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舞会(h)
整个人被按倒在地毯上时,希蓝敏锐地听到了门外男生粗重的喘气声,她有些微微分神,想要转头去看看这个小男生露出了怎样勾引人的表情,但是却被本斯发现了。 本斯一只手攥着她的两个手腕,举过希蓝的头顶,绝对控制的姿势使她过分饱满的两个乳房在空中发颤,也使本斯更方便看到她的脸。 意识到她的不专心,本斯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有着阴郁。 他额头上的一滴汗水砸了下来,正好落在希蓝的唇边,她伸出舌头将那微小的湿润卷进嘴里,舔了舔。 “怎么了?” 本斯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口腔内搜刮她的津液。 他的动作带着豁出去的意思,让希蓝一时间有些窒息,脸颊上慢慢红起来,她抬起一条腿,轻轻在本斯的跨间摩挲。 本斯原本一窍不通,但是经过这几天谎称刚到海边身体不舒服,和希蓝在房间胡作非为了好几天,已经能够顺理成章地将勃起的阴茎插进去。 年轻人的动作和本人不太符合,有些鲁莽和冲动,他掰开希蓝的腿,不顾一切地往里撞。 “再用力点!”希蓝尖声喊着。 “本斯,好痛啊,你肏得我好痛啊,但是也好爽……” “本斯,唔……” 本斯额头上都是密密的汗珠,因为肏得太用力,整个人都贴在希蓝身上起伏,强健的腹肌上沾满了希蓝之前蹭在他身上的水,和一些在椅子上射出来的精液。 本斯忽然说了一句话:“希蓝,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 一股浓精又灌满了希蓝的身体里,她仰着头,目光有些呆滞,过了很久才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本斯。 男生正轻柔地在她脖颈处,胸口处落下一串串吻,猛地被希蓝推开,愣了一下。 希蓝默念咒语,指尖闪过银色的光芒,起身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整整齐齐。她用巫术给自己穿上了一件新的套裙,性感的红色衬得她有些邪气,希蓝抱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小男生。 就仿佛,刚刚在地毯上浪荡淫叫的人不是她。 “很多男孩子说喜欢我。” 她说着最高高在上的话,表情却十分平常,“本斯,你有些无聊了,下次再来教你新的巫术~” 希蓝翻窗跳走时,一阵海风吹来,本斯愣愣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太阳光明朗,刺得眼睛有点痛。 洗好澡穿好衣服下楼时,父母和哥哥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吃午饭了,本斯安静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像平常一样拿起刀叉。 他还不知道哥哥西瓦达站在门口偷窥的事。 “小弟。”西瓦达忽然叫他。 “明天晚上我们家要召开一场舞会,邀请了这座海滨城市很多有名的人,每个人都会带女伴,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你呢?” 怎么突然间要召开舞会,不是简单的家族旅行吗? 本斯想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站起来就走的希蓝,心中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我也没有,哥哥。” 西瓦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明明在房间里藏了那么火辣的一个女孩,竟然说自己没有。 平时看不出来,乖巧木讷的弟弟原来竟然玩儿的这么花。 西瓦达被那副激烈的性事刺激地勃起,回房间自己在浴室里撸了很久才稍微缓解了一下。 可是巨大的空虚让他十分不爽。 本斯都有女人,为什么他没有,可恶。 眼前闪过那个在椅子上不断扭动身体的女孩,腰臀的线条流畅又性感,简直要人命。 因为天气原因,冲浪计划暂时无法实现,西瓦达一个人闲得无聊,想叫本斯陪自己去海边散散步,但是被拒绝了。 他不满,“哼,每天在房间里这么过分,也不害怕纵欲过度吗?” 上午还晴朗的天气,这会儿变得有些阴沉,好像要下雨一样,巨大的海风兜头刮过来,西瓦达不准备再多待了。 正准备回去时,他突然听到一阵缥缈的歌声。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有些不真实,西瓦达没有再走,紫色闪电出现时像天空裂开,巨大的雷声响起。 但那阵歌声却始终在耳边徘徊。 撒切尔家族是大陆上比较有名的贵族,依靠祖祖辈辈出色的经商天赋和经验,堆积出了金钱和名声。因此他们召开的舞会,收到请柬的人多多少少会给点面子。 第二天,舞会正式召开的时间是晚上,但是下午叁点多就已经陆续有客人过来了。 西瓦达穿着昂贵的白色西装接待客人,频繁地抬头看向门口。 一直到晚上八点,拥有特殊邀请函的客人才终于来临。 她穿着最喜欢的黑色晚礼服,蓬松的裙子上缀着细钻,这款礼服的主题是星空,看起来奢侈又华贵。 女人手上套着长长的黑色的丝绒手套,盘起来的头发上只有一枚珍珠发卡。深邃眼窝,高挑的眉毛,鲜红的嘴唇,苍白的脸颊。 她踩着高跟鞋,进来时环顾四周,那凉薄的眼神透露出了一些轻视。 “啊,亲爱的德拉夫人,您终于来了。” 西瓦达热情地迎上去,牵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吻了一下指尖作为礼节。 “请您跟我来这边,撒切尔为您准备了至高无上光荣的座位。” 德拉夫人轻轻颔首,跟随西瓦达的牵引坐到了舞会大厅最中央的位置。 她这次来赴宴,只不过是像平常一样为了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那些礼仪团们的血族幼童都被她派到沉见岛去寻找月生草了,只有两个孩子跟在她身边。 舞会由西瓦达和一个黑皮肤的翘臀美女开舞,他们携手共舞,肌肤相贴,暧昧流转,把舞会气氛推到了最高潮。 音乐戛然而止时,大厅的灯忽然全部灭了。 德拉夫人诡异地察觉到了危险,瞳孔睁大,提起裙子就要站起来,但正是这么突然的动作,使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根银色丝线,直直地勒进了她的脖子里。 这丝线坚硬无比,又特别细,距离她很近,德拉夫人站起来的角度刚好合适勒进去,瞬间感觉到血肉翻涌起来。 好像有两个人站在德拉夫人的两边,一人握着丝线的一端,他们往后走,丝线就往后勒,目的就是勒断德拉夫人的头。 “到底是谁!!” 她尖叫,血从伤口冒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保持理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