后,惊尘感到身上一松,他直接坐在屋檐上,感觉自己已经冒出了不少冷汗。 他身上被她下了禁制。 “你瞧,若那日你没选择随我去教坊寻欢,你也不会面对今日的选择。”唐蕴直接跪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上,衣袍将他笼罩:“早前我就说过的。不过既然做出选择,按你的性子,定然也不会反悔了。放心,做我面首的日子并不会太久,你并不是我特意挑选的男宠,只是浅尝辄止的意外。” 女人抱住他……只是抱住他。 惊尘面无表情地任她抱住自己,心中怒火阵阵,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手里的小剑还握着呢。 她头靠在他肩膀上,低低的笑了一声。 “倒是个不错的意外。” 越是像惊尘这样看起来无欲无求,对情爱避而远之的人,当被欲火席卷的时候,那模样也定然精彩的很。唐蕴以魂背负七宗罪,此时七种欲望带着恶意,在她灵魂动荡起了涟漪,让她也不自觉地微笑着抱紧了自己的猎物,双眸幽暗而森然。 百载封印,封印本身都被侵蚀,更何况人? ——你可以随意玩弄这些人,你本该如此。 那样的声音一直在同她低语。 百岁老人被激起怒意,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虐完美少年的唐蕴直接回到寝宫睡下,但是被惊尘那样一说,让她做了一个久违的梦。非常香艳。 那是靠在窗边的床榻,她躺在上面,能看见兰芝雕刻的花窗,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斑驳的影,隐约能闻到外面玉兰花的芬芳。 身着白衣的青年,如玉的面庞很平静地掬起她的墨发,去勾弄她的脖颈,发尖带来的刺痒让她忍不住地想躲。 “你躲什么?”青年俯下身,摩挲她光洁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别……!混账!你这样对着我发情有意思吗?”唐蕴拍开男人的爪子坐起身,咬牙切齿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头发,对他忽然靠近怒目而视:“这具身体怎么说都是你创造的吧?对自己的玩具发情很好玩吗,唐云?” 唐云闻言,那张素来对世人视若无睹的脸上,忽然露出淡淡一笑,好似绝世的美玉被阳光勾勒一分温暖的荧光。他并不多言,直接压了上去。 隔着衣服他含住她的乳尖,将她肩膀压在窗棂边让她动弹不得。 “王八蛋…你给老娘住手——停下来…嗯!混蛋!” 她初到这个世界,不知世人赞扬的国师唐云,渊博浩瀚无所不能,只知自己在他对她的动手动脚里感受到一份逼仄压迫。让她心慌,让她无措。 他的口津打湿她胸部顶端的那一块衣襟,让她头皮发麻,又因为身前之人,是她现在所拥有的这具身躯的创造者,身体却总欢喜他的亲密……哪怕是他轻薄她。 “诚如你所言。”他看着她丰满的胸乳,那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被打湿,有种放浪又惹人怜爱的感觉,他指尖点了点那处,让唐蕴跟着抖了抖。 国师唐云姿容若仙,仔细看起来和唐蕴的脸有六分相似,都端的是山巅皓雪,深夜望舒,美丽异常的生物。就见他道:“你是我的造物,我们不如以父女相称?” 你这是…你这是让我喊爸爸吗?!唐蕴指着他手都在抖:“你……变态啊?” 而他一手解开她的腰封,扯开衣领,露出底下醉人的风光。 在衣袍间,将她的手按了下去,目光流连于那雪白的胴体上,最后,对上那双羞愤恼怒的双眸。 这个灵魂,支撑起这个身体后,那双眼睛得了灵光,漂亮的不可方物。 “我在教你,发泄欲望。”他直起身,在她的目光下解开自己的衣袍,褪下裤子,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半软不硬的性器上。 唐蕴的体温总是温凉而舒服,此时唐云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捋动,有些舒服地眯起眼睛。唐蕴仿佛触电一样想要甩开手,偏过头去,手却被牢牢按住。 滚烫的阳具带着羞人的热度在她的手心里摩擦着,血管的凸起和尖端的凹陷让她面呈火烧云一样的色彩,那种感觉顺着肌理爬上她已经被玩弄的很脆弱的神经,一下一下的,让她恐惧。 唐云握住自己的硕物在她手心里画圈,让她觉得人都要烧起来了。 “…首先,坦率面对欲望。” 唐云的声音不徐不疾,引导她看着他的身躯……或许是因为唐云流着神的血,他的身体非常完美,力量与东方美感兼具,连带着下体那羞人的阳具即便勃起都是赏心悦目的。而此刻唐云执意引诱她,一举一动都让她夺目又晕眩。 唐蕴的双手托着他阳物底下的囊袋。他的双手又包裹着她的小手,让她不轻不重地捏着温软的囊袋。 他微扬起头,发出让人心旌动摇的呻吟:“嗯,就这样…呼…啊…” 冰山化流水,音色绮丽而色情,令人心尖犯痒痒。 “你……算了!就当本姑娘免费嫖娼!”唐蕴发狠去搓揉他的欲根,那沉甸甸的卵囊。她不愿承认自己被他引诱,可又沉浸在那份媚骨天成般的情色中,取悦他,也取悦自己。 她清楚,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他。自己现在的身体对他有天然的亲昵,自己的神魂被他全部笼罩过,打上他的烙印,她所念所想逃不出他的眼睛—— 她其实很难从任何方面抗拒他。光是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脸和身躯就,已经要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天南地北了。 唐云停止了动作,然后上了床榻拉住她的腰肢,他横亘在她两腿间手掌按压着阴阜,又揉揉阴核,在上下滑动着勾弄那已经湿润的软肉。 冰肌玉骨的青年身下凶器已经仰起头,可他面色却是淡然,做着淫靡事却山不露水的。唯一暴露他心情的,是有那个时不时点头微微晃着的阳具。 被迫露出小豆儿在他的手掌间,任由他那双漂亮又宽厚的手玩弄的一塌糊涂。 “…呜、唐、唐云…别这么玩那里…啊!”他一指塞进去,让她颤动着叫出声来,妩媚中,又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带着动情的甘美,让唐云嘴角轻提。 “在还没有背负七宗罪的时候,好好享受吧,唐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凑近那溢水的私处,呼吸全喷在她的小豆儿上,让夹着唐云手指的私处不由自主地夹紧:“未来你就需要一直封闭自己的欲念……” “我不要…咿~呃呃…别吹气!呜…你混蛋……我凭什么——!” 他抽出手指,带着淫靡的水液去勾弄赤红的阴核,而嘴唇抵在小穴处,探出舌尖上下舔弄着。 是兴奋还是受了刺激,她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可是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小腿腿肚蹭到他背部。 呜咽的声音带着难言的媚意让人听了心里都酥软一片。 私处的肉儿被一个、一个男人就那样用舌尖舔弄摩擦…光是这样想着,唐蕴脸都要红的滴血。 而下一刻,她腰一扳险些跳起来。 唐云用力吮吸她的下体,牙齿小小地陷在她的穴口嫩肉里,让她难受的想哭,又快慰地想尖叫。 狭窄内壁光滑的内壁一颤一颤地,羞耻又快乐。 “啊、啊——唐云,唐云…” 怎么可以那样吸呀—— 春梦漫无边际,此时唐蕴面色平和地睡在寝宫里,可下体已经濡湿了里衣。 而一旁,惊尘正坐在她床头,面具遮掩他阴郁的面色,他瞪着熟睡的国师,殊不知她究竟做着怎样的梦。 【当年的国师好娇哦。(远目)当年还只是个平凡的少女,如今却已经是不太正常的死气国师了,只有doi过程中能勉强吸食一些精气(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