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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陵一脸严肃,拍惊堂木呵斥黄鑫停止哀嚎,“黄大富你是否亲眼所见,是唐绣娘砍伤了黄鑫?” 黄鑫用犀利的眼神偷偷瞪了跪在旁边的黄大富两眼,黄大富被吓到了,“是,草民亲眼看到唐绣娘拿刀追杀黄鑫。” 黄鑫听到这话很是欣慰,庆幸去年自己没把黄大富的孙子打死,不然今日黄大富肯定会趁机说假话报复自己。 孟长陵:“被告人唐绣娘你持刀追杀黄鑫这一事实人证物证俱全,对此你可还有辩解!” “民妇认罪。”唐绣娘只恨没能砍死黄鑫,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她刚刚说认罪,她娘家人对她又骂又打的。 “你这个逆女啊,竟然拿刀追杀公公把我们唐家的脸都丢光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不知羞耻的东西给家里人抹黑了!” 唐家人哭哭闹闹的,孟长陵拍惊堂木让他们安静下来,唐父嘴里还骂咧咧的,孟长陵便让二郎给他两个巴掌,他才害怕才能安静下来,一边的白颂安急忙记下。 “既然你承认砍伤黄鑫右胳膊这一事实,那你的伤人动机是什么?”孟长陵的问题让唐绣娘羞愤难堪,唐绣娘快速站起来快速拔了赵甲的官刀上去就要砍杀黄鑫,被二郎和善鸿及时拦住。 黄鑫看拿刀的唐绣娘双眼通红被吓到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大胆蛮横,“大人你看,就是唐绣娘这泼妇要杀我,你一定要重重治她的罪把她关到死!” 大郎夺过唐绣娘手里的官刀然后将她按在地上,孟长陵猛拍惊堂木让她安静冷静,“唐绣娘还不快快老实交代你的杀人动机,再不如实交代本官便要动刑?” 唐绣娘见孟长陵的眼神很凶,在她眼里孟长陵就是一个袒护恶人的官员,唐绣娘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孟长陵只好把看热闹的群众请出去,把唐绣娘的娘家人也赶了出去,让人把黄丰带上来。 公堂上除了衙门的人就只剩下黄鑫父子和唐绣娘,唐绣娘看着孟长陵的神情好像猜到了什么,恍惚之间全都明白了,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唐绣娘:“是民妇误会大人了,大人不想声张,想给民妇留最后一点尊严,民妇愿意交代杀人动机不让大人为难。” 唐绣娘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我不堪继续忍受黄鑫这个老淫棍的□□才拿刀要砍杀他。” 黄鑫跳起来大声吼道,“你这个贱妇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黄鑫踢不到唐绣娘被官差按在了地上,嘴里还一直骂咧咧的,很难听。 唐绣娘:“三天前,也就是我砍断黄鑫胳膊的那天,那天我休息没有去绣庄,那天还没到午时吃饭时间黄鑫就回来,他见黄丰不在家便要强迫我,我再也无法忍受便爆发了。我跑到院子里,在墙角拿了杀猪刀砍杀他,追到门外,一鼓作气才砍下了他的胳膊。” 黄丰装作一副很震惊的模样,不敢相信,“你这个贱妇竟敢勾引我爹,看我不打死你!” 黄丰也被官差按住,唐绣娘看他的眼神带着讽刺,“其实你早就知道你爹□□了我,你不敢声张忍气吞声的就是怕他这个老淫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一次老淫棍□□我的时候你就站在门口,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你的鞋。” 唐绣娘:“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和这个老淫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脾气暴躁不说,还动不动就打人,你的淫棍老爹更是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你胡说,你胡说!”黄丰丢尽颜面,连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没能保住。 孟长陵:“黄鑫,唐绣娘控告你□□了她,这件事是否属实?” 黄鑫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也就承认了,“她父母拿了我的彩礼钱,她就是我家的人就要给我当牛做马,她就该被我睡,彩礼钱就相当我嫖她的钱。” 黄鑫理直气壮的,“大人,我嫖没犯法吧!” 黄丰还年轻比不上他爹这么不要脸,脸都烧着了,真是羞耻极了。 孟长陵:“唐绣娘不是愿意,那便是□□。你给唐家彩礼让唐绣娘嫁给你儿子可不是嫁给你,你给唐家的彩礼钱不过十两银子,唐绣娘嫁到你家为你家赚的可不止十两银子。” “我睡自己的儿媳妇,天经地义!”黄鑫以为只要给彩礼自己怎么搞唐绣娘都是天经地义。 既然黄鑫认罪了,孟长陵不和他多做狡辩,让童扬写了认罪状便判决,“犯人唐绣娘犯有故意伤人罪其行为恶劣但念其动机悲惨判牢狱两年,赔偿伤者全部医药费。” 孟长陵让唐绣娘签字画押,唐绣娘认罪了画押了,看着黄鑫得意洋洋的模样,白颂安真想上去砍死他。 黄鑫以为宣判结束了,刚站起来就被大郎和赵甲再次按住。 孟长陵看着黄鑫宣判,“黄鑫□□良家妇女罪不可恕,判五年,黄丰明知其父黄鑫□□良家妇女不加以劝阻反而怂恿打五十大板,拖下去给本官重重地打!” 黄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牵连,见孟长陵铁面无私不敢喊冤,很快就被押下去。 杀猪声很快就从后院传来,黄鑫不服不依不饶的,嘴里一直嚷嚷着自己没犯罪。 黄鑫:“我睡自己的儿媳有什么罪,你这个狗官胡乱判案,等老子出去一定要宰了你!” 白颂安实在忍不住了立即拍桌子,“大胆狂徒竟然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加刑五年,共判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