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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总是要想着离开他。 去云州? 林宴安心中冷嗤一声,为什么她不明白能保护她的只有他一人,她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只属于他一人。 孟府落魄,她的未婚夫,她的表哥,苏府庶子都不是她的依靠,都没有救她于危难。 她所能依赖的人只有他一人,可为什么她仍是不愿意留下。 林宴安面上闪过一丝嘲讽,他想,权利可真是好,从前他想要得到权利是为了变得强大不再任人宰割,是为了睥睨天下,享受被仰视,玩弄人心的快感。 后来他不想再要权利了,心甘情愿做她后院中的玩物,只求她能看他一眼,可他这样卑贱之人又怎能留于她的身边。 再后来,他想得到权利是为了能让她回心转意,可她仍旧是不愿, 但没关系,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被抛弃时只能束手无策苦苦哀求让她改变心意的无能少年了,他不会再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走远却无能为力。 这一次,他不会再被她甩开。 他要牢牢地将她困于身边,哪怕她不愿意,她不喜欢他又如何,想要离开他厌恶他又如何,也仍是逃不脱他不是吗? 青年的眸光暗了暗,俯下身去蹭身下少女的洁白带着凉意的脖颈,他的意识有些混沌不清,大脑时而闪过几丝清明,便又被接種而来的灼热与眩晕覆盖。 他浑身滚烫灼热,迫切地需要几丝凉意,身下少女的身体像是解渴的灵水又像是散热的凉泉,他凑过去沿着那雪白的脖颈,一路顺着耳后线蜿蜒而上,轻吻她圆润小巧的耳珠,湿濡的舌尖顺着那耳廓蜿蜒描绘。 感受到身下之人抑制不住地轻颤,他唇角勾出一丝浅笑,低声伏在她的耳边:“和我一起留在这梦中吧小姐。” 倘若这一切是梦又如何,他会永远将她禁锢在这场他亲手绘造的属于他的美梦之中。 身下之人杏眸乌圆,望向他的眸中水汽氤氲,潮湿而又含满雾气的双眸中像是藏了一双摄人魂魄的钩子,迷离又朦胧。 她白皙的面颊不知何时也染上了几丝红晕,轻轻咬住下唇,望向他的神情魅惑而又撩人。 林宴安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丝之中,而他却不想逃开,甚至想让那网丝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割的他肌肤渗出鲜血也没关系,他愿意以血肉来供养这痴缠住他的网丝,祈望那网丝能与他的血肉长于一处,永远再也无法分离。 永远再也无法去网住新的猎物,只能依赖他血肉的供养与他活在一处,他生网在,他死网破。 他再也不用担心每日一睁眼就要害怕她今日又不在他身边。 血肉模糊又如何,只要能留住她,他什么都甘愿,什么都能付出。 只要她不离开他。 只要她离不开他。 他有几根青丝黏腻地覆盖在她的唇边,他轻轻为她将发丝拂去,然后换上他温热的双唇覆在她的唇周研磨描绘。 他的心中紧张难耐,也有几分恍然无措,难以控制。 浑身的肌肉紧绷到鼓起偾张,情绪更加汹涌。 他沿着她的唇周一点一点蜿蜒而下,滚烫的薄唇轻轻吻过她雪白的脖颈,然后到了她精致而又小巧的锁骨,一个个轻吻不停地落在她凸出的锁骨之上。 与其说是轻吻,不如说是舔舐更加恰当。 他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一片泛光的水渍,像是兽类在为属于自己的猎物做标记。 他轻啃慢咬着她那一节锁骨,久久不愿离开。 带着湿意有些温热的舌尖不停在那凸出的骨头上描绘临摹,像是在描绘一幅美丽的山水墨画。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而又执着认真。 心中的怪物仍旧没有得到满足,暴虐地在他心底来回冲撞嘶吼,但始终却无法挣脱束缚,它变得更加暴戾难耐,不停啃噬撕咬着他的血肉和心头血以泄愤恨。 他没有再向下而去,反而是又往上去到了她的耳畔,用毛茸茸的发顶去蹭她的脖颈,来回在她脖颈与耳边蹭着,埋首进她的发香之间。 心底与左边头颅中的阵痛和眩晕仍在继续。 身边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肌肤的纹理之上,一种细细密密的痒意攀上了他的肌肤,像是有无数只虫蚁从他面上爬过,分散了他那集中在阵痛与眩晕中的注意力。 神奇的是,这让他难受的痒意缓解了另一种让他难受的疼痛。 一时间,他分不清到底哪一种才让他更不好受。 很快他便懂了。 那绵密的痒意逼的疼痛与眩晕节节退后,但那痒意却越来与甚,越来越让他难以忍受。 他忍不住低哼出声,气息喷洒在她孱弱白皙的脖颈处肌肤上,很快那片肌肤便染上了一丝红晕。 林宴安盯着那处红晕轻笑出声,心中的怪物诡异地得到满足不再暴戾地四处冲撞啃噬。 但那难耐的痒意却仍旧没有停下,甚至遍布了他整个经络。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额上也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伸出手牢牢将身旁之人用臂弯困住,再向前凑近,紧紧咬住了她脖颈处那片染上红晕的肌肤。 第75章 孟时笙是被身旁人不断的低吟声和炙热的体温给烫醒的, 外面的暴雨仍在继续。 哗哗的雨声夹杂着树枝来回摆动的沙沙声响,衬得室内更加寂静,身边人断断续续的低吟与闷哼声变得更加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