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妄神[快穿]在线阅读 - 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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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渊说到此处停顿了片刻,谢相知心想他此处必有一个转折。

    果然,裴渊接着道:“只是我燕国也没有平白做好人的道理,不如由楚王付一些报酬给孤,以偿两清?”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下章再写……

    太卡了【烦恼】

    第70章 帝皇图第十四

    这报酬到底如何付的,大概只有裴渊和谢相知两人才心知肚明了。

    谢相知吩咐了楚国暗部对裴渊的玄铁骑放行,裴渊这才冠冕堂皇地亲自领着玄铁骑上丞相府拿人。

    谢相知在议政殿接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来自南州边境上的一个小国,叫做淳国,夹在楚、燕两国间多年,两头讨好,战战兢兢得了十来年安稳日子。

    这国家虽然小,但内部勾心斗角可比燕、楚两国强多了,去岁冬月,老国君病逝深宫,秘不发丧,皇后伺机夺位,毒杀太子,这事暴露后淳国皇后被处以死刑,淳国国君幼弟海阳侯登位。甫一入主淳王宫,这位新国君就迫不及待派密使来和谢相知投诚。

    这位密使身份可不一般。

    她是个极年轻极漂亮的女子,身材匀称,容貌艳丽,肤色白皙,唇色如三月新雨染过碧桃花,一双眼只斜斜若有若无瞥人一眼,便是万种风情,叫人梦魂颠倒。

    之所以说她不一般倒不是因为她过人的容貌,而是她的出身。

    这位生的明眸皓齿的姑娘名唤作宋翡,是淳国新王的次女,碧珠王姬,在淳国境内颇有艳名。

    她不仅仅是身负重任的淳国密使,也是淳国新王向谢相知投诚送来的……重礼。

    谢相知不紧不慢打量过她周身,宋翡也毫不羞涩,扬起雪白细腻的脖子任由他打量,每一个角度都致力展现自己最撩动心弦的一面。

    但谢相知只是懒洋洋扫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好像宋翡这一身美艳皮囊分毫入不了他的眼。

    [系统,你的理想宿主人选是不是这样?]

    谢相知饶有兴致地问。

    系统小声回答:[其实只要足够好看就行,而且外表看上去单纯天真一点的更容易得到任务目标的好感度。]

    [我当初在你眼中……很单纯天真吗?]

    谢相知还记得当时系统兴冲冲地找上自己,他一剑劈山断海,万族静默无声,这玩意突然接通了他的神识出声——如果它再晚一步说清楚自己的来历,恐怕就要被他的神识绞成碎片。

    他出身高贵,加上天资卓绝,少年所交往之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辈,一个个跳脱飞扬者有,心思深沉者有,一心证道者有,但独独没有见过系统这么傻乎乎却还自以为小心思瞒得很好的家伙。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系统眼中居然是[单纯天真]?

    系统讪讪地笑了笑,声音透着心虚:[这个……我当时也不知道您是这样的啊……我们绑定的宿主大部分都还是普通人嘛……]

    谢相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复而又打量起面前明艳绝伦的女子:“王姬殿下绝色,不知贵国王上是否也给燕王备了这样的厚礼?”

    宋翡脸色微白,强作镇定:“楚王说笑了,宋翡对王上的倾慕之意天地可鉴。”

    谢相知玩味地笑了笑。

    *

    魏独寒在纳兰溪房间内养伤。先前见纳兰溪主动用刀割伤了自己,他才对纳兰溪放下心来。

    他素来风流好美人,如今佳人在侧自然免不得心猿意马。纳兰溪察觉到他毫不遮掩的目光,面露三分羞恼:“还请南王自重!”

    可他素来说不出什么严厉的口吻,因此反而被魏独寒当成了欲迎还拒。纳兰溪心下虽然恼恨,却不表露分毫,以免打草惊蛇。

    “我却给王上准备些吃食。”他推诿道。

    魏独寒自然是信了的,他对纳兰溪戒备已消,当下便点点头:“麻烦阿溪了。”

    纳兰溪笑了笑,单薄的眼睑半垂,合上房门走了出去。

    纳兰溪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本还不慌不忙的魏独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皱眉提着卷刃的刀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这才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上锁。

    他暗道不好,低骂了一声纳兰溪奸诈,当下就退离开门口改走到窗户边,准备从窗户边离开。

    但已经来不及。

    魏独寒甫一掀开窗户,便听得兵戈摩擦交错之声与整齐有序的步伐声由远及近,不到瞬息,披着沉重黑色甲胄的将士便将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魏独寒对他们再熟悉不过,这些不是旁人,就是害他旧部百不存一的燕地玄铁骑!

    “好一个楚相纳兰溪!”他咬牙切齿。

    顷刻间,房门被人重重踢开,穿着锦衣常服的裴渊走进来,风仪卓绝温雅如百余年世家底蕴养出的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如果忽略他身后跟着一队黑铁骑将士。

    “南王这一跑可叫孤多出不少麻烦来。”裴渊淡声微笑,抬了抬手,果断下令,“抓起来。”

    他对魏独寒没有分毫客气,轻慢的宛如对待不值一提的玩意儿,只有在谢相知面前他才会小心翼翼地藏起锋芒,然后一点一点试探谢相知的底线。

    裴渊身后玄铁骑倾巢而出,将魏独寒五花大绑。

    他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在这样的情况下注定是徒劳。魏独寒只沉默片刻,“我想见纳兰溪一面。”